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叫不好!
顧必行正在喘息間,擡頭掃視落在對面小太監的臉上,隻見原本黝黑的臉龐此刻變得白嫩透亮,臉頰一片紅霞暈開,粉嫩的小口微張輕輕喘息着。
真乃絕色,心中大喜!
他初始隻是好奇,頭一次見陸亦晨與人親密,想湊近瞧個真切。可走近一瞅,竟是個妙人,不免心癢難耐。
既然陸亦晨得不到,收了他身邊的人玩玩,也未嘗不可。沒曾想竟是這般尤物,難怪要喬裝打扮,帶在身邊。
竟比陸亦晨更甚幾分,若是好好拾掇一番,簡直是......
妙哉,妙哉......
沒想到這陸亦晨放着孟懷柔那丫頭不親近,竟是因為他私藏龍陽之好。
顧必行像是發現了天大的秘密,一臉壞笑道:“你就算不把他給我,此事若是被安平知道,也沒他好果子吃。”
“倒不如乖乖送給本宮,本宮好好疼他。”
陸亦晨在他提到安平時,就伸手捂住了陶千甯的耳朵,立刻便聽明白他所說何意。
此等污言穢語,決不能讓她聽到。
陶千甯卻是早已聽到,皺眉苦苦思索了一會,立刻懂了意思,這顧必行是把自己當成陸亦晨的男寵了。
可這并不是她關心的重點,陶千甯擡頭看着陸亦晨,用眼神示意他:誰是安平?
難道哥哥有了心上人,那人是誰?她前世可曾見過?
陸亦晨領會到她的眼神,此時又不便同她解釋,隻是張紅着臉朝她搖頭示意,生怕她多想。
這場景看在顧必行眼裡,那是兩個知心人因他起了嫌隙,心中暗喜,轉頭看向陶千甯道:“小郎君,他早已心有所屬,你倆必不會長久的,不若跟着我,本宮疼你,愛你呀!”
眼神示意身旁的小厮,自顧自朝陶千甯撲來。
那小厮看了看陶千甯兩人,又看了看顧必行,遲疑了一會,上前按住陸亦晨,低聲道:“陸世子,得罪了。”
陶千甯心中警鈴大作,這是在皇宮中,他又是太子,得罪不得又傷害不得。心急中碰到懷中的令牌,暗想要不死馬當做活馬醫。
轉念一想,聖人讓她悄悄收着不許旁人看到,想來這令牌也不是人人識得的。即便是鎮住了太子,萬一鬧到聖人面前,他必不肯承認,給自己安一個偷盜欺君之罪,依然是死罪。
陶千甯隻得作罷,看着顧必行含笑向她走來,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耳邊是陸亦晨呵斥阻攔的聲音,可絲毫不起作用,反而讓顧必行看起來更興奮了些。
這就是個瘋子!
陶千甯又急又怕,往後連連退步,直到退至門柱前,退無可退。
看着待宰的小白兔垂死掙紮,顧必行甚是喜歡這種感覺,他不急着抓住陶千甯,冷笑道:“本宮不比你那主子強太多,跟着我不虧。”
陶千甯臉色煞白,比起被顧必行抓住,身份被發現更加令她恐慌。一人死與整個鎮北侯府滿門比起來,孰輕孰重她還是有決斷的。
顧必行見她猶疑,猛然攥住她的手腕,拉進自己懷中,壞笑道:“這就對嘛!”
還不忘伸手撫摸掌中的一雙柔夷,“這小手還真是細嫩,”握着陶千甯手放至鼻前,“真香。”
一陣陣說不清的氣息将她禁锢中,陶千甯心中泛起陣陣的惡心,眼看着顧必行要将頭埋在她頸間,慌張開口道:“殿下,别......别在這裡,人多......”
顧必行動作一頓,環視一圈,看到陸亦晨猩紅着雙目看着他。也對,前主子在這裡看着,換成誰都會不自在。
見陶千甯求饒,晾她也不敢起别的心思,憐惜的松開她,“本宮考慮不周,小郎君莫怪......”
然而他剛松開陶千甯,便被她猛力踢在□□,然後大力向後一推,毫無防備的倒在門前的石獅上。
顧必行捂着腹部皺眉抽氣,隻見陶千甯已趁此機會竄至一旁,準備朝内院而去。
“别去!”
“找死!”
内院是聖人所在,若是被驚到,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陶千甯那管他喊什麼,她本就打定主意要去驚動聖上。
且不說剛剛顧必行也說了,聖人不許他再騷擾陸亦晨,可見是不喜他這好龍陽的怪癖。更何況她與聖上相處的片刻,看得出是個好皇帝,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