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若水低着頭,道。
魚筱玖又看着若雲,若雲連忙道咒語“奴婢明白。”
“嗯,讓我看看這禦寒衣如何。”魚筱玖這才走向若雲,手輕撫着禦寒衣,眼裡毫不收斂的貪婪。
太陽東升西落,黑夜來臨,月亮悄悄升起。
蕭畫幽看着天空中的圓月,“時辰到了!”收了手裡的折扇,轉頭叫醒玖兒。
“啊?魔獸!”玖兒被蕭畫幽叫醒,以為有魔獸來了,因為她正在做着一個夢,夢見她被好多好多魔獸包圍,就快将她一口吃下,她驚醒了。
“什麼魔獸。”蕭畫幽知道玖兒應該是做噩夢了,“好啦,走了。”她将玖兒扶起,牽着玖兒的手,念着口訣,“幻之力,瞬移。”念完,倆人便消失不見。
夜王府,内院外。
夜白冥站在院中,負手而立,他微微仰頭看着天上的圓月,思索着什麼。
“小冥兒。”白笙從左側長廊出來,看着發呆的夜白冥,道。
夜白冥聽到來人,收了思緒,坐在一旁的茶幾凳上,“她走了?”
“那不然?”白笙知道夜白冥問的是什麼,“本來就因為你回來的。”
夜白冥聽到白笙的話微微皺眉,他問的又不是夜夏安。
白笙又開口道:“話說回來,夜夏安是真夠努力的,為了配得上你,日夜修玄。”
“與我何幹。”夜白冥淡淡道。
“是是是,與你無關,那都是人家夜夏安一廂情願。”白笙似是喝多了,開始說着胡話,“夜夏安哪裡不好了?你為何不喜?”
夜白冥這才仔細看了一眼白笙微紅的臉,喝多了?他突然一問,“你喜歡夜夏安?”
“嗯,喜歡,一廂情願的喜歡。”白笙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酒瓶,一口喝下。
“喜歡是什麼?”夜白冥皺着眉輕聲道。
卻還是被白笙聽到,“喜歡就是願意為了她做任何事,包括性命都願意為她付出。”白笙一手拿着酒瓶指着某處,一手扶着茶桌,大聲道。
“嘶,白笙這是喝了多少?”鳳長安不知道從哪冒出來,聽到了白笙那大聲的話,走到茶桌旁,看着醉醺醺的白笙。
“哎,鳳長安!”白笙晃着身子,看着出現在眼前的人,怎麼有倆個鳳長安,“你怎麼變成倆個了?”
鳳長安無語,“你們倆聊什麼呢?什麼什麼喜歡?”他看着夜白冥,好奇寶寶一樣。
夜白冥沒說什麼,轉身就走進房間。
“哎!”鳳長安見離開的夜白冥,也知他性子,也從空間裡拿出一瓶酒。
“來,白笙。”他自顧自的往白笙酒瓶一裝,喝了下去,“嗯,好酒,媚娘釀的就是好喝。”
倆人就這樣,喝了起來,院子裡充滿了酒香,不一會兒,院子裡全是酒瓶,鳳長安和白笙喝多,倒在地上。
夜白冥這才打開房門,一揮手,鳳長安與白笙便不見了身影,地上的酒瓶也消失匿迹。
他又将門關上,消失在書房内。
“小姐,這就是妖界嗎?”玖兒和蕭畫幽已經被陣法傳送到一個地方,她們倆個人站在泥沙裡,這是她們陣法傳送剛剛落腳的地方,玖兒看着四周,沒有任何的人煙,地上連顆草都沒有,荒蕪一片。
“嘶,這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蕭畫幽也看着周圍全是沙土的平地,“我的陣法不可能出錯啊。”她想着是哪裡出錯了,妖界全書記載,妖界不是這樣的啊。
正在她想不通的時候,身旁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幽冥,他道:“妖界是上界,去妖界是需要通行令的,你的陣法沒有錯,這已是狼族領地,這是狼族的迷沙陣,要小心些。”
“咦,幽冥,你怎麼來了。”蕭畫幽看着眼前的人,心裡閃過一絲欣喜,可她并未發覺。
“來保護你……”幽冥不假思索的冒出這樣一句話,是啊,雪霄閣閣主要他護好蕭畫幽。
“啊?”蕭畫幽聽着幽冥的話,眉頭微皺。
“本……”還不等幽冥說些什麼,迷陣開始刮風,風沙四起,“迷沙陣的亂披風,看來狼族是發現我們了。”
蕭畫幽眯着眼睛看着突然刮得狂風,“得找到陣眼。”蕭畫幽想着去牽身旁的玖兒,卻發現抓空了,她側頭一看,玖兒的人影不知何時不見了,“玖兒?”
聽到蕭畫幽的話,夜白冥側頭看了一眼蕭畫幽身旁,不知何時不見了玖兒的身影。
“玖兒去哪了?”風沙迷人眼,她擔心不已。幽冥見此,擡手掌心玄力撫了一下蕭畫幽的眼睛。
蕭畫幽瞬間不受風沙的影響,她道,“謝謝。”
同時又怒道:“這死羽化塵,才幾個月不見,竟将我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