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若魚仔細看了看這幾根精緻修長的手指,心底冒出來一個有趣的想法。
沈歸獰認真看着她。
“我問的是你。”他強調道,“我想知道你的愛好。”
餘若魚心想這可是你問的。
她雙手合十綻放笑容:“什麼地方都可以嗎?我聽姐姐說沈歸獰你這裡有一個神秘的地下室,你可以陪我去看看嗎?”
沈歸獰意料之中眉頭微皺,随意搭在椅子靠背的手指也不自然收緊。
沉思了片刻,他才開口應允道:“好,如果你想去的話。”
地下室建在别墅底部,倉庫的下方,大約負二層的位置。
這裡昏暗潮濕,僅靠着一盞昏黃燈光照耀,一張老舊的鐵藝床孤零零緊靠在牆邊,可以說是整棟别墅裡最冰冷的地方。
牆上挂滿了許多有趣的用具,鐵鍊、手铐、止咬器應有盡有。
餘若魚接受了原身記憶,走進來就有一種奇妙的熟悉感。
她斜睨了一眼沈歸獰。
男人自打開燈後就插兜停步在門口,表情難看得如誤入教堂的忏悔者,眼神恍惚地捕捉着她的動作。
“沈歸獰,這個是什麼東西呀?”餘若魚挾有目的的從架子上找到了一個紅色的止咬球。
——每次男人都會給原身戴的東西,怕她出聲亂喊。
沈歸獰喉結上下滾了滾,似乎心虛到煩躁起來,嗓音圈出冷意:“……你今天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什麼興師問罪啊?”餘若魚純真又無害地眨了眨眼,手指捏着止咬球遞到男人的面前,“這個小東西要怎麼用?”
沈歸獰下意識後撤半步,臉色難看得厲害。
餘若魚自然想到對方會拒絕,笑吟吟迎着他閃爍的目光看去,身體幾乎貼上了他寬厚的男性胸膛。
她感覺對方的呼吸加重了一下。
餘若魚順勢将止咬球輕輕遞到男人唇邊,甜甜地問:“示範給我看看好嗎,沈歸獰?”
薄薄的金絲眼鏡下,沈歸獰看她的眼神複雜而深沉。
目光落在她鎖骨上的淺淺印子後,像下定了某種決心,猶豫着輕啟薄唇。
“如果這樣你能開心……”他黯啞着嗓音說。
餘若魚笑意更深,順勢将紅色小球推進他的口中。
男人高大英俊,居然就連咬着止咬球的模樣也是矜貴得體的。
“啊,這個鍊子是要系起來的嗎?”餘若魚踮起腳尖,伸出手繞到他的頸後,将黑色鍊子輕輕扣上。
沈歸獰迫不及待用兩隻寬大的手掌扶着她的腰,偏頭時,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側。
他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話,但聽不清。
餘若魚順應人設地笑起來:“啊呀,沈歸獰你弄得我好癢。”
沈歸獰眼底融進笑意,像隻兇狠了許久而終于妥協的黑狼狗,在餘若魚牽引鍊條的動作中溫馴地低下頭,毫無反抗跟着她走到鐵藝床邊。
他玩味地挑了下眉,似乎在詢問餘若魚接下來還要怎麼玩。
隻見餘若魚兩手輕輕搭在沈歸獰肩膀,旋即用力一推,他整個人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
床闆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呀一聲。
開始沈歸獰的表情還有點驚愕,反應過來後低低笑了聲,幹脆服從她平躺在床上不動。
餘若魚又拿過來一個手铐——同樣也是沈歸獰給原身用過的。
在她将手铐拷住男人手腕,又将另一端扣在床頭時,沈歸獰的臉頰浮現出迷之微紅,似乎不小心戳中了他的隐藏癖好。
最後餘若魚挑挑揀揀找來了一個小鞭子,尖端輕輕摩挲着沈歸獰俊朗的面龐。
“沈歸獰,你有什麼感覺?”她斂着裙擺坐在床邊,回眸看他。
她操縱着小鞭子尖端輕輕滑下,從他凸起的喉結逐漸挑逗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沈歸獰應該被她挑逗得挺難耐,呼吸逐漸加重。
餘若魚聞聲笑了一下:“我怎麼覺得你還挺享受呢?”
沈歸獰像隻徹底服從露出肚皮的獵犬,雙眼迷離地凝視着她,等待着她的愛撫。
“那這樣呢?”
啪!
一道鞭子狠狠抽下,男人胸口的黑色襯衫顔色隐約更深。
沈歸獰吃痛得悶哼了一聲,小球在他牙齒的磨動下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正黑着臉起身,就被餘若魚猛地按住肩膀,在她的完全發力下,男人根本動彈不得。
“是不是很疼啊沈歸獰?”她的手指沿着男人的胸膛滑下,在他的小腹部輕輕畫圈圈,“那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沈歸獰似乎又痛又爽,哼聲更深,鍛煉得當的腰部小幅度地痙攣着,狹長的眼眸充盈了太多情緒。
餘若魚輕撫他滾燙的臉,粲然一笑:“沈歸獰,我怎麼覺得你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