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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哈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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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到了喜歡的東西,遇到了老熟人的孫子,戴斯予心情不錯。

“等會兒我們去一家非常好吃的餐廳吃飯,這還是一家百年老店,沒想到這家店居然能開這麼久,我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去那吃飯。”

十一月初,哈蘭的溫度在五度左右,走在中央大街,道路兩邊泛黃的樹葉随風飄落,腳踩上去嘎嘎作響。

陰天,從眼睛裡看到的一切都帶了點灰。

戴斯予卻很喜歡這種冷色調。

冷空氣中還帶有泥土的腥味,從前他特别讨厭這個味道,今日一聞還有點懷念。

“我知道,卡奈大學。”梁承安對他的信息了如指掌,“你讀的是美術學院,學習油畫和雕塑,你大二時期的作品《群星之夜》得了哈蘭國際藝術展金獎,1935年在雪蘭舉辦了第一次個人畫展。”

戴斯予給他點贊:“不錯嘛。”

“這些百科上都有。”梁承安不邀功,也對他從前的經曆很感興趣,“我在想,你美術方面起始線很高,也很有天賦,為什麼會想要當演員。”

哈蘭的風是刺骨的冷,不刮風還好,一刮就要命,戴斯予腦袋縮進圍巾裡:“說起來和我的一位學長有關,沈若風,你是演員肯定知道他。”

這名字可算是響當當,梁承安不可能不知道:“算得上是大師了。”

說起以前,戴斯予短暫的一生多姿多彩。

“我和他關系很好,他去電影城實習給一名導演當助理,我跟着去見世面了,那部電影有一個華人的角色,面試了很多人都不滿意,他就推薦我去試試,導演覺得我形象不錯,趕鴨子上架,意外表現不錯,我覺得好玩,所以就玩玩咯,對于我來說發展兩種事業也不耽誤,要不是身體不行死得早,不然可能也是大師。”

優秀的人命不長,梁承安都替他感到惋惜:“老天嫉妒你吧,認為你太完美了。”

“就你會說話。”

回國後,戴斯予一直沒落下畫筆,尤其是他走後的時間,在畫室一待就是好幾天,作品是一幅接着一幅。

難怪有人說痛苦是藝術的來源。

1935年,在他精神還算好時,哥哥看着他滿屋的作品,說要給他開個畫展,那時雪蘭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

很多大佬開出天價要買去收藏,戴斯予一副都沒賣,哥哥肯定把他的作品都收得好好的。

也不知道戴家現在怎麼樣了,他不想打擾他們,也沒有身份去找他們,一個死亡那麼多年的人出現在他們眼前多麼可怕。

曆經這麼多年,後代們估計也認不得他。

進到室内,身體一下暖和起來,戴斯予也脫了外套,過去了這麼多年,餐廳裡面的裝潢變得煥然一新,完全沒有之前的感覺。

有點可惜。

點完菜時,戴斯予注意到有一面照片牆,很多都是老照片。

服務員注意到他的眼神便為他介紹說:“這些照片很珍貴,都是卡奈大學很有名的學生,裡面有很多大人物,也有很多東方人,或許你們認識。”

服務員說的是英文,梁承安聽懂了,他問:“這裡面會不會有你。”

戴斯予表情不好,心情可不妙,有他的話那肯定也有阿耀吧,如果他看到阿耀那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他會怎麼想,屆時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行,他絕對不能看到。

他要看,戴斯予也制止不了,在他擔心的時間裡,他已經邁着長腿走了過去。

梁承安很有興趣,他想找到他,說不定能找到他喜歡的人,他要看看那個混蛋長什麼樣。

整一面牆照片,很多都是黑白照片,大部分都是外國人,找顯眼的東方人也很難。

反正時間有的是,他并不着急。

戴斯予看他那認真的眼神已經在冒冷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快速地浏覽着牆上的照片,希望沒有。

“找到了。”

戴斯予承認在聽到這句話他的心從喉嚨裡跳了出來,他追尋着他手指的方向,真的不敢看。

找到他很驚喜,這是沒見過的照片,梁承安當然得拍下來收藏:“你一個班隻有你一個中國人。”

是班級合照,戴斯予松了一大口氣:“嗯。”

“這裡面有他嗎?”梁承安仔細地觀察這些外國人,盡管他從心裡認為他應該是中國人。

戴斯予知道說外國人很保險,但他沒有,否認道:“沒有。”

梁承安還想找其他的照片:“他是中國人是不是。”

戴斯予一個低頭就看見了阿耀班級的合照,立馬拉着他走:“菜上了,吃飯吧。”

梁承安猜到了他看到了他:“這麼緊張幹什麼,你看到了他的照片。”

戴斯予不說話,不承認不否認。

梁承安:“有他的話,你現在不讓我看,我有的是時間過來找,肯定把他揪出來。”

戴斯予難得懇求他:“别找。”

“好。”梁承安一口答應,“你既然不想,我不會做讓你不喜歡的事。”

他自己也是個膽小鬼,如果真找到了,嫉妒會燒紅他的眼睛。

不找不代表梁承安不想知道更多的信息:“是在留學前,還是在哈蘭認識的。”

“留學前。”

“是朋友嗎?”

“算是吧。”

梁承安并不滿足這些基本信息,他更想知道深入的信息,鼓起勇氣問:“分開的原因呢,肯定是他對不起你,難不成是因為家裡人不接受,要他傳宗接代,逼你們斷了。”

其他都可以告訴他,唯獨這個,戴斯予不想把傷疤亮出來:“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知道的信息越多,梁承安對于他的形象越發好奇,他看向照片牆,他就在那裡:“好想把他找出來,我替你罵一頓他。”

很幼稚的一句話,戴斯予笑了,看着生人勿近性格卻很可愛:“你可能罵不過他,他比你兇多了。”

梁承安不錯過一個讨論他的機會:“兇,他長得兇神惡煞。”

“不,他很有人氣。”戴斯予說,“而且他還有一個稱号,最性感的東方男人。”

梁承安妄下定義,聽他的描述就可以腦補出一個花花公子,手中的叉子狠狠插向盤中的牛肉:“渣男,一定不是個正經人。”

他在逗樂,戴斯予笑得更歡。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兩人是坐電車回的酒店,下車後還要走一段路。

夜晚溫度更低,風也更大,戴斯予整張臉都縮在圍巾裡,本來這個天氣穿件毛衣和大衣就足夠,是他太久沒來,不适應這裡的天氣。

“把手給我吧。”

梁承安不等他有動作,抓起他的手牽着往口袋裡塞,好冰的手,他感覺在握一塊冰。

“謝謝。”他的手溫暖幹燥,戴斯予感恩他,要是他一個人在這,肯定是越來越郁悶,散心也變成揪心,“我知道你來這裡是擔心我。”

“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好,我有私心。”梁承安改為十指緊扣,“我希望你快點忘掉他,和我在一起。”

和他在一起,戴斯予有過想法,後來放棄了,他認為他不能再和這張臉的主人牽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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