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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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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瓒壓住胸腹間的翻騰,探頭去看城下營帳,那邊的士兵也有部分伏在地上在嘔吐,整個營區都燃了這種蒿草。

這時有人喊了一聲:“蒿草是小果醫師拿給我們的,他為什麼沒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岑最果身上,岑最果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百口莫辯道:“不……不是我,草裡沒毒的。”,他也不明白,這在南疆家家戶戶日常都會使用的普通驅蟲草,怎麼就成了毒藥。

“是他下毒,他是細作,殺了他。”,中毒的士兵漸漸地騷動了起來,有人呼喊着要求魏瓒處置元兇。

正當此時,遠處傳來由遠而近的馬蹄聲,魏瓒探身去望,見是南蠻子又來攻城,哨崗的鳴警長角吹響,但衆多士兵都癱軟在地,連兵戈都拿不起來,隻有少數将士尚能強撐着意識,

“請魏帥在陣前處置了這個細作以定軍心,如今兵臨城下,若您徇私,弟兄們恐難舍命相搏。”,一個皮膚黝黑的士兵坐在地上說道,他用長矛撐着身體,口中喘着粗氣,眼底閃爍着嗜血之色。

旁邊有士兵拉住他,勸道:“趙兵長,這可是魏帥的夫人,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難道要魏帥陣前殺妻嗎?”

趙兵長撇開那士兵的手,大聲說道:“魏帥,兄弟們為了大盛為了您出生入死,但您的夫人卻親手拿了這些毒草焚了煙導緻大夥兒中毒,如今敵人又突發奇襲,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兒?我聽說您這夫人是出身于南疆的南燭一族,他們南燭族與南疆王庭同氣連枝,自打他來了之後先是醫帳倒塌了,那勞什子草也是他提出來要熏的,這些還不足以說明他是個細作嗎?”

漸漸地士兵中有人附和起他來,但也有幾位傷兵喊道:“大家可别忘了,小果醫師衣帶不解,沒日沒夜地照顧着咱們大夥兒,他若是下毒,咱們這些傷兵誰都活不成吧。”

“夠了!”,魏瓒暴喝一聲,一把将岑最果拎了過來,不去看他那無辜的眼神。驚羽出鞘見血封喉,一道血線在岑最果脖子上迸裂了開來,大量的鮮血洶湧而出,順着脖子沒入衣襟内,他瞪大着雙眼,眼底全是不可置信的淚水,聲不可聞地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魏瓒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若不死,難定軍心。”

他任由手中的人慢慢失去了生氣,身子滑落在地上,長腿一邁跨過了岑最果的屍體,而後立于城牆高處,将血色滌蕩的驚羽劍淩空指向敵軍,高聲一呼:“細作已死,城中所有燈火盡滅,靜待我令。”

他話音剛落,綏州城的火燭全滅,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的黑暗之中。今日領兵前來攻城的是南疆南越部的大将,此人狡詐善謀略,他見城中燈火徒然滅了,不由大喜:“看來是我們的細作得手了。火箭先行,放箭!”

随着一聲令下軍心大振,數以萬計的火箭如雨,向着黑暗如一個深淵巨口的綏州城飛去。一瞬間火光照亮了整片夜空,但城牆上卻靜悄悄的,連人影都沒見一個。

南越部那将軍的氣焰更甚,拔出彎刀,口中高呼道:“全軍聽令,全速前進,七梢砲掩護雲梯,沖車攻城門,今晚定要将這綏州城收入囊中。”

數架七梢砲對準了城牆,頃刻間數十枚巨石飛落城樓,砸得碎石斷木橫飛,可待大石落地的響聲過後,城頭上依舊毫無動靜,似一座死城。隻有風中隐約有草落的沙沙聲,成百上千的風草團在城下四處随風翻滾。

這種風草團在人煙罕至的廢城中常見,那南越将軍不由張狂地桀笑出聲:“盛國的小兒不會是棄城而去了吧,給本将将這城門砸開,咱們今晚進城宰羊吃酒。”

此時不斷地有風草團自城牆上滾落,導緻城下滾來滾去的風草團越來越多,就連城門口都旁堆放着兩大摞巨大的草團堆。南越軍衆正在疑惑這從天而降的草團是何物之時,慕然兩道火箭飛射而至,正中城門口那兩堆,瞬間就将兩個巨大的草團點燃了。

此時南越士兵中終于有人發現了這些風草團的中間是引燃的,帶着不易察覺的煙霧在他們身邊滿地翻滾,不一會兒就有不少南越士兵跪在地上,痛苦地嘔吐了起來。

南越将軍心中大駭,心道,本将安排在綏州城的細作對盛國士兵下的正是蒿毒,這怎麼用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他連忙調轉馬頭,喊道:“中計了,快撤。”

此時綏州城的城樓上刹那間燈火通明,号角吹響,戰鼓喧天,城門轟然頓開,伴随着铮铮馬蹄聲,身着玄色輕甲的大盛骁騎兵馳騁而出,踏月而來,如同一柄撕開夜幕的利劍劈天蓋地地朝着逃跑的南越軍襲去。

那南越将軍縱馬狂奔出數裡,徒然感到一陣殺意像這微涼的夜露一般悄然浸沒全身,他下意識抽出彎刀旋身去擋,魏瓒如鬼魅一般欺近他的身側,驚羽似白練,劍氣如驚濤,攜着平地卷起的狂風以銀河欲傾覆之勢襲來,一道寒光沉浸着如水的月色在南越将軍眼前一閃而過,他的視線便落在了傾斜的地面上。驚羽劍尖甩落一串血珠,魏瓒如地獄使者一般冷凝着地上屍首分離的南越将軍,沉聲下令:“蠻荒小國,以卵擊石,侵我國土,擾我民安,殺無赦!”

主将已死,軍衆中毒,南越部軍心大亂,大多都沒有了還手的餘地,骁騎營騎兵過境之處如人間煉獄一般,他們此時就是地府的無常,除了僥幸逃脫的數十名殘兵,其餘皆被斬于刀下。

綏州城大營,趙兵長和他的三名手下被五花大綁地跪伏在地,口中不住地求饒。魏瓒的銀甲上血迹未幹,一身煞氣,冷聲問道:“你四人皆是我大盛子民,為何要為外族賣命,戕害同胞?”

趙兵長早已不見方才在城樓上的嚣張,他和盤托出,期盼有個将功折罪的機會。

原來是有人交給他一封密信,讓他将援軍不會如期到來的消息傳至軍中,可他也不傻,這援軍不來,他作為原綏州城的守軍退與不退都是個死,還不如将這個消息賣給敵軍,方得一線生機。于是他先将醫帳承梁破壞,令它在暴風雨中倒塌。再趁亂将敵将給他的無根草偷偷混在驅蚊蟲的蒿草之中,焚燒後令全軍中毒,好讓敵軍趁此發動奇襲。再在陣前挑撥人心,逼主帥殺妻以亂其心,計謀之歹毒,令人發指。

魏瓒冷嗤:“可惜你棋差一招,我妻心細如塵,這無根草和蒿草長得确實非常像,尋常人也許會弄錯。但我妻是南疆人,他常年采摘這種草藥驅避蚊蟲,自然一眼就可辨認出兩者的細微差别。且早就将此事禀告于我,在城樓上點燃的不過是少量的無根草,中毒的弟兄們也在第一時間内吃了傅醫師早就準備好的解毒丸,當下就無大礙了。”

趙兵長聞言大驚,不由脫口而出:“那你為何還要殺小果醫師?”

魏瓒譏笑道:“我怎麼會殺了我最心愛的人?”

隻見岑最果從屏風後緩步走出,細膩白皙的脖頸間毫無傷痕,手中把玩着一塊沾了血的人皮,道:“瑞瑞給我的假皮還真是可以假亂真。”

“既然你們要下毒,本帥便将計就計,将真正的無根草塞進刺沙蓬内,待敵軍靠近便将内部已點燃無根草的刺沙蓬抛下城樓,刺沙蓬也叫風滾草,迎風滾動,堅如荊棘且不易燃,正好就像罩籠般将無根草困于其中,所以你們用來害人的毒草便成了戰場上制敵的法寶,說起來本帥還要謝謝你們呢。“,魏瓒的話音中帶着上位者生殺予奪的徹骨冰寒,趙兵長面如死灰地怔愣在地,魏瓒命人将他們四人拖出去:“将其四人斬于軍前,立我軍威,慰我軍心,以儆效尤。”

衆人走後,大帳内隻剩下魏瓒和岑最果倆人,魏瓒卸了甲才将岑最果攬入懷中,柔聲說道:“今日就是作戲将你親手斬殺,我亦覺得心痛萬分。這場仗勝算渺茫,雖然我們僥幸抵擋住了幾次強攻,但援軍如若是真的不來,我也不知這綏州城能守到何時,若是有一天城破了,連我都護不住你的時候……“

岑最果踮起腳尖,用唇堵住了他的話,本來隻是情急之下打算一觸即分的吻,卻被魏瓒扣住了纖腰,捏住了小巧的下巴,噙住了豐潤的唇珠,舌尖挑開貝齒長驅直入尋到了小舌,糾纏得難舍難分。許久,小别勝新婚的倆人都有些收不住,岑罪果的yi shan都已經挂到倆肘之時,他細細地喘着氣,在魏瓒耳邊輕聲說道:“槐之哥哥在哪兒,小果就在哪兒,小果六歲的時候就沒有家了,以後槐之哥哥在的地方就是小果的家。别趕小果走好嗎?”

魏瓒終是不忍拒絕他,吻了吻他的眉心,竭力壓抑着身下YW,啞聲道:“嗯,果兒乖,睡吧,不ZUO了,沒帶......,你會痛的。”

岑最果的小臉兒上騰起兩朵紅雲,伸手去夠床邊小案上的包袱,摸索了一陣子掏出個用絹子包着的小瓷瓶,說道:“我……我帶了。”

魏瓒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小臉:“看來我家果兒也 xiang了。”

岑最果頓時羞臊不已,把臉往他肩窩裡一扣,不肯說話了。

魏瓒擡手拔下了他的發簪,岑最果柔順的長發徐徐披散,滿滿地落在了薄瘦而柔韌的背脊上,掩住了交疊的疤痕。魏瓒一手輕輕地去撩他的發,一邊tian wen着他泛紅的肩頭,岑最果微微戰栗着,他張着嘴噙着小she,不肯讓口中shen yin溢出聲,滿面紅霞,細細喘着,引得魏瓒心頭微顫,渾身熨帖,啞聲在他耳邊說道:“别抑着,jiao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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