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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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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山下翔人哈着氣戴着厚厚的毛圍巾,手上套着柔軟的毛手套,一邊拎着他買來的食物,一邊往小栗恩皮西的住處去。

這些天為了不跟着琴酒,他可謂是天天跟着小栗恩皮西,緻力于讓小栗恩皮西松口,讓他為自己說幾句話就能回到之前的位置。

雖然這樣做是很丢臉,但是一想到能回到以前呼風喚雨的地位,他就算親自給小栗恩皮西洗腳也不為過。

山下翔人搖頭晃腦,默默思索。這些天明顯已經感覺到小栗恩皮西對他不是很抗拒了,雖然還是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可是至少已經不會再對自己冷言冷語了。

這樣看來,還真是好的開始。山下翔人握拳給自己打氣,既然如此那就要趁着這股好起來的發展,繼續好好的努力。

“加油啊!山下翔人!”,山下翔人握拳,仰頭吼了一聲。

路邊行人,紛紛投來看智障的眼神。

走了很長一段路,山下翔人終于到了熟悉的出租樓下。他輕車熟路的上樓,輕車熟路的走到了某個門前,然後輕輕的敲響了對方的門。

門被緩緩打開,山下翔人咧着嘴跟人打招呼:“早上好啊,小栗…诶!!!!!!!”

山下翔人瞪大眼睛,吃驚的後撤步,聲音大到門口的人揉了揉耳朵,然後十分不耐煩的開口:“吵死了。”

“老、老大!!!!你怎麼會在這裡啊?”,山下翔人十分震驚的開口,顯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此刻的琴酒,身上穿着一件毛衣,毛衣的設計有流蘇和破洞,懶散的挂在他身上,很有氣質。

下身是一條黑色西裝褲,腳上踩着一雙毛拖鞋,打着哈欠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山下翔人張了張嘴巴,眼神止不住的往琴酒身後望去,他想得到一份答案。

小栗他是不是已經和老大開始…同…同居了?

面上一紅,山下翔人有些電燈泡的尴尬感,他将手裡的東西遞給琴酒,撓着頭開口:“我、我是來送吃的,琴酒老大你餓了嗎?”

聞言,琴酒面無表情的瞟了一眼山下翔人,然後毫不客氣的拿走他手裡的東西,十分自然的關上了門。

門外的山下翔人又紅了臉,腳步僵硬的轉身,腦子裡閃過一些不太好的畫面,他捂着臉下了樓。

然後迎面撞見了從外面回來的小栗恩皮西。

山下翔人:?

“你怎麼在這裡?”,山下翔人指着小栗恩皮西問道。

小栗不應該是在家裡的嗎?他不是應該和老大一起在房間裡,然後甜蜜吃着他送來的早飯嗎?

小栗恩皮西手裡拎着買好的藥品沒有回答,他看着山下翔人一臉便秘的下樓,臉上的紅和眼神裡的不清白,讓人看的有些冒火。

想起作業不太好的回憶,小栗恩皮西皺眉喊住了山下翔人:“你來做什麼?”

“給你送吃的啊。”,山下翔人十分坦然開口。

這幾天山下翔人打着他手受傷,行事不便的旗号,每天都會來送吃的。雖然小栗恩皮西全都拒絕了,可眼下留下他,似乎是個不錯的決定。

小栗恩皮西擡眼看了一眼山下翔人,拎着藥品開口:“那就來家裡坐坐吧。”

“?”,山下翔人怔住了,有些猶豫和躊躇,然後指着樓上問:“我現在上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沒什麼不好的,來者是客人,更何況你還送了東西來。”,小栗恩皮西絲毫不覺得不便,擡腳往樓上走去。

山下翔人讪讪笑了笑,那他前幾天來,怎麼不讓他進屋?

小栗恩皮西見身後人遲遲沒有動作,他轉頭看人,“怎麼?慫了?”

話音剛落,山下翔人立刻挺了挺胸脯,做足了氣勢,反駁道:“我怎麼可能會慫!我覺得小栗你說得很對,去就去,不就是去你家裡嘛,又不是沒去過!”

說完,山下翔人氣勢炯炯的往上走去,小栗恩皮西看他上樓,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笑容。

用激将法對付他,還真是好用啊。

十分鐘後

山下翔人端莊的并着雙腿坐在了木椅上,雙手緊張的握成拳頭,放在木桌下的膝蓋上,對面正巧是琴酒老大。

琴酒單手支撐着下巴,眯眼看了一下山下翔人,開口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我……”,山下翔人心虛的目移,心下有十萬句後悔,刷屏似的輪番滾動着。

小栗恩皮西将山下翔人送來的吃食拆開,一一放到了木桌上,很是平常的開口:“他送了吃的,也是客人,自然在這裡。”

山下翔人:其實我也可以不在這裡的。

“……”,琴酒沒說話,手指微動,有些煩悶。

小栗恩皮西沒有了之前隻有兩人相處的尴尬,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泰然處之。

畢竟尴尬從他的身上,轉移到了山下翔人的身上。

山下翔人:好想逃,好後悔。

“大哥應該休息的差不多了吧,伏特加今天沒有找你嗎?要不我現在把伏特加也叫過來吧,山下翔人買的東西很多,夠我們四個人吃了。”,小栗恩皮西淡淡的開口,絲毫沒有提昨晚的‘意外’情況。

琴酒倒是毫不在意,優雅的吃着東西,“你不介意就行。”

小栗恩皮西動作一頓,心裡默默憤恨吐槽。他介意的東西多了去了,怎麼沒聽你昨晚這麼說呢!?

“其實我可以回家吃的。”,山下翔人坐立難安,弱弱的在一旁開口。

小栗恩皮西頭也不擡,手上的動作不停,“有吃的何必回去,就在這裡吃。”

“……”,山下翔人莫名覺得好像自己陷入了什麼狼窩。

小栗恩皮西轉身去給伏特加打電話,飯桌上一時間隻剩下了山下翔人和琴酒兩人,氣氛略顯尴尬。

“對了,老大你這身衣服是哪裡買的?還挺,還挺襯你的,呵呵。”,山下翔人咬牙破冰主動開口,僵硬的臉上挂着微笑,指着琴酒身上與之不符的毛衣問道。

琴酒吃着東西,沒看他,張嘴便是不太中聽的話:“關你屁事。”

“……”,山下翔人一噎,咽了口唾沫。

他果然是多餘的吧?!

沉默了一會兒,琴酒忽然主動開口問山下翔人,“你最近很閑嗎?”

那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山下翔人,看得他心裡直發毛,嘴巴卻還是實誠的回答:“是、是有些空餘時間,但我絕沒有懈怠老大你交給我的要求!我每日贖罪來請求小栗的原諒,雖然他總是拒絕我,可是我不會放棄的!”

“請您放心!”

山下翔人沖着琴酒大聲道,垂頭躬身朝着琴酒哈腰,以示決心。

“這樣…”,琴酒揉了揉耳朵,“可我沒有看到你的決心,區區一頓食物就想完成,隻會讓我覺得你并沒有很想回去。”

“那,那琴酒老大的意思是……”,山下翔人腦子發懵,實在的發問。

琴酒垂下眼睛,語氣帶了絲威脅:“還要我教你?還真是個廢物。”

聞言,山下翔人騰的一下站起身,面色變得嚴肅起來,有些慌張:“不不不,我、我可以!我明白了!”

“我現在就去!”

說完,山下翔人逃也似的沖向門口,越過還在打電話的小栗恩皮西,一把撈過自己的衣服,胡亂穿上鞋子就往外沖。

小栗恩皮西這邊才剛挂電話,他就看見山下翔人急沖沖的往外走了,還沒來得及喊人,山下翔人飛快的下了樓跑走了。

小栗恩皮西微微皺眉,轉身看向桌子上的某人,心知肚明。

琴酒握着手裡的吃食,朝着不遠處的小栗恩皮西,嘴角微微上揚,貼心提醒:“快來吃,要冷了。”

小栗恩皮西:“……”

你絕對是故意的!

房間内重新恢複安靜,沒了大吵大鬧礙眼的人,琴酒的眉越發舒展。

而坐在一旁的小栗恩皮西想了很久,終于要下逐客令了:“大哥,你最近很閑嗎?”

琴酒:好耳熟的話。

“怎麼?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琴酒倒是直接開口,沒有想跟小栗恩皮西彎繞的心思。

小栗恩皮西當然不能承認,“當然不是!我隻是正常的關心大哥的身體還有組織的任務,畢竟組織裡不能一日沒有大哥,大哥的存在就像是組織的定心丸。有大哥在,大夥心裡都會安心一些嘛。”

張口就來的能力倒是無人能敵。

“哦,我挺好。”,琴酒順着小栗恩皮西的話開口,像是沒有聽見話裡的其他意思。

小栗恩皮西嘴角抽了抽,他不好!他從昨晚到現在什麼都不好!

看見自己的話似乎沒有絲毫作用,小栗恩皮西轉了個話題,又堅持不懈開口:“我這裡實在是有些小,委屈老大跟我擠一晚上實在是不應該,每次想到這裡,我都十分愧疚!”

說完,小栗恩皮西期待的看向琴酒。要是琴酒能按照之前的毒舌,嘲笑他再毒舌幾句然後嫌棄的走掉,就是他現在十分想要的!

畢竟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已經無法直視琴酒了!

哪知對方沒有他預想的那般開口,反而挑眉開口道:“挺好,不錯。”

!!!什麼叫挺好不錯?!

不是,怎麼跟他想得不一樣啊?!

小栗恩皮西歎了口氣,看着琴酒他正常又沒有絲毫異樣,開始懷疑是不是昨晚的事情,因為發燒的原因,其實他根本就沒想起!

結果今天就隻有他一人焦慮尴尬,然後起了個大早找了個借口,匆匆出門買藥了?!

不會真的記不起了吧?

小栗恩皮西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開口問他:“老大,昨晚你受傷後我幫你包紮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問完後,小栗恩皮西就後悔了。

要是琴酒說不記得了,那還好,他能繼續面對琴酒。可是,要是琴酒說他什麼都還記得…那他……往後就無法直視對方了!

琴酒親他這件事,無論放到哪裡都是炸裂的存在。

更何況他們兩個可都是男人啊!

腦子裡一片混亂,小栗恩皮西已經皺起了眉頭,他既想聽見琴酒的回答,但又不想聽見琴酒的回答。

對他來說,無論是哪一種,等到事情結束後,都會是件大麻煩。

“你指什麼?”

琴酒好笑的看着對面面色如彩虹變換的人,開口問他。

指什麼…那指的可多了去了,最重要的自然是,親他那件事。

但偏偏他又不能直接問,要是琴酒根本想不起這件事,他這不是反而還提醒他了嗎?!

小栗恩皮西小心開口:“就是…所有。”

“全部?”

“嗯,全部。”,小栗恩皮西直愣愣的看着琴酒,點了點頭。

琴酒嘴角笑意更深,手指點在木桌上微微舞動,身子往後一靠偏頭看他,生了逗趣的心思:“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不想也沒關系的!”,可真别給他想起來了!小栗恩皮西不忘加上一句。

終于,琴酒沒忍住還是輕聲笑了出來,他看向小栗恩皮西,問他:“你覺得,我該想起哪部分?你打我的那部分,還是親你的那部分?”

“!!!”

完犢子,他真記得!

小栗恩皮西開始微微碎掉。

“你不必有負擔,這件事我也不需要你給我回答,我說過這是你欠我的,我隻不過是把你做過的事情,加倍還回來罷了。”,琴酒喝了口冰水,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做得什麼事情?”,小栗恩皮西愣了愣,有些想不起來。

琴酒意外好心的提醒:“别墅。”

别墅?什麼别墅?

他之前去的别墅…保安…福爾馬林……還有扔……

我去!翹臀!

小栗恩皮西尴尬的扶額,他怎麼就忘了之前在别墅裡發生的事情了!這都過去那麼久了,琴酒怎麼還記得?!還有後來那次他說讓琴酒摸回來,難不成他一直記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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