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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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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無夜被叫到了謝府,謝府是臨淵城的大戶人家,府宅比縣衙還要敞亮,也更為氣派,姚自量特意為自己量身定選,選了這裡作為他在臨淵城暫時的住處。

謝府的人早就跑了,一個都不剩,帶着所有值錢的東西,就把空蕩蕩的一座府宅留給了姚自量,姚自量一開始還以為撿到了什麼寶貝,卻不料進去一看,偌大的府宅隻是空有皮囊的一團破棉絮。

讓晴無夜驚奇的是,那位和他們萍水相逢的柳襄竟然也進了謝府,堂而皇之的站在姚自量對面,病歪歪的扶着那條受傷的胳膊,氣若遊絲的和姚自量說着話:“謝山這個老東西,聽到風聲早就跑了。”

謝山正是謝府的主事人,一家之主,據傳做的生意很廣,吃穿用度,古玩玉器,甚至涉及到了兵器,至于還有沒有其他,暫時還不得而知。

見晴無夜進了廳堂,柳襄隻是無意識的朝晴無夜瞟了一眼,右手虛握成拳,湊到嘴邊孱弱的咳了幾聲,一副受傷很重命不久矣的樣子,他裝作從沒見過晴無夜一般,視若無睹的還在說:“我聽說啊,他早就有搬走的意思,隻是那個杭白攔着,不過這段時間比較混亂,杭白也沒時間管他,他就趁着這機會帶人跑了。”

姚自量一邊聽着柳襄在說話,一邊看到了晴無夜進來,等柳襄說完,他沖着晴無夜招了招手,柳襄這才止住話頭,識趣的退到了一邊。

他靠着牆壁,羸弱的喘着粗氣,仿佛他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和姚自量說話上,饒是如此,他沒動步,更沒有離開,此時精疲力盡的稍作休息,似乎還想和姚自量接着往下深談。

晴無夜與柳襄擦肩而過,卻察覺到了柳襄在喘息之餘,見縫插針的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像是一切都是他的有意安排。

姚自量魁梧有力的身軀,在寬大的正座上挪了挪,沉聲道:“晴無夜,韓廣張懷疑是你的手下殺了仇聚。”

既然找他來,晴無夜早有預料姚自量會有這麼一問,他不卑不亢的答道:“大帥,麻煩韓将軍拿出證據來。”

随着哐當一聲重響,晴無夜回頭看到從堂外丢進了一把長刀,長刀上沾着斑斑血迹,在地上顫動幾下就躺屍一般的橫在了前堂中央。

韓廣張大步跨過了高高的門檻,在長刀前站定,咄咄逼人的道:“這就是。”

晴無夜站在原地沒動,垂眸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那把長刀,睫毛微顫,這把長刀和昱橫手中的一般無二。

可是這又如何,在妄加國的大軍之中,幾乎每個人手裡都有這樣的長刀,晴無夜明明看到昱橫已經将刀上的血迹擦淨,他能确定這把壓根不是昱橫殺死仇聚的那把,但他又想起一事,好像昱橫從城外回來,手裡也确實沒拿着刀。

這其中定然有詐,晴無夜來找昱橫的路上,街面上沒有看到妄加國的士兵,那些人都在陰暗的角落裡無所顧忌的施暴,但他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真的沒人看到。

再說昱橫殺死仇聚的動靜不小,說不定就會驚動某個不經意瞧見的人,晴無夜的心還是沉了沉,他壓制住混亂的情緒,一臉迷茫的看着韓廣張:“韓将軍,這是何意?”

韓廣張盯着晴無夜看了幾眼,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反問道:“你的手下,你不知道?”

晴無夜忽然想起了昱橫是韓廣張的手下,而不是他晴無夜的手下,于是坦然自若的對答道:“你的手下,我看你也不知道?”

韓廣張擡腿猛踢了長刀一腳,刀身骨碌碌的翻了幾圈,他恨恨的道:“我的手下,死了!”

府外有一陣推搡呼喝聲響起,晴無夜轉身看到了馬義忠被人推了過來,馬義忠一臉惱怒:“你們想幹什麼?”

晴無夜這才恍然大悟,韓廣張并沒有拿到什麼證據,而是想要找一種心理平衡,他的副将死了,就想嫁禍給他晴無夜的副将,想要來個玉石俱焚,一損俱損。

晴無夜剛想開口,卻見到柳襄身體一個哆嗦,像是在奄奄一息之間恢複了一些氣力,然後扶着牆踉跄着走了過來,面露驚喜的看着馬義忠,言語熱絡的道:“我找你好久了,我來這裡找的就是你,之前謝謝你了。”

柳襄說完最後的謝謝你後,還真的對着馬義忠欠了欠身,表示出了十分的感激涕零。

馬義忠之前還很憤懑的表情陡然消失,一時間被柳襄說的臉上發懵,卻見到柳襄對着他使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他的嘴唇動了動,沒鬧清楚這人是想幫自己還是其他什麼,一時沒敢唐突的開口說話。

柳襄劇烈的咳喘了幾聲,在這匆忙的過程之中,沒忘記扶着受傷的胳膊,龇牙咧嘴的接着說:“你沒事吧?”

說話之間又轉着圈的繞着馬義忠,像是确定馬義忠沒受傷,又似乎走的累了,重新靠回牆頭,放心的道:“那匹馬差點踹折了我的腿,幸虧你們這位将軍,我以為,唉,還好,畢竟是将軍,功夫好,不像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拳腳。”

晴無夜想起他進臨淵城的時候,将白鬃駿馬交給了馬義忠,估計是馬義忠一時失察,讓戰馬沒了約束,可令他疑惑的是,自己精心調教的這匹□□良駒,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輕易傷人。

可是柳襄卻說自己沒什麼拳腳,明明聽丁坎說他是杭白的副将,又不是什麼文吏,難道他是自謙,但見他始終扶着受傷的胳膊,表現出了一種受傷後的弱不禁風。

馬義忠似乎懂了柳襄什麼意思,這才接了話:“哦,這個是我不好意思,是我沒看好它,抱歉了。”

他們交流的這些話,恰到好處的解除了對馬義忠的大部分懷疑,這時又有人走了進來,卻是丁坎。

丁坎像是無意之間闖進來的,見到場間這幾人,發覺唐突,又想偷偷摸摸的溜之大吉。

可是既然來了,又怎麼可能輕易逃脫,韓廣張像使喚自家小吏一般的出言不遜,殊不知在大軍之中,丁坎是和他同等級别的将軍,韓廣張最多就是和姚自量走的近點,心甘情願的做成了姚自量的走狗,卻在其他人面前裝模作樣的擺出了個人樣。

他咧開大嘴,咋咋乎乎的喊道:“丁坎,進來。”

丁坎臉上并不以為意,相反還助長了他這般肆無忌憚的嚣張氣焰,丁坎心裡不情不願的走了進來,臉上卻堆起了阿谀奉承的笑容,恭敬的問:“大帥,韓将軍,有什麼吩咐?”

之前,原本定的是韓廣張和仇聚打臨淵城的北城門,晴無夜和馬義忠走的是東城門,南城門應該是丁坎去的,卻不知仇聚今天不知是不是吃錯了藥,貪功心切,私自一個人帶着兵繞到了南城門。

丁坎在北城門外眼睜睜的瞧着仇聚去了南城門,也不急更不躁,聽到韓廣張對他傲慢無禮的吩咐,樂颠颠的去了西城門。

他去的城門,正巧是杭白帶着手下逃脫的出口,地方是對了,可時間卻不對,因為他去之後,杭白早就帶人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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