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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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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浪費掉的這一年時間,柔媚女人心裡湧起點不高興,面上不怎麼顯,她還是希望兩人的夫妻關系和睦的,畢竟王伯娘都細緻地跟她囑咐過了——

她眸光流轉,對殷稷,更是親近熱情了幾分,

“夫君,王伯娘說過,孩子的童年成長父母親情的輕松氛圍,很重要!”

柔媚女人托着下巴,趴在男人側躺的手臂上,動了下姿勢,往前探過一點身子,垂眸看他,

“所以夫君,”

“你得給桑娘發個誓,我倆孩兒心性不穩之前,你不能納妾,養外室,去煙花之地,喝小酒應酬也不行,隻能守着我一人,”

女人勾了殷稷幾绺頭發,蔥段似的白嫩小手絞啊絞的,垂着狐狸眼微挑的眸子,也聽不出什麼情緒,

“夫君要是不信守承諾,違背誓言,到時——”

其實到時殺了就好了,一個不能給孩子帶來慈父之愛的父親,留着也是糟心。

但是桑娘不想背着“弑殺親夫”的這口黑鍋。

她倒是沒什麼,也不在意,她就怕以後孩兒知道了不太好。

雖然殷稷有錯在先,可“謀殺親夫”這個詞,它好說不好聽啊,這可是“殺父之仇”,孩子再恨上她怎麼辦?

扶桑越想越後怕,驚悚的眼睛都瞪圓了。

但男人若真犯錯,她肯定不能留着他活口,隻能想點什麼旁得法子,避免她親自動手。

而且桑娘覺着,她也不能直接幹巴巴說得這麼冷冰冰無情。

這男人比大家閨秀還要羞澀扭捏,她正想法子哄着他開心,懷子之前,父母的情深意切很重要,在愛意溫養下的孩子,怎麼能不優秀?

隻能放柔眉眼,哄大傻子似得哄他道,

“夫君,夫君就随便撿幾個罰則輕的誓言,安撫桑娘的心就可以了,不用發很重的那種,”

話落,她語調沉重一頓,怕男人不懂事,真選輕輕的發誓,就手把手,教着他道,

“好比如說,郎君若真做出對不起桑娘的事,就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叩首在桑娘面前,自裁謝罪什麼的,好嗎。”桑娘十分勉強地道。

荒謬!殷稷心口震蕩。

她在說什麼啊!

殷稷驚得呼吸都粗重了很多,世間男子怎能一生隻愛一個女子?更别提帝王之身的他,目光更不可能一生隻為一個女人駐足。

殷稷是曆代帝王裡,俯瞰在金塔頂尖裡的翹楚,英武不凡,魁梧軒昂,自然不可能,為世間任何女子,冰清玉潔的守身。

雖然至今未寵幸女子,但那隻是慎重為王嗣思慮。王嗣降生以後,自當另當别論。

再者帝王寵幸任何女子身體,必是要挑沙撇金,從金溪細水裡捧出一顆最璀璨的明珠,清塵掃露,精心溫養之後,才能小心翼翼奉獻給帝王,勉強享用。

帝王偏好,挑剔無比,這世間若有女子能惹得,高貴帝王的目光,屈尊偏下頭顱,駐足她身上一息,都是那女子有優越旁人的傲氣本事。

都足夠拿去王朝宴會,同王權貴女們,與榮嫣然吹噓一輩子了。

所以此刻,被他摟在懷裡的這個女子,無理取鬧讓他指天發誓,很是有點不懂事。

太過分了!着實驚世駭俗,殷稷頭枕着枕頭,氣憤又惱怒地這麼悶悶想着。

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這般不知羞恥地,貪婪妄想得到一個威嚴帝王的寵愛,讓帝王指天發誓,發誓隻要有了她,就再不能有旁得女子。

此生都隻能,守着她一人,白首不離,不若就衆叛親離、無法壽終正寝。

毒……毒婦!

殷稷氣的眼眶猩熱,嘴裡腥甜不已。

這個女子如此不知好歹,可悲他情勢所迫,跌落民家,不能再像往常那樣,直接暴怒将人拖出去砍了,眼不見心不煩了事。

在病軀痊愈、誅她九族之前,殷稷都需要深思熟慮,步步不能出差錯。

其實殷稷已經開始有點委屈了,帝王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他不但讓她睡,還讓她拔了虎須。

真是不知足!

他都已經非常勉強自己,盡力說服自己,恩賞給這個女子無上的垂青了,抱了她,親……親了她,還安撫拍她的肩膀。

她怎麼還得寸進尺啊。貪婪無厭!

殷稷厭煩閉眼,疲乏翻了下身體,嘲諷勾起唇。

滿心被這個女子的不可理喻,充斥得心口發脹,隻感她難纏得緊。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且不說哪家郎君,一生能隻守着一個女子的,就是貧家子,又有哪個不偷腥的?

女人一生追逐愛慕,強勢有本事的男人,趨之若鹜撲上去,孔雀開屏一樣,乞憐優秀卓越男子的垂目。

男子看得上眼,就受用逗玩意兒似的,寵愛幾分。看不上眼,就随意丢手棄之,自古三綱五常,本就如此。

殷稷常年征伐,沒空出時間想那些“我該寵幸哪種女子”,“哪家世宗貴女配得上躺在他的王榻之下”,這些有的沒的瑣碎無聊的事。

可他是拘泥古制下,極盡傾囊相授,精緻教養下出來的威嚴帝王。

古法教條的大男子主義,在他身體裡,完美刻畫的淋漓盡緻,甚至更加有過之無不及。

女子可以匍跪在他腳下,卑微向他乞憐寵愛,但不能違背禮法綱常,生出不該有的貪婪之念,妄想霸占一個尊貴的帝王,獨寵于她。

殷稷心中是這樣想的,臉上的刻薄不虞之色,也很是飽滿生動的表現出來。

大手僵硬地攬着女人的腰肢,青筋暴起,攥得都有點發緊了。

帝王臉色難看抱着女人,不想放下身段妥協。

他已經夠妥協了!

“入贅契”都簽了。自古哪有帝王,會屈辱簽下這種“契書”。

再妥協下去,她都要不把帝王當人看了!

絕對不行!

屋子裡的氣氛,一時泛起淡淡得僵硬,緊繃繃的。

時到今日,殷稷才能理解古人那句“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意思,

這句話所蘊含的上位者跌落泥潭,滿滿無奈憤然之意,讓他感同身受,手裡抱着個沉甸甸的女人,殷稷真的生氣不已!

現下困在這一小小粗陋房子裡,又被柔媚似水,一雙含笑的狐狸眼,還是渾身都滑不溜手,軟綿綿的女人,

生長在雲端威嚴高傲的帝王,被她,逼得喉嚨幹澀,進退兩難。

女人身上那股好聞的馨香,一陣陣萦繞他的鼻息。

亂成一團麻線的腦子裡,殷稷不合時宜地有些忽然走偏了,全是權謀詭論的狡詐腦子裡,忍不住會冒出一些,這兩日與女子厮混無度,旖旎香豔的斷斷續續片段。

猛然眼前跳出、讓人不堪的,一幕幕臉紅心跳的媚色場景。

殷稷臉上泛起一抹不自在燙熱,薄唇緊緊繃成一條線,面色登時難看起來,鐵青的要命,周身氣息也随之一變,陰沉沉的。

眼眸一閉,思緒開始擴散嚴肅正經起來。

這個貪婪的鄉野女子,趁着他病軀虛弱,欺辱他無力抵抗,占盡他生疏拙澀的初次交吻,僵硬的擁抱,抵額交頸的便宜。

想到這,殷稷臉色都快黑沉的出水了,這個孟浪的鄉野女子,怎能,得到一個帝王金口玉言的許諾。

帝王誓言,一字重萬金,非常寶貴,殷稷自然吝啬地不肯輕易賜予給,這樣的一個貪婪女子。

殷稷抿着沒有一絲絲溫度的薄唇,寒眸一閃,不作聲。

女人擡起腦袋,窺了殷稷半晌,見他倔犟地昂着頭頭顱,眼光蔑視,唇角冷勾,倔犟不肯吭聲的一副性冷淡模樣。

頓時也惱了,一雙含着媚意的狐狸眼,噼裡啪啦噴湧一簇簇火苗,比帝王之怒還要洶湧。

拿起一旁的軟枕,捂着男人的口鼻,軟綿綿揮起的拳頭,沒有什麼力道的打過去。

病弱的軀體痛感襲來,男人艱難“唔”一聲,就被軟枕捂得,沒了聲響。

一刻鐘之後。

殷稷眼底泛青,面有疲倦,手抖得系上袍帶,臉色臭的不行。

屋子裡的氣氛又開始變得溫馨起來。

在柔美女人溫婉露齒的笑意目光裡,

殷稷壓着胸腔裡,那股想要毀天滅地的窩囊怒火,氣若遊絲喘息着,

顫顫巍巍擡起一隻蒼白瘦弱、傲氣無比的手,指天發誓,莊重給出一個王朝最威嚴的帝王,字字價值重比萬金的承諾。

承諾給出,屋子裡霎時間春暖花開。

女人花一樣燦爛地笑,像話本子裡,遠古美麗無比,擁有一張絕美精緻面龐的美人魚妖姬一樣,歡快擺着魚尾,撲進他懷裡,兩隻嫩嫩白的小手,攀到他脖子上,高興地低下頭,一口親到他嘴唇上。

殷稷腦子比麻線還亂,被迫抱着女人軟綿綿的身體,氣息不穩,不知是羞憤地,還是惱怒地。

月色半掩,清風微佛。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衣袍淩亂,烏發交纏,鋪滿軟枕,氣息不穩分開。

殷稷垂着眸,整理着淩亂的衣袍,

系帶斷了半截,胸膛大敞着,疲倦躺在軟枕上。

女人支頤托在他胸膛,柔柔一笑,笑容愈加放大,耀眼如同一顆夜裡的明珠,微微上的挑狐狸眼,更加媚色流轉,眸子裡流露出來對他的喜愛之意,絲毫不加掩飾,亮晶晶剔透。

殷稷被這旖旎眸光看得臉色燙的像水燒,慌張撒開手,生硬地不自然偏過頭,心底煩躁,不想再看這女子。

被褥底下,女子光滑白生生的腿,不聽話亂擺一團,又沉沉落到他懷裡。

殷稷被迫接住,手裡重量沉甸甸的,他頂着一臉被打得烏青發黑的難看臭臉,兇巴巴斥她一吼,“再亂動,就給我下去!”

要他摟就安生躺着,她渾身軟得像面團,滑不溜手的,一動他手上無力,根本就抱不住她,累得渾身汗漬漬,非常不舒服。

女子聽着他的怒吼也不生氣,笑眯眯的狐狸眼微微挑着,捧起他的頭顱,抵在不容冒犯的帝王額頭上,氣息交纏,紅豔豔肉嘟嘟泛着水光的唇瓣,就停在殷稷薄唇寸下。

隻要殷稷想,略略恩賞地低下高貴的頭顱,就能覆蓋住這張飽滿的唇型,嘬嘗到裡面,包裹着“惡毒”一樣的甘甜美妙汁水。

女子的眸子與他面對面相望,黑漆漆的漂亮瞳仁裡,星星閃爍,

像殷稷王庫裡私藏的那顆,碩大滑潤無比的黑琥珀,泛着點點,令人怦然心跳。

甚至可能,會讓那些膽大包天,無意間迷惘亂入無底洞迷宮一樣複雜的王宮私庫,竊取帝王财富珠寶的叛孽餘黨,強烈湧出,想要觊觎垂誕,占為已有,取而代之的誘惑光澤。

殷稷心底更加慌亂了,今日一整天,他都在敏感地想來想去,敏感地想來想去,最終多疑地将自己給思慮病了。

男人虛弱地躺在炕上,氣息微弱,額頭發燙,面色潮紅,

蜷縮着身軀,

像極了一隻病弱想要瘋狂攫取溫暖的幼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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