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畫幽也扯下腰間的空間袋,“加上我的,差不多了。”
“小姐是要擺陣嗎?”玖兒問。
“哎呀,我的玖兒真是聰明。”蕭畫幽接過玖兒手裡的獸核,笑道。
“嘻嘻。”玖兒聽到蕭畫幽誇她,傻笑着。
蕭畫幽無奈搖了搖頭,她把玖兒空間袋裡的獸核全部拿進自己的空間袋裡,看了看天空,“休息會,等天黑。”
“好。”玖兒這才坐下。
蕭畫幽則是在周圍,轉了起來,走走停停,停的地方放一塊獸核,偶爾倆塊。
妖界,狼族。
念玖閣。
“玖兒,這些藥都是對你恢複有好處的,你多喝點。”羽化塵身着狼王服飾,頭上戴着狼族王冠,他溫柔的喂着一位靠着床梁的女子。
“塵哥哥,你對玖兒真好。”靠着床梁的女子,她臉色蒼白,淺藍色的頭發,未添加任何裝飾,清麗脫俗的臉讓人看着額外幹淨。
羽化塵聽到這話,微微皺了一下眉,但很快恢複,他将見底的藥碗放下,替女子緊了緊被子,“玖兒能醒,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
床上的女子聽到這話,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慘白,羽化塵見此,擔心道:“怎麼了?玖兒,哪裡不舒服嗎?”
床上女子一聽,連忙道:“沒事,就是想起以前的事,一時不知道怎麼面對塵哥哥。”床上女子說着,眼角留下淚水。
“玖兒,沒事的,都過去的,等你好了,我就娶你為妻,你就是我羽化塵的王後,到時我便将你得父王母後請過來,這一切都會好的。”羽化塵心疼的摸了摸床上女子的頭。
“嗯,這麼多年,都不知道父王母後如何了。”床上的女子這才收了傷心的情緒,淡淡道。
“你父王母後知道你醒了,肯定會高興的。”羽化塵道。
“嗯,塵哥哥,我都躺了好多天了,我想出去走走,順便看一下狼族是怎樣的。”床上的女子将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搖着羽化塵的衣袖,撒嬌道。
“以後有的是時間看的,如今你剛剛醒,入冬了,着了風寒我會心疼。”羽化塵看着床上的女子,柔聲的哄着。
“可……”不等床上的女子在說什麼。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王,大護法回來了。”
羽化塵聽到門外人的彙報,他對着門口道,“好,本王一會過去。”
在轉過頭來,對床上女子道,“玖兒,你先休息會,我一會就來陪你。”
床上女子也溫柔道:“塵哥哥有事就去忙吧,玖兒會乖乖的。”
“嗯。”羽化塵嗯了一聲,起身離去,走道門口,對着門外的倆個侍女吩咐道:“好好照顧人魚公主,明白嗎?”
“奴婢明白。”倆個侍女異口同聲,彎着腰低着頭道。
羽化塵走遠,倆個侍女這才擡頭,走進房間,對着床上的女子福禮道:“姑娘,奴婢是王派來侍候您的,有什麼吩咐盡可喚一聲。”其中一位穿着淺灰色侍女道。
床上女子側頭看着倆個侍女,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她坐起身來,“你們叫什麼。”
“奴婢若水。”淺灰色侍女道。
另外一位穿着淺棕色侍女也道:“奴婢若雲。”
“我想出去走走,你們過來伺候我穿衣吧。”床上女子便是醒過來的魚筱玖。
“是。”若水若雲走上前去,扶着魚筱玖來到銅鏡旁坐着。
若水道:“姑娘,外面起風了,可要穿王上之前親手為姑娘制的禦寒衣?”
“好,拿過來吧。”魚筱玖還是笑着,眼裡的笑意更甚,她心想,魚筱玖啊魚筱玖,你的一切都将是我的了。
若水若雲見魚筱玖如此開心,以為她是被王上親手制的禦寒衣感動的。
不一會兒,禦寒衣被若雲拿了過來,捧着,道:“姑娘,這便是王上制的禦寒衣了。”
魚筱玖看着若雲捧着的禦寒衣,瞬間倆眼放光,着急起身,沒反應過來自己還梳着頭發,這一扯,扯的她生疼,痛意讓她無比暴躁,反手就打了若水一巴掌,若水被打的連忙跪下,“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沒想到姑娘會突然起身。”
“确實該死,連梳個頭都梳不好。”魚筱玖冷着臉,狠毒的看着跪着的若水。
若雲見此,微微皺眉,這玖兒姑娘怎會是這般模樣,她還捧着禦寒衣,也跪了下去,替若水求情道:“姑娘,若水她不是故意的,求姑娘開恩。”
魚筱玖看着若雲手裡捧着的禦寒衣,突然又想到什麼,連忙将若雲扶了起來,仿佛剛剛那個面漏狠毒的人不是她,又将若水扶了起來,“你叫若水對吧,對不起啊,剛剛我被扯得有些疼,這才對你發了脾氣。”
若水心驚膽戰的被魚筱玖扶了起來,幹淨的臉被打出五個手指印。
“奴婢沒事,都是奴婢的錯。”若水又打算跪下去,被魚筱玖扶住了,她看着被打紅的若水,掌心變出一盒藥,她将藥給若水,“這個藥是我們人魚一族治療傷痕最好的藥,你拿去擦擦。”
見若水不敢接藥,她還是溫柔道:“你看,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被你扯得太疼,我剛剛醒,脾氣難免有點難控,你倒時可不要與王上說。”她将藥塞到若水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