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暗黑本丸的第十七天,有了昨天的想法之後,我去找了這個本丸的壓切長谷部,沒錯,這個本丸是有長谷部的,而且因為好用還一直在被重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之前的渣審忍耐力還挺高,嗯,挺高。
得知我的來意之後,長谷部翻了翻,最後在一個箱子裡翻出了一袋小判。
說個好笑的,之前的渣審甚至還留下了甲州金和大量的小判,他是個氪金大佬!
從來沒有氪過金的貧窮審神者就是我湯圓本審啦!
手裡拿着這個本丸的小判,我和長谷部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後長谷部就發揮了他夢幻般的機動,把本丸裡的刀劍都問了個遍,把他們需要的東西都記在紙上之後,我開始糾結帶誰去了。
說實話,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同意帶我去萬屋,但一定會有一個人跟着我,是保護也是監視。
跟我一起來的山姥切國廣是一定要帶着的,另外一個我想帶一振靠譜的刀劍,最好還是去過萬屋的,說實話長谷部就很符合要求,但是我并不知道他對我的看法,而且他要做的工作真的很多。
這也是現在我還有閑心在本丸裡亂逛的原因,因為長谷部都把工作幹了,所以現在身為審神者的我閑的沒事幹,當然,還有一點也是我看不懂文件就是了。
本丸裡的刀劍大部分都暗堕了,還保持原樣的很少,或者說,不會露餡的很少。
我一開始cos的角色是綠色眼睛,所以我是有美瞳可以給山姥切國廣用的,但是還要帶一振靠譜并且沒有明顯暗堕特征的刀劍。
那還不如試試把暗堕驅散來的靠譜些。
跟在我身邊的一定是練度很高的,額,話說燭台切光忠就不錯啊,不過可惜他練度打不過山姥切。
有可能髭切會跟着,但是他這形象,遮掩一下大概,可能,莫得問題的吧?
加州清光是不錯的人選,如果這個本丸有的話。
身為初始刀的加州清光早在渣審上任的時候就找機會碎掉了,不得不說,渣審做的挺謹慎。
前任遺留的初始刀,一被鍛出來就沒有被召喚的三日月宗近,曾經是調查員,監察官的刀劍們和唯一一振白山吉光被壓在了箱子最底下落灰,一期一振也找方法除掉了,一些可能會搞出事情的刀劍,威脅的威脅,壓本體的壓本體,極化的一個沒留,這個特指小短刀。
把對方的痕迹和阻礙清掃的差不多了之後就開始培養自己的刀劍,狐之助很好糊弄,在确保本丸裡的刀劍幾乎都是可控制的時候,他的真面目才露了出來。
這些都是小短刀來找我聊天還有我在髭切的隻字片語與自己發現的線索裡猜測拼接出來的,當時我也把自己的猜測去和壓切長谷部說了,他補充了一點之後給出肯定的結論。
這個本丸就好像一個迷題,雖然我知道這樣探索他們的過去不好,但是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啊,最後找了自認為最好說話的刀刀求證這個樣子。
猜完了迷題,我除了可憐一下之外,也沒有什麼辦法。
憐憫是我的情緒,但我想,他們可能并不想要我的憐憫。
雖然我有的時候會把自己不幸的事情,例如騎電動車上路結果被車撞了之類的,來說給其他人聽,但這些對我而言隻是我有趣的經曆,并不是我想要賣慘。
我可能還是想要證明自己是不一樣的吧?即使我很追求與周圍一樣,但我還是有時格格不入。
我想他們并不想要我因為他們的經曆而産生同情與憐憫的同時去做一些自認為為他們好的事情。
至少我覺得他們的自尊比我要高很多,我有的時候底線其實挺低的,底線都低了還要什麼自尊啊。
來自生活的壓迫.jpg
說笑的,說笑的。
我大部分時候都以自我為中心而故意的控制距離,就造成了遊離于人群但卻又在人群中的結果。
簡單來說就是我雖然在人群裡,但是我不說話,隻是随大流,不接觸,做一個社恐人士,自己縮起來這樣。
我并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我也不想要與他們産生感情,雖然我忘的很快。
不知道現在的時政是什麼樣子,不過萬屋大概不會很黑暗吧?
最後衆刃把外表莫得變化,就算有變化也會被當成是惡作劇的鶴丸國永塞給了我。
我看着一旁笑嘻嘻的鶴,默默抓住了在人群中轉身就要去廚房的燭台切光忠。
我的手抓的很用力,指節處隐隐泛白,燭台切光忠甩了甩手,沒甩下去,他低頭看向審神者。
我擡頭看着對方露出來的一隻眼睛,我在金色的眸子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表情看起來挺生無可戀的。
不過可能在對方眼裡我的表情是堅定之類的吧?
最後和我對視的燭台切光忠停下了腳步。
我有些渙散的視線也開始恢複聚焦。
眨眨眼,我搖了搖頭,幹澀的感覺讓我狠狠閉了閉眼睛,最後還是選擇把更不好受的那一隻閉上。
因為我的動作,戴在頭上的帽子移了位置,我伸手壓了壓。
什麼?問我帽子哪裡來的?
水心子正秀的帽子真不錯啊!
現在,我脖子上圍着大和守安定的圍巾,頭上戴着水心子正秀的帽子,身上披的南海太郎朝尊的外套,臉上戴着鳴狐的口罩,一隻手攥着鶴丸國永的手腕,另一隻手拽着燭台切光忠的手腕,防止他們兩個的其中一個跑走,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把鶴丸國永的手和燭台切光忠的铐在一起,防止鶴丸國永突然消失不見搞大事情。
山姥切國廣跟在我身後,看着我防止我突然出意外。
我們就這樣走在了萬屋的大街上。
說實話,被審神者抓着的付喪神也有,這其實沒什麼,但誰見過哪家審神者身上穿的戴的都來自付喪神的啊!
路邊一位入職晚的審神者看着這位風格不一樣的同僚,抓住身旁自家的初始刀加州清光尖叫。
“那位同僚身上穿的是南海太郎朝尊的外套對吧?對吧對吧對吧?”
加州清光無奈,自家審神者入職的時候剛好過了南海太郎朝尊的特命調查,在今後的日子裡那位調查員就從來沒見過影子了,屬于嬸嬸求而不得的刃之一。
不過加州清光也很好奇那位把付喪神衣服穿在身上的審神者是何許人也,當他把目光投向自家審神者指着的方向的時候,那抹淡藍色映入他的眼簾。
“安定!”
被自家清光這句話吓到的審神者疑惑轉頭。
加州清光:“那位審神者,脖子上圍的是安定的圍巾!”
加州清光的審神者:!!!
不過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眼尖的人已經開始讨論起來了。
一位審神者拉着自家的水心子正秀,擡頭看看他的帽子,又看看大街上那位打扮奇怪的同僚。
“水心子,那個審神者頭上戴的是你的帽子對吧?”
水心子正秀低着的頭擡起,原本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審神者的手的目光看向審神者說的那個人。
水心子正秀:“!”
雖然震驚不過還是回答了審神者的話。
“是我的帽子。”
此時的我因為身邊有兩名高大的付喪神擋住,看向周圍的視線被阻擋,我低頭看腳下的路,内心還是後悔為什麼沒有把水心子正秀的衣服也給扒下來呢?這樣領子豎起來就能直接擋住臉了,也就不用借鳴狐的口罩了。
身邊的白大福不安分的左看右看,一副随時準備掙脫我跑走的樣子,我覺得我可能看不住鶴丸國永,但是我又不想讓他去買惡作劇道具。
走過幾家店,鶴丸國永越發不安分了,直接帶着我走。
我手上用力,就怕鶴丸國永和個哈士奇一樣撒手沒了,被帶着走的樣子怎麼看,我腦中隻能出現鏟屎官被大型犬溜的畫面。
燭台切光忠看着活潑的鶴丸國永,眼神有些恍惚。
自從鶴先生從那裡出來之後,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别看鶴丸國永平時看起來挺活潑的,但是在渣審上任期間,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被囚禁當中,這還是鶴丸國永自由之後,露出的第一個真心的笑容。
心軟的燭台切光忠打算助鶴為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