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祭司府。
“不……不要……不!”慕容卿從噩夢中驚醒。
聞聲趕來的慕容菱一臉焦急,“怎麼了,卿兒?是不是做噩夢了?不怕不怕,娘親在。”慕容菱将慕容卿抱入懷中。
“娘親,阿冥呢?”慕容卿回想那個噩夢還是有些後怕。
慕容菱笑道,“果然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還沒嫁呢,就已經出去了。”
“娘。”慕容卿嬌羞。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他不是被你下了藥,還沒醒呢。”慕容菱道:“你那藥倒是實用,睡了三天還不醒,你也是,前段時間用了那麼多至幻之力,還沒恢複,還來守着我。”
“三天?”慕容卿有點疑惑,不可能啊,那藥隻是普通的安神藥裡面摻雜了一點安睡粉,不可能睡三天都不醒,難道……
她連忙起身,鞋襪也不穿,直奔東廂房去。
“哎!卿兒!這外面還下着雪呢!”慕容菱看着匆匆忙忙,不見身影的慕容卿,“真是大了不由娘啊。”
慕容卿顧不了那麼多,一着急玄力護體都沒使上,光着腳丫子就跑到東廂房來,也沒發覺自己的腳凍得通紅,推開門就往夜白冥床邊去。
此時夜白冥已經醒了,他正坐靠在床架上,聽着白冶在說着什麼。
倆人聽到這一動靜,紛紛側頭看去。
慕容卿看到夜白冥醒了,喜極而泣,跑過去抱着夜白冥哭,要多傷心有多傷心。
白冶見此,老老實實的出去了,還帶上了門。
“卿卿?”夜白冥小聲詢問着。
“你不許死,不許!”慕容卿邊哭邊說着。
“嗯。沒有卿卿允許,絕對不死。”夜白冥抱着冰涼的慕容卿,才發現她身上全是雪,雙腳被凍得通紅。
他連忙釋放玄力,被抱着的慕容卿這才發覺剛剛好像是有點冷。
她松開夜白冥,捧着夜白冥的臉,認真的看着夜白冥,吻上了夜白冥的唇,這是她第三次吻他,是因為那個噩夢,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原來特别喜歡他,不論是重生在五百年前的時候還是現在,她都很喜歡他,她不希望他出事,受了一點傷都不行。
這回輪到夜白冥震驚了,不過對于媳婦的投懷送抱了他從來都不會拒絕,一吻定情,一吻成瘾,倆人的身體逐漸升溫,房間内的碳火此時就像烈日,房間裡無比灼熱。
夜白冥将慕容卿翻身壓在身下,貪婪的索取着這個吻。
慕容卿有些緊張,倆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吻了一會後,夜白冥雙眸暗沉迷離,他很想,但不是現在。
慕容卿也被吻得全身酥軟,伸出一隻手摸着夜白冥的滾動的喉結,“阿冥……”嬌羞的模樣讓夜白冥更加邪火上身。
他低下頭,吻在慕容卿的額頭,然後坐了起來,将慕容卿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卿卿,你還小……”我不忍心。
“啊?”看夜白冥沒有繼續下去,她竟然有些失落。
“怎麼?卿卿是允許我做一回禽獸?”夜白冥突然又湊近慕容卿,壓在慕容卿身上,剛剛整理好的衣服又亂了。
“我……你!你!你壞蛋!走開!”慕容卿好似被看穿,一時之間嬌羞無比。
“不走!既然卿卿都想讓我當一回禽獸,那我要是走了,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說着便要去脫慕容卿的衣服,此時門外直接飛進來一個藍色的光芒。
倆人同時眉頭一皺,夜白冥坐了起來,揮手接過藍色光芒,掌心便出現了一個藍色鍍金的請帖。
夜白冥把請柬給慕容卿,“給你的。”
“你都沒看,怎麼知道是給我的?”慕容卿坐起,接過請柬,打開一看,寫的是,人魚公主與狼王大婚,要她去參加。
“是玖兒!她和羽化塵要成親了!”慕容卿連忙坐了起來,認真把請柬收好,這倒是還挺快的,半年多,就成親啦。
“那你去的時候小心些,雖然不是妖界主城,但人魚公主大婚,去的都是妖界中有頭有臉的人。”夜白冥擔憂道。
“你不和我一起去嗎?”慕容卿疑惑。
“我這段時間要回趟夜府。”夜白冥道。
“為什麼要回夜府?”慕容卿總覺得夜白冥這次回夜府好像有些不簡單,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祖父急诏,還不知道。”夜白冥确實不知道,因為他要回夜府還是剛剛白冶告訴他的。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慕容卿想着,玖兒大婚是在一月十五,她從這裡去人魚族也就七天時間,來回半個月。
“急诏,快則倆個月,多則三個月。”夜白冥如實道,這是他祖父第三次急诏他,每次急诏都是三個月。這次應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