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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奇怪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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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耀從來沒有想過要瞞着他,他很聰明,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認出了他。

既然身份已經公開,沒有必要否認:“對不起。”

戴斯予馬上從他懷裡離開,站立在他對面,心中感慨萬千,時隔一百年,上輩子死都沒有等到他來看自己,這會兒居然能面對面對話。

有點荒唐又有點神奇。

老天是優待他、可憐他、還是捉弄他。

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他心中掀起了驚濤巨浪:“這麼久沒見,你就想和我說這個。”

阿耀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已經造成的錯誤無法彌補,他也隻能不斷地道歉,來表明自己的态度:“是我對不起你。”

戴斯予是想聽道歉,更想要知道真相:“你不喜歡我,你讨厭我,為什麼還要親我,還要幫我,你不應該狠狠地推開我嗎?”

“不,我愛你。”阿耀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傷害他,但他清楚自己的心,“我怎麼可能讨厭你,我喜歡你,很喜歡。”

“好笑。”戴斯予奢求了那麼久的答案,就輕易從他口中得到,好不公平,但語氣也緩和了點,“那天晚上你不是這樣說的,你忘了,你對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嗎?”

很奇怪,傷痛總是容易被幸福的時光所取代,這會兒他居然沒有恨他要死。

聽見他否認,居然還很開心。

真的沒救了。

“沒忘。”

阿耀清楚他絕對不可能不愛他,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悔恨一生。

戴斯予給他機會:“那你說啊。”

如果能回到那天晚上,阿耀都想掐死自己:“我能肯定的是這絕對不是我的真心,我也絕不可能利用你的真心來脫離貧苦的階級,對我來說我隻要有你就夠了,我不在乎自己是什麼地位。”

隻要他解釋,戴斯予承認他是有點開心,對他的想念也湧現出來,他就知道阿耀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也絕不可能不愛他。

隻是執着了那麼久,他想要他的答案。

“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的苦衷是什麼?”

阿耀痛恨自己沒用:“想不起來,我忘了。”

“想不起來,還是騙我。”情緒釋然,委屈爆發出來,戴斯予哭着說,“即使是假的話,但你對我說過的話,我都記得,存在的傷害一直都記在心裡,我讨厭你。”

“是我的錯。”阿耀見不了他難過,更看不了他的眼淚,上前擁住他說,“你讨厭我,恨我都可以,别哭。”

“那天晚上算什麼?”戴斯予推開他,問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你是梁承安,還是戴斯耀。”

阿耀哽住,現在的情況也不由他多思考,脫口而出:“他是我,我是他。”

“才不是。”戴斯予分得出來,這會兒他更像是阿耀,阿耀的人格占據上風,“你不是梁承安。”

不想再分離,也不想再折磨對方,阿耀緊緊抱着他,鎖住,不讓他推開自己。

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如果他吞沒了梁承安,以後再也沒有梁承安,戴斯予心中塌陷一塊,傷心起來,情緒也容易多變:“梁承安他在哪裡。”

阿耀擁有他的全部記憶,擁有他的一切:“我就是他啊,我們就是同一個人。”

“不是。”

戴斯予不相信,未戳穿他的身份前,他可以坦然地面對,認為隻是梁承安有了阿耀的記憶而已,而現在聊過之後也根本無法将他們成同一個人。

對他冷漠地說:“從他的身體裡滾出去,把梁承安還給我。”

“梁承安很好,他不會像你一樣騙我,你為什麼要突然出現,霸占他的身體。”

曾經他一直愛阿耀,在他欺騙自己後還每天都在等他的解釋,想着他隻要回來告訴自己他的苦衷,那麼一切就當沒發生過。

死亡後轉世在現代,他仍然還是一樣的想法,不相信阿耀會不愛他,直到遇到梁承安,他放下了,在他重獲幸福的時候為什麼要突然跳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又再次見到他的機會,是喜悅的,是開心的,認為他可以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結果他卻忘了。

命運弄人,戴斯予覺得自己特别傻,也特别愛哭。

他從來沒有忘記過那天晚上他說的每一句話,如今全都要宣洩出來。

“你說你在我家當牛做馬,沒有尊嚴。”

阿耀反駁:“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你還說我是主人,你是仆人,我對你頤指氣使的态度都讓你厭煩。”

他說一句,阿耀解釋一句:“你是主人,我是仆人,我喜歡伺候你,服務你,你對我什麼樣我都喜歡,我也心甘情願。”

戴斯予隻管發洩:“你還說你是礙于家裡的權威才迎合我,而且和我接吻和做|愛都讓你惡心。”

阿耀反駁說:“求之不得,對我來說我以前根本就不奢望你能和我談戀愛,何況是能做進一步的事。”

“真的嗎?”戴斯予停止哭泣,心裡舒服多了,“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千真萬确。”阿耀抹去他睫毛上的淚珠,“我記不起來我對你說這番話的原因,我能肯定的是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讨厭你。”

“我不信。”戴斯予不會輕易地原諒他,“你讓梁承安跟我說話。”

“我就是他。”阿耀嫉妒他,又不得不感謝他,“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醒的,我不該記起以前的事,更不應該占據他的身體,可,這未嘗又不是我。”

阿耀變得分裂,他的腦袋也時常會疼,隻是沒有以前那樣疼。

不管怎樣,戴斯予明白在他身上肯定發生了不能解決的大事,他不能無理取鬧:“可你和西莉亞結婚了,為了專門讓我知道,還登了報紙,是假的嗎?”

“假的。”阿耀很肯定地說,“我沒和她結婚。”

戴斯予更迷茫,到底是出于什麼原因他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你接到了哥哥的電話,知道我要死,你為什麼不來見我。”

阿耀頓了一秒,而後回答說:“我去晚了。”

原來并不是不看他,隻是來晚了,戴斯予心裡好受一些:“如果你知道我生了那麼嚴重的病,你還會這樣做嗎?”

“不會,我舍不得。”阿耀眼神堅定,“我會跟你一起死。”

戴斯予接道:“那,我死了之後,你。”

太陽穴暴脹,腦袋是被擠壓得難受,然後開始膨脹,阿耀視線恍惚,抓着他的手臂來維持平衡。

一瞬間,戴斯予的注意力被他吸走,扶着他讓他坐下:“還是腦震蕩的後遺症,不是,之前就開始疼了,所以頭疼就是記憶在恢複。”

疼痛沒有持續一分鐘,就停了下來。

“寶寶。”

戴斯予一看見他較溫和的眼神就确定地說:“梁承安。”

梁承安高興地笑着,摸摸他的臉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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