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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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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一身輕薄的雲紋繡花紗裙,一根玉簪,将半邊頭發盤起,露出潔白飽滿的額頭,剩下半尾烏絲,長長垂在腰部,搖曳生姿,

攬鏡照了照,

凝着鏡子裡纖挑的大美人,扶桑,微微勾起唇瓣,溢起明媚笑容,長發飄飄美麗動人的,出門去找隔壁嬸娘。

隔壁嬸娘,做飯牛鼻子轟轟,厲害得狠,一桌好菜好吃的能吞掉人舌頭,香的人迷糊,

扶桑四體不勤,不食人間煙火,一直與嬸娘家搭夥吃飯。

嬸娘家裡人口簡單,丈夫強壯,有名的獵戶,孕有兩子,女兒五歲,兒子六歲,很是懂事乖巧,平日幫嬸娘忙裡忙外,人小鬼大,聰明激靈。

嬸娘家姓趙。

扶桑很喜歡這家人,嬸娘淳樸,丈夫強壯,做飯又好吃,扶桑跟這夥人家搭飯許久,都沒舍得散夥。

酒足飯飽,扶桑不知從哪翻出一根皮筋,拉着嬸娘家的五歲女兒,小糯米,童心未泯地,在院子裡瘋玩瘋跑一會。

兩人腦袋挨着腦袋,叽叽咕咕竊竊私語一會,歡聲笑語。

嬸娘拿着棒槌,綁邦邦敲着衣服,水聲四濺。

耳畔聽着兩人小聲咬着耳朵,躲着她偷偷摸摸說悄悄話,時不時警惕往這個方向瞅一眼,就怕她偷聽,

嬸娘嘴角一抽,很是無語。

兩人說完悄悄話,整理整理裙擺,站起身,大手牽着小手,蹦蹦跳跳,一路高高興興去地裡莊稼,看看收成,

看完以後腳打轉,又興奮跑去山裡,看看果樹秧苗,順道多走幾步,瞅瞅地裡的藥材長勢。

見土壤濕潤,都長勢頗好,扶桑神情頗為放松,

頂着八月炎日,跟村子們在地裡幹活的村姑六婆、叔爺大伯們,熱情洋溢來回揮手打着招呼。

夕陽落日,天色漸漸黑下來。

村裡的鄉裡鄉親們,陸陸續續從田間地裡回來,褲腿全都高高挽起,草編麻鞋,踩了一腳的泥。

晚飯時間過去,村姑六婆們,自約而發搬着小闆凳,手裡三三兩兩抓着一把小食,興緻勃勃,眼冒精光,結伴跑到村中大槐樹下,開始唠嗑胡掰掰,吹噓家常。

黃昏日落,這時候,扶桑還沒想起要回家的事,把家裡躺着個男人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吃完香噴噴的飯,嘴一抹放下碗筷,抓一兜“必備聊天八卦”的神器,瓜子,牽着小糯米撒丫子就往大槐樹下跑。

姑婆大伯們離老遠就熱情招呼她,扶桑急急忙忙搬着小闆凳,找個空隙坐下,抱着小糯米,悄悄豎起了耳朵。

“嗨,你們是不知道,我家大侄子這回從外頭回來,錢沒掙着不說,九死一生還吓得屁滾尿流,腿都吓軟了,外面這世道亂的,流民暴動,暴君都被叛軍殺到梧州窮途末路,嘎嘣死了,”

“這誰能想到呢!”

老姑婆眼梢一擡,兩手一拍,唏噓道,“咱們改朝換代了!”

“該!”

“暴君殘暴強權,昏庸嗜殺,親小人殺忠良,這些不是人幹事,老頭子我光聽着就一宿宿的窩火,睡不着覺。這也就罷了,”

頭發花白的老頭兩隻眼睛瞪得溜溜圓,氣得呼帶喘的,胡子恨得翹得高高撅起,一抖一抖的,

“最令人生氣的是!”

“這狗日的暴君豬狗不如,賦稅一年比一年重,老頭子拼死拼活給他幹一輩子,落一身毛病不說,壓我一口氣沒喘,他兩腿一蹬沒了,我那賦稅不白交了,簡直氣…氣煞我也!”

“嗐,我聽說暴君勞民傷财,興師動衆的,那個富麗堂皇的君王殿,修得那叫一個漂亮,還花了百萬兩金銀!造了件華而不實的繁缛黑金袍,高懸君王殿,說什麼彰顯帝王威嚴,”

“咱也不知道那是啥金子做得衣裳,貴的我家豬圈裡的老母豬都直呼離譜,這可不就缺錢了,老娘還擱家吃糠咽菜呢,這暴君!真不要臉!”

“死得好!”

一個老伯朝天翻一白眼,罵罵咧咧呸一聲,提嘴就罵,

“榨着咱們老百姓的血汗錢,徭役征人不知死多少人,沒事就砍人頭當大白菜似的玩,缺大德喪良心,好在有英雄好漢替天行道,痛快!”

扶桑抱着軟乎乎的小糯米,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挨個給姑婆大伯們分了一圈。然後坐回矮敦子上,邊磕香噴噴的瓜子,邊津津有味豎着耳朵聽着。

暴君沒死之前,這幫姑婆大伯們,可都跟鋸嘴葫蘆似得,哪敢有一個人說暴君的不是。

這忽然改朝換代,新帝大赦天下,減輕賦稅和徭役,最近桃花村大槐樹下,最熱門的話題,就是這前朝暴君了。

前朝暴君雖然身死,但殘暴餘威仍在。

百姓們忌諱如深,畏懼膽怯,不寒而栗了許久。

直到姑婆大侄子從外頭回村,證實暴君确确實實死了,姑婆大伯們,才敢馬後炮圍在一起,大着膽子罵起來。

暴君專橫跋扈,殘暴不仁。兇殘不當人的辣雞事做多了,現在新帝手縫裡略微施舍,頒布幾道大赦,就獲得百姓們的擁戴。

有點離譜,但,

暴君昏聩,像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夜能讓嬰兒止啼,新帝可不就被暴君襯得,看着眉清目秀,比成難能可貴的珍珠了。

就好比有人問,狗與畜生,到底哪個好。

兩者擇輕,硬要人選一個。

扶桑隻能說,狗罷。

狗登西,起碼花費些功夫調教一番,掰掰它的野性,還是能聽主人的話。

畜生就不行了,畜生調教完,它還是畜生,鮮血淋漓反咬主人。

沒什麼人性。

以往大家夥聽到“暴君”二字,就眼神飄忽,惶惶不安,日子都過不安生。

像是中了巫蠱之術,下降頭魔怔一樣,朝着遠在天邊的王宮方向,跪地匍拜,猶如最虔誠忠貞不二的信徒,生怕冒犯暴君威嚴,嘴唇諾諾,一字壞話都不敢說。

明明怕的渾身顫抖,嘴巴還閉得死緊,緘口默言,扶桑原先想找人說點暴君的壞話,都撬不動别人的牙。

暴君專橫餘威,扶桑是服氣又無語。他的子民可真是聽話。

這回暴君,民之所向,被叛軍斬首梧州。

姑婆大伯們,都跟剛出籠的雛鳥重獲自由煥發新生一般,一下都放開了。

沒有懸在頭頂的殺人刀子,膽子都大起來,熱火朝天罵起暴君來,歇都歇不下來。

扶桑覺着有趣,看姑婆大伯們手裡瓜子沒了,格外識趣又一人抓了一把。

扶桑越聽越有滋味,瓜子磕得嘎嘣脆響,落一地瓜子皮。

就是不知為啥,總感覺自己忘掉什麼事,還是挺重要的事!但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腦袋中想法一閃而逝,還是想不起來。

扶桑遲疑着用勁想了想,糾結了三個呼吸,就撇撇嘴,算了。

想不起來肯定就不重要,甩甩頭,心寬體胖将這事抛之腦後。

聽着姑婆大伯們唾沫紛飛,越說越來勁。

扶桑急忙搬着小墩子往前擠擠,情緒高漲跟姑婆大伯們八卦讨論,罵起暴君不幹人事的缺德一生來。

大家夥,都被同一隻狗咬過,深受毒害,一旦引起共鳴,立即群嘲熱湧,紛紛響應。

罵起暴君,扶桑三天三夜能不重樣,以前暴君沒死,背地裡沒人敢說嘴。

這回死得大快人心,扶桑跟姑婆大伯們湊一堆,攥着拳頭,罵得臉色漲紅,口幹舌燥,三個時辰散場,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哼着鄉間小調,柔媚女子心情愉悅地将小糯米送回家,轉身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漫不經心随手提壺噸噸噸喝完夜奶,她還沒戒奶,為了美白和生子,每晚都要喝一壺。

小壺精緻珍馐,小小一個。

回身拎起地上手柄,灌滿水壺,澆了自己的菜園子和花圃。

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一擺一動地晃着。曬着月光,吹着晚風,

喝完一壺熱好的燙酒,才懶懶起身沐浴澆身,披一件粉薄的睡紗裙,兩腮酡紅,水眸潤潤一汪水,

困倦地扶着牆,醉意朦胧地,晃晃悠悠回屋子裡睡覺。

匍一踏進房門,扶桑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擡頭一看,就見自己昨日去城裡精心挑選,今日試完随意堆疊在炕上,等着明日婆子來洗的漂亮衣裳,被染的殷紅一片。

扶桑心口驟停,臉色浮起一絲絲蒼白的裂變,

氣得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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