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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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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安插了人手,他不可能有危險。”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人,畢竟你都已經騙了我那麼久,假死?哼,借着假死趁機登門退婚是吧?你可真有籌謀!”

“那不是你一直說以後找個機會退婚嗎?我隻是尊重你的意思罷了。我若是不退婚,這次伐河間,要是真的死了,你怎麼辦?你準備沒成親就當寡婦嗎?我是為你着想……”

阿琢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看着他怒極反笑:“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了?”

裴峋此時有點冷靜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好接,他抿了抿唇,岔開話題:“這裡危險,你趕緊回去……”

“我就不,我憑什麼聽你的,”阿琢現在腦子裡已經氣瘋了,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請問裴大人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這裡地方那麼大,我愛去哪就……啊……你放我下來……裴峋,你混蛋……”

阿琢話都沒說完,忽然天旋地轉,竟然是被裴峋一把攔腰扛起,裴峋也不管她嘴裡在說什麼,隻管扛了就走,一直到嶽城軍潛伏的溝壑,一把把她扔在草叢裡,蹲着恐吓她:“你最好别出聲,要是暴露了章恪必死無疑。”阿琢看着周圍士兵驚異的竊竊私語,怒目相視,但總算閉了嘴。

裴峋看她閉嘴,心裡忽然又不痛快起來,她果然還是顧忌章恪多些,他站起身來,吩咐兩個兵士:“你們就待在這裡,把她看好了。”

翟瑞聽到動靜,正準備湊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裴峋道::“傳令三軍,其他不動,先鋒軍出列,把武衛營給我圍了,務必滴水不漏,若是跑了一個,全列連坐。”

諸軍副将得了令,立刻行動起來。

阿琢坐在草叢裡,瞪着裴峋的背影,似乎想要把他的背影瞪出一個洞來。男人果然還是挂在牆上的時候最可愛,這樣的嘴巴,活過來還不如死了呢。

這一夜一切都如裴峋的預料,伍元康果然是和司馬協勾結的,他對着章恪承認了之後,發現章恪并不知道司馬協和他之間的約定,意識到章恪并不是司馬協派來的,便翻臉想要殺了他,卻被章恪當場反殺。

當章恪滿身血迹,提着伍元康的頭顱走出營帳的時候,所有士兵都被震懾在當場。

裴峋的内應趁機煽動士兵,稱章侯爺是朝廷欽使,伍元康叛亂已經被誅殺,應向朝廷歸降。

此時有幾個副将并不相信,還想反抗,嶽城軍适時出現,在絕對力量的碾壓下,幾個副将均被當場斬殺,手下親兵也被清洗。

嶽城軍和武衛營完成了整合,章恪的800章家軍正好填入了武衛營的空缺,完成了身份的轉換,完美從司馬協的視線中徹底隐身。

等到整個局勢徹底穩定下來,阿琢才被人帶到武衛營的主營帳,裴峋、章恪、翟瑞等一幹人都圍在沙盤前,幾個人圍着沙盤讨論接下來的動向,

裴峋道:“這麼多人,消息是封鎖不了太久的,兵貴神速,留下一萬嶽城軍拱衛東都,剩下的人和武衛營一起即刻啟程。武衛營現在沒有主将,就請侯爺領兵。”轉過身和一個副将道:“先鋒軍以騎兵為主,我與先鋒一起,連夜奔襲,天亮之前就可抵達啟州,司馬協主力囤戍在彬州,啟州兵力并不充沛,奇襲之下,可以克城。”先鋒軍副将點頭道:“攻克啟州并不難,隻是其他三州,隻怕就會有了防備。”

“啟州隻是個引子,彬州城裡有我們的人,已經約定好,隻要啟州先破,彬州城裡便開始動手。司馬協雖然擁軍20萬,但分兵幾處,我們逐個擊破,也有勝算。”他說的彬州城内的内應,就是從建安逃回去的那200章家軍,章恪一直和他們保持着聯系,他們回到彬州後,一直在暗中活動串聯,煽動士兵情緒,隻待此時派上用場。

翟瑞在旁邊聽着隻覺得心服口服,他一個月前就被派往嶺北熟悉軍務和各位副将,那時陛下還隻是辍朝,并未駕崩,當時自己還覺着莫名其妙,怎麼突然要自己一個禦史監軍。現在才知道那麼久之前,裴峋就已經布局到了今天,不愧是自己家中丞大人。

這時他看到阿琢來了,翟瑞笑道:“祁小姐當真有情有義,裴大人真是好福氣!”

翟瑞之前并不知道裴峋沒死,當時聽說了裴峋臨死之前當衆退婚,而祈願為裴峋戴孝扶靈,着實唏噓不已。一對壁人,陰陽相隔,生死兩茫茫,整個建安都傳為一時佳話。後來接到監國密旨,要他秘密分兵夏侯荊,他這才知道裴峋是假死脫身,意欲麻痹司馬協,好出奇兵拿下河間四州。加上今晚祈願出現在這裡,他就順理成章地以為她必然是知曉内情的,想必退婚、扶靈都是麻痹敵人視線的手段,因此他笑呵呵地恭喜裴峋,有佳人如此扶持,确實令人羨慕。

但這話一出,現場三個人都陷入尴尬的沉默。

阿琢此時已經了解了局勢,加上危機已經過去,大哥也沒有來,她也就冷靜下來,裴峋是假死不錯,但是退婚是真的,想到他對自己惡聲惡氣,而自己竟然為他傷心難過了那麼久,就覺得自己吃了大虧,翟瑞這樣一說,她就更覺自己倒貼得厲害,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自作多情。

裴峋卻當阿琢還在生氣,一心隻擔心章恪,加上她剛剛走進營帳,第一眼竟然就看向章恪,似乎是要确認他沒事,也就幹脆閉口不言,仿若也堵了一口氣在胸口。

章恪看他倆神色尴尬,目光都互相回避,心裡也是有點酸澀。所謂旁觀者清,他們兩個都以為對方讨厭自己,但在章恪眼裡,卻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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