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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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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息息,今兒我們去藥鋪吧。”

院落閑庭,楓葉漸紅,楓樹下石桌旁,沈盈息捉着隻風筝題字。

上官慜之走過來,邊看她寫的字,邊道:“咦,息息的小篆寫得真不錯。嗯?喔,我不知道,我哪兒知道紀大夫寫得更好……”

少年還是笑了下,他放下給風筝塗色的墨汁,接過沈盈息的毛筆,俯身在她的字下續寫。

沈盈息被圈在少年懷中,有人代勞,她也便住了手。

閑适地往後一倚,後腦枕着少年的肩膀,少女半垂眸,看着風筝的空白處被一行行古樸圓潤的篆字填滿。

兩首秋賦寫完,石桌上已落了三四片紅楓,上官慜之擱下筆,捏住葉柄,選中最紅的那片楓葉,轉而又提筆,在紅楓上寫了八字行楷:“永結同心,不離不棄。”

沈盈息頓了下。

上官慜之望着那八個字,低聲笑出來,他放下筆,盡情擁着懷裡的少女,“息息,我的字如何?”

沈盈息拿起桌上紅楓,細白的手指與楓紅色彩對比強烈,薄暮之下煙霞輝煌,少女黑睫垂停,紅唇微啟:“慜之,多謝。”

上官慜之望着如畫少女,她身上有諸多顔色,比那隻五顔六色的風筝出彩百倍千倍。

他彎眸,埋頭蹭着少女臉頰,少年壓低聲音,頗有些嬌癡地道:“息息喜歡的話,賞賞我,好嗎?”

沈盈息對少年撒嬌賣癡的本事深有領會,便熟稔地側過頭親了下上官慜之俊挺鼻尖。

但誰知他這回沒應,搖撼着擁着她的手臂,尾音上翹地嗯嗯了兩聲:“息息可憐我,愛我,今天我們換個獎賞罷,我有個好主意。”

沈盈息有些不明所以,但近兩個月以來,在上官慜之密不透風的“正常”包裹下,她被少年養成了安受他服侍的小習慣。

在尋樂問趣一事上,上官慜之是當之無愧的老師。

她得受教。

上官慜之自坦白他從前也不精于此道,他和沈盈息一樣,都是天生享樂的好出身,隻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兒,沒有他費勁心力讨好的時候。

就是進了翠玉樓,他也從來不媚好過。

沈盈息算是第一位,“息息寬容我些罷,與我共同練練手,過了初時的生疏,日後多是舒服呢。”

上官慜之真是聰明過了頭,兼之他對自己要求嚴苛,做許多事,他隻許自己失敗那一兩回,再三再四的時候,就已經一手老練、好似完全熟于此道了。

往常夫妻二人共同好奇地合作歡愉時,多在這一院一屋裡,但這回上官慜之對沈盈息說:“息息許久不曾去藥鋪了罷,我們不若去看看。”

沈盈息方明白在上官慜之題字前的那聲提議是認真的。

她不由驚奇地瞥了眼他,後者立時嘟囔起來:“怎麼了,我就不能大度一回嗎?”

沈盈息噗嗤一聲笑,抓住少年佯裝收回的手掌與其十指相扣:“那麼這是你自以為的了,我可沒參與。”

上官慜之皺起臉,将和少女相握的手掌貼在臉側,他半耷眼皮,可憐巴巴地朝自己的妻子道:“那待會兒我可以在紀和緻面前炫耀嗎?”

“……”沈盈息沒好氣地攘了把少年的臉,“我們兩個玩世主哪有什麼好炫耀的,你不知道紀和緻的藥鋪已經快做成京城第一了嗎?人家都謙和着呢,每日那樣忙還來貼問候我們的,你别是裝忘了。”

“哼哼哼,”她不說便罷,一說上官慜之眉眼裡的得意都快飛出來了,他憋了會兒,實是沒憋住而放聲大笑。

沈盈息不解地看着他,“又作什麼瘋呢,我說的錯了嗎?”

“噗哈哈哈……”望着少女困惑的眉眼,直叫上官慜之又覺可憐又覺可愛,他笑得更張揚起來,直笑得沈盈息開始生了氣。

“上官慜之!”少女大為光火,使勁要掙開手,但少年握力極大,任她隻是掙動而愣是掙不出來一根手指。

上官慜之很故意地舉起雙手,有意投降,但帶着她的那隻手一起舉至半空,他閃身,躲過少女另一隻手,“息息,息息饒我,我真是錯了,是我是我錯了。”

沈盈息一擊落空,更被勾動拳頭癢意,她扭過臉,冷着上官慜之,不再理他。

見她冷臉,上官慜之真有些慌了,他立刻跨步上前,焦聲道:“我就是覺得好玩,息息我不開玩笑了。我、我知道紀大夫日日來貼邀請,今兒不也應帖了嘛,息息,息息……别不理我呀,息息……”

少年又是貼臉又是擁抱,直做出十二分的甜蜜讨好,沈盈息也不存心煞他銳氣,給了他胸膛一拳後,就斂下怒容,正兒八經地問他:“那告訴我你剛才笑什麼?”

上官慜之辯訴冤情:“息息明鑒,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個紀和緻的。”

沈盈息更迷惑:“人紀大夫有什麼可笑的?”

少年得逞地勾唇,“人紀大夫謙和得讓人想笑呗。”

“來瞧,”上官慜之不廢話,他牽着沈盈息到院門口,大門旁倚着一隻破簍,簍裡有許多紙灰,厚厚的灰燼最上倒還留存一封完好的紙箋,紙張是一兩一丈的貼金花紙,一等一的貴物。

這種紙樣另附一層含義,此紙因精貴芬芳,向來專供京城裡的青年男女互訴衷腸所用。

沈盈息來京不過半年,并不知其中隐竅,她見上官慜之把這精美紙箋展開,對她展示上面的字:“藥鋪今日進項一百又三十三兩,新進的蓮心正清甜,最宜與藕節入湯,可養容顔,特備一盅,候息息安。”

是紀和緻的字迹。

沈盈息一眼就認出來了。

她伸手欲碰,那展現面前的紙箋忽地遠離,躲開她的手,少年秾豔面龐從紙後探出,“息息就别碰啦,這紙髒呢。”

沈盈息朝少年身後的簍看了眼,似笑非笑,“慜之,那簍裡的紙灰是?”

上官慜之嗯嗯兩聲,“對啊,都是我燒的,紀和緻天天來帖擾民,好不讨厭,貼上又都是些沒用廢話,燒了才好,正好為我們的楓樹做春泥。”

他忽而神奇地從背後取出一紙紅楓,赤紅的葉片上八個行楷行雲流水,“我們才是正經的一對,也不知道他這個外人瞎摻和什麼。”

說着,上官慜之把紙箋嫌棄地扔回簍裡,然後親熱地上前抱住少女,“就是我死了,我也要做息息的鬼夫君,紀和緻這種小人就該天天寫酸信罵我。我死了,我再投胎轉世,也還是一定要做息息續弦的。”

少年一番大論發表下來,鬧得沈盈息哭笑不得,她扯着上官慜之的臉,失笑:“什麼續弦不續弦的,你這個正房不還好端端現我眼前呢嘛,天天盡說點晦氣的話。”

當初在月色下行合卺禮,在院中行對拜禮時,也不見上官慜之這樣高興過。

現今隻當着他的面說他是正房,他立時有了名分得以揚正的暢快,滿臉春風得意,吻她萬千,最後埋在她頸窩裡,甜滋滋地道:“是,息息,我晦氣,你鮮亮,我們就是合榫合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小人得志的樣兒,倒好似有股從偏房扶正的勁兒。

沈盈息想了想,唔了下,“慜之,我覺得你待會兒可以……待紀大夫好些,他做的飯還挺好吃的。”

頸窩裡埋臉的少年悶聲笑,“好啊,吃人手軟,待會兒見面我保準有禮有貌的。息息,要我喚他一聲兄長不,我看他長得挺顯老,三十歲有了嗎?”

沈盈息眼角微抽,紀和緻外觀是溫潤穩重,但還不至于躍升個十歲的程度。

“我們還是别背後說人,這多小人行徑啊。”

沈盈息寬和地勸了句。

上官慜之乖順應下,說:“好,聽息息的做,我們做君子。”

于是君子人上官慜之提着那隻風筝,牽着愛妻的手走進藥鋪。

現今藥鋪規模大了,顧得起坐堂大夫多了,紀老闆業已退居幕後,不再于前線日日忙碌。

不必忙于整日的問診,紀和緻也沒閑下來,他從早到晚依舊忙得分身乏術,隻是業務多由掌控藥線和擴大經營占據了。

紀得藥鋪前堂的分管事往日很少看見紀和緻,往往鋪子下鑰他回家,會在夜幕長街裡偶遇從分鋪裡出來的紀老闆。

難但今日不知怎的,那少女一走進鋪子,過不半刻鐘,他們的紀老闆就風度翩翩地從鋪外進來了。

後院的門一關,紀老闆和少女以及她身側的少年的身影便被擋在門後了。

分管事來不及多思,平日裡比紀老闆還神出鬼沒的倉護衛也走了進來,後院門再次被打開,倉護衛一身冷寒地進院了。

後院現在很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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