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輕白倒也大方,她走到路回跟前,摟着路回的脖子,跨坐在路回腿上。
“我說話從不反悔。”左輕白貼着路回的嘴唇說。
左輕白剛洗完澡,穿着松松垮垮睡衣,一副放松的樣子,而路回穿戴整齊,正襟危坐,兩者形成強烈反差。
左輕白作勢去親路回,路回眉頭一擰,把頭扭到一邊。
“真生氣啦?”左輕白問。
左輕白委屈道:“是你叫我過來任你處置的,現在我人過來了,你怎麼不動啊?”
路回看着左輕白那張臉,一肚子氣沒處撒,隻能繼續咬後槽牙。
“敗給你了。”路回道。
路回是想發脾氣,大發特發,但看到左輕白那張臉在眼前晃時,他卻不自覺地心軟了幾分。
喜歡的人跟春.藥沒什麼區别。
路回的一隻手扶上左輕白的腰,左輕白腰上一癢,“呀”了一聲,罵道:“流氓。”
左輕白剛想從路回腿上起來,卻被路回死死拉住。
路回看到左輕白耳尖微紅,不知怎的忽然間就心情舒暢了許多。
路回一挑眉,輕佻道:“是挺流氓。你今晚就隻能任我這個流氓處置了。”
“你說的處置是這個啊?”左輕白臉上也微紅。
“嗯。”路回一手把左輕白摁在自己腿上,一手解開自己那系得緊緊的皮帶,并用皮帶反捆住左輕白的雙手。
其實以左輕白的力量,想要掙脫輕輕松松,但左輕白一動不動,任路回弄她。
這何嘗不是一種寵愛呢?
“我要罰你。”路回說。
“有錯才受罰,我何錯之有?捉鬼有錯咯?”左輕白問。
路回搖搖頭,他突然俯身向前,用牙咬開左輕白睡衣的第二顆扣子——為什麼從第二顆扣子開始咬,因為第一顆左輕白沒系。
路回說:“你是捉鬼師,捉鬼師捉鬼,一點錯都沒有。你錯在把我扔下。”
“難不成我還帶你去?”
“為什麼不能帶我去?”路回繼續咬開下一顆扣子。
“那下面有大幹屍。”
“正好開開眼界。”
“還有腦袋被咬了一半還在走路說話的鬼!”
“遇到你之後鬼我還見得少嗎?”
路回把左輕白的睡衣扣子全部咬開,他摟住了左輕白光潔的腰,又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吻。
左輕白雙手被縛,這種情.色味十足的束縛反而讓她感受到了一種無名的刺激,路回的每一吻,都讓她心潮澎湃,甚至血管裡都跳起了藍色火花。
食色性也,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
路回察覺到左輕白今晚更敏感,便問:“喜歡這樣?”
左輕白沒說話,臉卻是紅的。
路回輕笑:“那就是喜歡了。”
路回把左輕白扒了個七七八八,房間裡的空氣似乎都變成了刺激的紅色,左輕白跨坐在路回腿上,腦袋伏在路回肩頭,她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卻很舒坦。
路回主導着這場旖旎的情.事,他有時悶哼,但大部分時間不出聲,隻出力,左輕白的腰被他掐出了紅印子。
事畢,兩人躺在床上。
今晚左輕白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抛下路回,路回本來很生氣,但用一場情.事發洩過後,他的氣已經消得幹幹淨淨了。
路回低頭看着躺在自己身邊靠着自己睡覺的左輕白,心又軟了幾分。
路回撥開左輕白的頭發,輕聲道:“敗給你了。”
左輕白沒睡着,她睜開一隻眼看路回,問他:“氣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