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現實與虛幻混淆的時候。
有的時候我會沉浸在虛假的世界,以至于生出一種沖動,但是因為種種原因我又退縮了。
自殺也好,自殘也罷,或者試着跳下去?
看着自己手腕的時候,手上拿的水果刀不是很鋒利,但我突然生出刀鋒刺進肌膚,那下面的肌肉是什麼樣的呢?
疼痛,後續的治療等原因阻止了我。
我總不能說我就好奇,想瞅瞅吧?
腦子有問題?
不要讓家人擔心啊!
但是現在,我的現實正在與虛幻混淆。
恍惚間我有種我的生命很輕的感覺。
但是啊,我并不是刀劍,就算受了多重的傷隻要手入就能好。
不然,真想試試自殺的感覺啊,不知道把刀送入胸口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很疼吧?
一定很疼吧?
但,總是有一種沖動在的。
有些東西我看了,但是卻不能實踐。
癱瘓是什麼感覺呢?
聽說打斷脊椎的話,身體就會癱瘓。
有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好奇心讓我想驗證,但是不能對自己動手,不能傷害生命。
想想就可以了。
可能有的渣審就是純粹的因為這種想要驗證的好奇心吧?
畢竟刀劍付喪神真的很好用啊!
是很好的實驗體呢……
我看着手裡的醫學書籍,垂眸。
夢境是不真實的,什麼時候會醒來也不确定,沉淪了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吧?
外面的身體就是植物人了,雖然沉浸美夢很好啦,但是,現實也有愛自己的家人,不是麼?
好像想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呢?
選了快遞服務之後,我和燭台切光忠往鶴丸國永所在的店鋪走去。
好在燭台切光忠對于萬屋還算熟悉,不然我可能就要和某個老爺爺一樣迷路了,這種人生地不熟還語言不通的感覺,真的很讓人煩躁。
到達了目的地,鶴丸國永正在和另一個自己聊天,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我恍惚了一下。
這種陽光的感覺啊!
真的很讓人向往呢。
尤其是當他金色的眼睛裡面閃着光的時候。
突然心裡就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向往,感歎,欣慰……
已經快進到養老心态了啊。
帶着老父親看走出心理陰影重新活潑起來的兒子的心态,我悄悄走進鶴丸國永。
周圍聲音很多,所以我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并沒有被聽到。
到了對方身後,我把縮在衣服裡的手緩慢的擡起到他耳旁,同時歪頭給周圍的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最後手上用力。
“喔喔喔!”
正在與另一個自己交談時鶴丸國永被耳旁的聲音吓的一蹦三尺高,快速拉開距離回頭就看到這個新來的審神者手裡拿着正在發出慘叫的東西。
是尖叫雞。
看着鶴丸國永的反應,我擡手隔着口罩捂住嘴的位置偷笑。
因為當初年少中二,我認為面癱臉比較好,所以克制自己的表情,雖然和之前沒什麼區别就是了,因為很少笑的原因,我竟然忘記了怎麼笑,跑步也是,已經忘記了當初學會的是什麼樣子。
這也就導緻,我的笑聲因為在我的認知裡不知道怎麼笑,當要刻意,或者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就不會笑了。
聲音比起笑,更像是小聲的啜泣。
斷斷續續,聽起來是哭的狠了還在強行壓抑的感覺。
邯鄲學步,東施效颦。
有的本來就會的東西突然刻意去學就會發現本來會的也忘記了,最後隻會不倫不類。
我真的很想大笑,但是這樣會喘不過氣來,強行壓抑下去想起也還是會想笑。
我把尖叫雞塞到鶴丸國永手裡,深吸一口氣,穩住氣息道:“走了,有什麼忘拿的東西嗎?”
鶴丸國永手裡捏着尖叫雞,聞言想了想,搖搖頭。
我抓住他的手腕,拉着走的同時看向燭台切光忠,對方會意,禮貌替我們告别。
回到本丸,光芒散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滿地的快遞。
逛街的愉快心情消失了,現在我隻有滿腦子的拆快遞和安置買來的東西。
找了下腳地,我左挪右閃,跳跳跳,跳出了快遞的包圍圈,在外圍看着一地的快遞,我又看向圍着的付喪神們。
“大家,一起來拆快遞吧!”
結果拆快遞拆了快一個下午,終于把買的東西都收拾妥當之後這個本丸好像也煥然一新了一樣。
我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可能下一個審神者就會選擇重新裝修本丸了吧,但是現在,我突然就感覺到了種田文的魅力。
扯遠了。
其實我一開始是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的,我的習慣,會跟在對方身後走,但是當我發現我無法依靠對方的時候,我知道,我隻能依靠自己了,沒有什麼東西是傻子教程或者手把手教學的,就比如現在,我想依靠的對方也是我遇到的難題的一員的情況下,我隻能依靠自己,讓自己顯得穩重些,隻要裝得好,不犯什麼大的錯誤,我就能熬到回家了。
對了,大家肯定疑惑為什麼我穿着付喪神的衣服吧?那當然是,我的衣服被洗了還在曬啊!所以就隻能借付喪神的衣服穿了。
所以去萬屋還有一個理由就是買換洗衣服這樣子。
來到暗黑本丸的第十八天,我拿着新買的紙筆開始創作性繪畫。
啊,然後就毀了。
不過無所謂啦,開心就好了。
一天就這麼被混過去了,隻不過手指上的墨水洗不到了QAQ
來到暗黑本丸的第十九天,我終于打算去學外語了,抱着書看了看,越看眼越暈,越看越犯困,果然,外語什麼的,無論什麼語種,都是一生之敵。
最後還是默默去麻煩萬能的長谷部了,當然,這個長谷部是一号本丸的那個。
一整天,我覺得我擺爛的可以,要不是長谷部不是主控的話,可能會因為我的廢物程度氣到跳腳吧?
話說回來,一号本丸的刀什麼時候能出來呢?
我翻着手機碼字軟件,寫的小說都攢了好多章了,可惜網垃圾發不出去。
來到暗黑本丸的第二十天,我親戚來了。
本來按照預估沒有這麼快的,還好我去萬屋的時候有買必需品。
看了看已經被染了的單子,我歎了口氣,收拾好之後就抱着被染的衣物去洗了。
正在洗衣物的勤勞的,處理完文件還要去洗衣服的壓切長谷部看到我抱着要洗的東西過來,起身伸手要去接,但被我拒絕了。
我還是自己洗吧。
雖然我拒絕了,但以他的身高也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迹,沒辦法,我怕沒幹到時候染了,所以就放到了顯眼的地方。
說起來,他們的兩任審神者,好像,可能,應該……有女孩子吧?
額,我隻知道第一任審神者是個好人,第二任是個男的,對他們不好但很有錢舍得氪金這個樣子。
不過看壓切長谷部平靜的表情,大概是有女孩子的吧?
我找了一個大盆把東西放進去,我有買洗衣機的,不過它們目前隻能手洗。
香皂,洗内衣的洗衣液。
先泡水,之後……
泡了一會兒再洗就幹淨了,等到我滿意的把床單放進洗衣機脫水的時候,一回頭,發現壓切長谷部已經不見了蹤影。
嗯,可能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吧。
甩甩手,我離開這裡,洗衣機還要洗好一會兒,我決定去廚房找燭台切光忠讓他給我煮加了紅糖的姜湯。
至于走掉的壓切長谷部,他去找藥研藤四郎了。
和藥研說明情況,對方推了推眼鏡,拿出一本書開始翻。
很可惜我猜錯了,兩任審神者竟然沒有一個小姑娘。
所以,當來找藥研藤四郎玩的短刀聽到“流血”“是不是受傷了”等詞彙的時候,他們就跑走去找大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