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特裡克斯沒有說話,但她的神情第一次顯得有點兒困惑。
…
…
“這麼說,黑魔頭指望那個男孩殺了我?”鄧布利多低聲說。
斯内普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他剛要說什麼,門外響起一道門口令——
“酸味汽水。”
“不用擔心。”鄧布利多輕笑,神情甚至有些安詳,“應該是阿切爾。我讓她今晚到辦公室來的。”
走進來的果然是阿切爾·布拉赫爾,她看着心情很好,嘴裡輕快地哼着一種很奇怪的悠揚小調,韻味十足,連走路的步伐瞧着也跟随時随地會跳起舞來似的。
“你倒是開心。”斯内普不滿地說,“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怎麼就能那麼輕松?”
“比起西弗勒斯你,我當然輕松許多。”阿切爾停止哼唱,嗓音輕快又悠揚地說,聽得斯内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阿切爾才不在乎這麼一個白眼,她愉快地說:“對了,阿不思,你叫我來做什麼?”
鄧布利多剛要示意斯内普離開,給她們留出一個單獨的談話空間,她就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等下,鳳凰社的人是不是都要報告她們知道的某些消息?”
“你有什麼事需要報告嗎?”鄧布利多安靜一瞬後詢問。
就連準備離開的斯内普也停住了腳。
實在不怪他們這樣驚奇,實在是阿切爾這個人吧,她就算當初說她加入了鳳凰社,她也一副該怎樣還是怎樣,我行我素的姿态啊。
鳳凰社的行動——她當然也都是能不參加就不參加。
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人,有一天居然會主動說她要報告某些事情?
阿切爾一如既往自覺,在辦公室找了一張舒服的椅子坐下。
“嗯——你們知道,盧修斯把德拉科的教育全權交給了我。”阿切爾笑得更歡了,整個人看起來都在發光,“說起來,這還得多虧西弗勒斯。繼德拉科認為是西弗勒斯奪走了他父親在黑魔王那裡的寵愛以後,他轉而把信任移交到了我身上。”
斯内普的臉黑了:“你要說的事就是這個?”
“那倒不是。”阿切爾說。
兩個人的目光聚在她身上,尤其是斯内普,他的眼神陰森森的,大有一種如果她不說出什麼所以然來,他就認定她今天是來嘲笑自己的小心眼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