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裡又休息了一日,然後繼續前進。
“我們然後怎麼走?”少女看着我。
我看了眼地圖,手一指:“繼續向前就是了。”
我們便繼續向前走,走了大約一刻鐘,少女終于忍不住問我:“所以雪女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我也很無語:“你覺得我聽懂了?”
時間線回到我們出發前——
我詢問大雪怪:“所以我們怎麼判斷那是不是雪女?”
大雪怪撓撓頭:“她長得可漂亮,氣質清冷。習慣穿一身冰藍色長裙。”
少女接着問:“還有什麼特征呢?”
大雪怪撓撓頭,艱難地又蹦出了兩字:“女性。”
我沒忍住,當場冷笑了一聲。
真是螞蚱吃了個雞。
大雪怪急了:“我當年也就看了幾眼,我是有媳婦兒的!”
得,還是個妻管嚴。
我隻能大體想象一下,然後對大雪怪說:“忙完回來看你們啊。”
大雪怪抱着小雪團子朝我們揮手:“路上小心!還有,白先生!”
“知道了!”少女朝他們揮手告别,我們兩人繼續前行。
一路上沒有話題實在難熬,我又是稍微不注意便會打瞌睡絆倒自己的人。
最後少女實在看不下去,于是對我說:“我們聊聊天吧。”
我剛打完一個哈欠:“聊什麼?”
少女其實也沒想好聊什麼,她想了一陣兒,看到了我的寶石,手一拍:“我們研究一下你的法杖吧!”
寶石怎麼變成法杖的我現在也沒明白,于是點了點頭:“行。”
少女回憶着當時的場景:“簡單來說就是你遇到了生命危險,然後你的寶石就和我的佛珠共鳴了。”
我當時也記得不太清楚,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隻要我再遭受一次危險,寶石就又會變成法杖?”
少女卻認為重點不在危險,而在于我怎樣運用元素之力。
“我怎麼知道?我當時就感覺元素湧入體内,然後就……”
少女追問:“就怎麼樣了?”
我回答:“就,就完了啊。”
少女扶額,然後對我說:“你現在再動用一下元素之力試試?”
雖然我覺得不太可能成功,但還是試着讓寶石去感應。
結果這貨屁的反應都沒有。
“看,我就說不行吧。”我正要把寶石挂回腰間,沒想到它竟然正散發着淡淡的藍光。
“耶?”我看着少女,“這是水元素?”
少女搖搖頭:“水元素的顔色要更深一些,這是冰。”
“到底是冰還是雪?”
少女卻說:“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看着寶石:“我真的可以運用自然元素嗎?”
少女也覺得實在有些不可思議:“按理說你一個狼族,無論怎麼說也不太可能,對于你這種全部運用的——還是回去問一下你們家白老爺子這塊寶石到底是怎麼來的吧。”
我點頭,緩緩閉上眼,試圖找到當時操控自然之力的感覺。
少女則是在一旁引導我:“放松,别太緊惕,自然元素都是我們的夥伴,沒有人會對自己的夥伴存在殺心。”
聽了這話,我試着放松自己,然後去感受元素。
我好像來到了另一個空間,周圍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向前走,就見前方一點銀光。
這是……
我走近瞧,是我的寶石,它的周圍此刻正圍繞着一點淡淡的藍光。
這就是少女所說的冰元素了?
我小心地伸出手,去試着接觸。
冰元素一開始還害怕不敢接近,但是到後來它開始落到我的掌心,親昵地蹭着我。
我不禁笑出聲。
可惜在不知情的少女看來,我就是在發瘋。
閉上眼睛莫名其妙地發笑,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我試着開始運用别的元素,當初救我的風元素,刀劍上的毒元素……
到最後我發現有七種元素我始終運用不了,正是連少女都用不了的空間與時間,還有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