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講究金木水火土,天有五行禦五位,人有五髒化五經。
如今我不能動用五行,這意味着我就不能完全掌握元素之力。
連交談也不行嗎?
我剛動了這個念頭,就感覺精神域傳來一陣強烈的晃動,緊接着,我腳下的地方開始出現裂縫。
我試着控制元素,卻遭受反彈,整個人倒飛出去!
我猛地睜開眼,一下咳出一口鮮血!
少女被我吓了一跳,她上來扶住我:“你怎麼樣?”
我看着雪地上的血迹,然後抹了下嘴角的血迹:“不礙事,剛發現有幾種元素不能運用而已。”
少女直接點出:“時空與五行吧。”
我驚訝:“你怎麼知道?”
少女心想:總不能說剛才我就感受到了。
她故作高深地說:“本姑娘掐指一算就知道。”
我“呵呵”兩聲表示我曉得了。
太陽很大,難得的一個晴天。
我與少女就在茫茫雪原上慢慢走着,雪反射的光有些刺眼,我不禁眯了眯眼。
少女注意到我的不對勁,主動提了出來:“是不是有些難受?”
我閉了閉眼,試圖減少難受的感覺。
“這是?”
少女語氣有些不确定:“我也不确定你這種情況。”
我隻感覺眼睛的刺痛感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揉眼睛:“但說無妨。”
少女神色認真:“我懷疑你這個可能是雪盲。”
我閉着眼睛,讓少女慢慢拉着我的袖子走:“這有什麼緩解方法嗎?”
少女已經自覺地從我的寶石中找墨鏡了。
“眼鏡摘了。”
我頓時警覺起來,猛地抓住少女的手腕,目光灼灼:“你要幹什麼!”
少女被我抓的有些疼,她皺着眉甩開我的手:“松手!”
我一怔,然後松開手。
少女甩甩手腕,然後把墨鏡遞到我手裡:“自己戴上,眼鏡就不要了。”
我接過墨鏡,先試着能不能和眼鏡套在一起。
可以的。
我于是眼鏡套墨鏡地走,少女怕我一個倒栽蔥把自己絆倒,選擇在前面先走着。
我口頭還說着“爺可是在極暗的環境下也能行動來去自如的狼族刺客,怎麼會因為戴個墨鏡就把自己絆倒?”
下一秒就聽少女涼飕飕地諷刺:“所以這位刺客,你能不能不要45度仰望天空了,你踩到我的裙子了。”
我登時跳腳,然後反應過來她穿的裙子都沒過腳踝,我上哪兒踩她的裙子去?
少女捂着嘴悄悄在那兒笑,然後自己也絆了一下。
我沒忍住笑,突然聯想到什麼:“哎,你說我們兩個人像不像兩個特工?”
少女轉過頭,雖然隔着墨鏡,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出她的眼神一定是鄙夷的。
“你的腦袋裡一天都在想什麼?”少女語氣都帶着嫌棄。
我“啧”了一聲:“人能不能獲得有點情趣?不要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少女自然地接話:“我看你就不像個東西。”
我佯怒:“這位代号‘咪咪’的特工,你剛才在說什麼?”
少女往上扶了扶自己的墨鏡:“叫我‘喪彪’,‘咪咪’是什麼鬼?”
我仗着身高的優勢低頭看她:“女人,我希望你知道頓頓飽和一頓飽的區别。”
少女笑:“我以為你會說‘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太霸總了”,我攤手:“像我這樣清新脫俗,玉面芙蓉的小郎君不需要高定西裝。”
“哕!”少女被我的一套說辭惡心到了,她吐槽:“你們家白老爺子真不容易,難得有個上心的兒子還是個傻子。”
“你也覺得白老頭對我很上心?”我抓住這個詞,換了個話題。
少女張嘴正要說什麼,突然平地起風雪,天空就在幾次呼吸間便陰暗了下來。
山谷中開始起大風,卷起冰碴雪花向我們打來。
少女擡元素屏障,但是很快被雪花打碎。
她摘了墨鏡:“柒!這風雪不對勁!”
我跟着摘下墨鏡,風雪中好像見一道藍色的倩影悠然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