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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酒吧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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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什麼?”江笙下意識問出口。

劉玉與她對視,望着她有些顫抖的睫毛,輕咬她嘴唇。

江笙的浴巾已經有些淩亂,她裹緊自己,不讓自己暴露在有些涼的夜晚。

劉玉的手攬着她的腰,讓她貼得更近。

“你說你要履行義務。”劉玉聲音近在耳邊。

聽聞這句話,江笙卻身子僵硬起來。

她被劉玉撩撥起的火焰此刻卻緩緩熄滅,浮動的心思也漸漸平靜下來。如果這一切自然發生,或許她還可以告訴自己,成年人,氣氛合适,發生什麼順理成章,她和劉玉是兩廂情願。

可是,劉玉的話像是一把新開刃的小刀,鋒利無比,迅速劃破了她所創造出的假象。

她是和劉玉簽訂合約的人。

這是一場交易。

劉玉對此的态度從來都非常明确。

江笙感激劉玉,卻又無法掙脫出自己的可恥。

她低下的睫毛擋住自己滿是酸澀的目光,緊緊擁抱了劉玉,“是。”

劉玉的手滑進她的浴袍。

江笙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個沒有愛意的吻。

欲望在吻中蔓延,可江笙對此卻無知無覺。

她們滾進了柔軟的大床。

她的手被劉玉固定在頭頂,那些細密的吻如雨絲落在自己的嘴唇。

那隻似乎可以翻雲覆雨的手就在自己身上遊走,像在彈奏暧昧的樂曲,時而輕快,時而激烈。

劉玉撐在她身上,長發從一邊垂下。

這雙素來冰冷的雙眸裡,到底傳遞着什麼情緒呢?

江笙躺在枕頭上,急促地喘息,她像是脫離了軌道的列車,更加主動雙臂攀了上去,尋找劉玉的嘴唇。她有些橫沖直撞,毫無章法,劉玉反而被逼得“節節敗退”。

一進一退,江笙有些着急似地,伸手主動去扯劉玉的衣服。

劉玉的衣服已經被沾濕,貼在身上,顯出她漂亮的身體線條來。

衣服領口已經被扯開。

裡面露出黑色文胸的邊緣。

江笙不管不顧,還要往下拉。

此刻,劉玉安靜下來,她甚至有些縱容地看着身下這個急切的女人,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爆發,像是要加速完成某一種特别任務。

一項,并不情願的任務。

然後,劉玉按住了江笙的手,“可以了。”

這場遊戲,她似乎已經膩煩。

江笙還要繼續,可劉玉看着她,聲音冷靜,“我說,可以了。”

劉玉坐了起來,她靜靜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領。

房間内瞬時靜谧下來,連時間好似都已經凝固。

“江小姐,如果你足夠清楚,你會知道,我和你的前未婚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劉玉在“前”字上加重了語氣。

她的目光淡漠,口吻禮貌。

這讓江笙産生了一種強烈的割裂感。

“這和她沒有關系。”江笙壓下心裡莫名的憋悶,輕聲說。

劉玉說:“你确定沒有關系嗎?江小姐,你在逃避什麼,想必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江笙從床上翻下來,可動作卻不如劉玉那般快。

門發出悶響。

劉玉已經離開,不多時,樓下車燈亮起,随着車子低調的啟動聲音,一道銀黑色的車影閃進濃密的路邊法桐遮掩的路中。

江笙站在窗前,她的手按在冰冷的窗戶上,原本平展的心像是一張廢紙,被狠狠捏起來,然後團成一團。

劉玉不會回來了。

江笙眼中凝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她内心有什麼沉重的氣聚在一起,然後開始無限制地膨脹。

一些隐秘的失落感漸漸冒出頭。

這段相處中,讓她開始糾結的悄然萌發的念頭,如何跟劉玉講?

劉玉不會聽,也不會信。

她和劉玉這樣的關系,本就什麼都不應當講。

*

劉玉驅車來到了朋友發出約定的酒吧。

上到二樓最中間的位置時,許岩岩笑吟吟地舉着一杯愛人沉醉晃過來,語氣調笑,帶着幾分熟稔的嘲諷:“我們劉董事務繁忙,這麼晚到,先自罰一杯吧?”

劉玉接過酒,卻沒喝,徑直坐到空位上。

那杯冒着涼氣的粉色冰山在杯子中旋轉。

“不喝。”

許岩岩哼聲:“你是不是來不起?”

“你想讓我進醫院?”劉玉皺起眉。

“你看我們這一圈,玩了十多年了吧?你不相信哪個就直說。”許岩岩開始煽風點火。

許時受不了她,隔着劉玉伸手給她拽到位置上,“你别回來就亂搞事,老實會兒。”

“你們這接風酒都是給我準備的,我不。”許岩岩不樂意,又擠到劉玉身邊,“聽人說,看見你帶着一個女人吃飯,誰啊?漂亮嗎?我認識嗎?”

原本其她三個人都沒支聲,聽到許岩岩的内容,三個人齊刷刷地盯住劉玉。

許岩岩很嫌棄地看着另外三個,“不是吧你們,你們在臨城都不知道,反倒要我這個剛從國外回來的人告訴你們嗎?”

許時輕咳一聲,“沒聽劉玉說過啊。”

周煊言簡意赅:“說說。”

梁旬把許岩岩拎開,自己坐過去,“小玉,你不行啊。”

劉玉掃了梁旬一眼,沒有接她的話。

“女朋友?”許岩岩眼睛亮起來,“萬年寡王脫單?”

劉玉:“我走了。”

“你這偷偷摸摸的不夠意思。”

旁邊朋友你一言我一語,劉玉看着杯子的那塊冰山,不知怎麼,想起臨走前江笙那泛紅的眼睛。

莫名煩躁起來。

“從她嘴裡聽不出個什麼,悶葫蘆一個,還是來聽我這個吧。”許岩岩的耐心很快消失,她話題轉得很快,“陳詩凡,知道吧。”

劉玉飛快擡眼。

許岩岩此人,從小到大,素來不會看人臉色,哪壺不開提哪壺。

意大利的風水還沒給她改了這個臭毛病。

“陳詩凡還有動靜呢?她家那雞飛狗跳地給人江家姑娘退婚了,還不回來呢!真是分手啊。”梁旬搓搓胳膊,順手把自己的頭發紮了起來,耳垂上的銀色耳釘晃了晃許岩岩的眼睛。

許岩岩一巴掌拍過去,“你說别人幹什麼,你前前前前女友給你那破耳釘還戴着呢。”

劉玉看這狀态不大對,壓低聲音問右邊的許時,“她怎麼這麼大火氣。”

許時悄悄朝周煊努努嘴,“喏,罪魁禍首。”

劉玉了然。

周煊:“你們看我幹什麼?”

許時攤手:“懂了吧。”

“先聲明,陳詩凡不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 許岩岩壓低聲音,背景鋼琴聲音動人心弦,“她是出事了。”

随着許岩岩的話音落下,鋼琴音似乎錯了一處,發出刺耳的聲音。

劉玉看着桌上的花紋,面上沒什麼反應。

“怎麼回事啊。”梁旬看熱鬧似地湊近了些。

反倒是一旁的周煊多看了一眼劉玉。

“聽說是志願者,去戰區了,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反正呆了幾個月,後來是滿身血被擡進醫院裡,現在都不知道恢複好了沒有。”許岩岩說到這裡時候,語氣也沉下去。

梁旬又把自己的頭發重新紮了一遍,“不是,她一個畫畫的,跑戰區幹什麼?”

“我又不是她,我怎麼知道。”許岩岩瞪她,“你有完沒完,重點是,陳詩凡現在應該并不是跟她未婚妻分手,怕是陳家自作主張。”

杯子裡的粉色冰山已經漸漸融化,沒了形狀。

杯子外的水珠凝結起來,又不堪重負,從杯壁蜿蜒滑下,落在桌面上,一片狼藉。

“怎麼樣,我說了,我的消息很靈通的。”許岩岩嘴巴還在開合。

梁旬說了句“靠”,緊接着就開始分析:“陳詩凡好慘,那江家姑娘也很慘啊,最需要幫忙的時候,陳家又退婚了,這兩個人怕是很難繼續在一起了啊,畢竟江家姑娘當時四處求人,好像還求到了……”

梁旬說着說着,目光飄到端坐在位置上的劉玉身上,想起什麼,突然像被掐了脖子,沒再繼續說。

許岩岩給她背上一巴掌,“什麼啊!求誰了啊!”

許時也回過味來,但礙于許岩岩在,她岔開話題,“今天你回來,說這麼多别人的事做什麼,跟你有關系似的。”

“總覺得你們有事情瞞我。”許岩岩來回掃視。

許時和梁旬都識趣地沒說話,周煊擡起頭,“沒有。”

許岩岩不自在地說:“沒問你。”

待到許岩岩和梁旬一起去衛生間,确認兩個大嘴巴走遠,許時才問:“我問你,岩岩剛剛說的跟你吃飯的那個女人是不是江家那個姑娘?”

劉玉反問:“哪個江家姑娘?”

“你這反應,那就是了。”許時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你怎麼跟她摻和在一起了呢?”

劉玉端起酒杯,“不可以嗎?”

這就是承認了。

“它不是不可以的事情。”許時心中的震驚讓她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周煊打斷了許時,“小玉知道自己做什麼。”

“她單身,我單身。”劉玉抿了一口愛人沉醉,伏特加和石榴汁的混合味道稍稍甜蜜,又刺激辛辣,隻喝了一點就重新放回桌子上,“我想,應該沒有問題。”

酒精迅速在她體内作用。

很快,劉玉的脖子開始泛紅,眼前也有些暈。

她想,她可能是過敏,又可能是喝醉,不然,怎麼會看到江笙在樓下。

江笙被程曦拉進了一樓角落的卡座。

“喝什麼,點。”程曦很幹脆。

江笙不好掃了程曦的興緻,“那就這杯漫步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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