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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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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姜真别的沒有,心态卻是一等一的。她在長久的沉默後,忽然變臉,笑得牙不見眼,熱情懇切,“要不你去問問仲父吧,仲父說娶誰我就娶誰!”

說着,姜真也不知怎麼憋的氣,臉上硬是浮起紅暈,手扯着衣裳做少年男子羞澀别扭的姿态,“我覺得她們都是極好的,還得讓仲父為我選妻才是。于至兄,你爹娘恩愛和睦,舉案齊眉,是夫妻中少有的佳話,我想仲父娶妻的眼光定當是極好的。”

面對這種難題,姜真毫不猶豫的把爛攤子往左丘始頭上推。

姜真一慣的準則:能推出去的都不叫問題。

誰也不能指望一個剛穿越就是天崩開局,在吃人的亂世裡辛苦活了好幾年,還順手養大了其他孤兒的人多麼君子,多麼有道德水準吧。

姜真很心安地安慰自己。

然後……

姜真一回到府裡就被等在府門前的仆人攔了下來,說是軍師在尋她。

厚臉皮如姜真,下意識也是驚了驚,想起左丘于至不可能比自己早到府裡去問左丘始娶妻一事,才輕咳兩聲,鎮定下來。她她她,不做虧心事,行事光明磊落,被長輩喊去肯定不會有事!

姜真雙手叉腰,甩開衣擺,大步朝前走,“走吧!”

那氣勢,那擡腿的動作,真叫一個飒爽呐。

旁人才不會想到,在她高高擡頭,步履傲然時,心裡想的全是她最近幹過的事,哪個可能會被發現,哪個可能會被罵。

等姜真到左丘始處理政事的院子裡時,被撐起的窗扉露出屋内情形,左丘始端坐在案牍前,上面擺滿了案卷,他的眉頭微蹙,斯文俊秀的面容隻見嚴肅,眼角的細紋則添了兩分歲月威嚴。昔日閑暇自在的名士,到底還是沾染世俗權力,日漸不同。

姜真站在院子裡,身旁是筆直挺立的青竹,竹葉飒飒作響,落下的陰影恰好化作蔭蔽,為她遮去烈日光曬。

她定定站了有一會兒,直到左丘始于忙碌中擡頭,瞥見姜真身影,沖着她招手,她才如大夢初醒,快步進了屋子。

“怎麼站在外頭發怔?”左丘始一見到姜真,便笑得溫煦,态度和藹。

姜真回過神來,輕輕搖頭,欲言又止,“不是,嗯,隻是,仲父,您太過辛勞了,當多多顧及身體。聽下人說,您每日飯食也用的不多,長此以往,垮了身體可怎麼好?”

“好孩子,仲父不會有事的。”他溫藹地笑着,目光慈愛,渾然是看訾家孩子的眼神,但又有對主公的尊奉,“我還要看着我們真兒長大成人呢。”

姜遠做爹做夫君都不靠譜,但做主公是一等一的好,看人的目力也同樣如此。他托孤的左丘始,是慈愛的長輩,亦是最忠心的臣子。

明明左丘始言語如此溫和寬慰,姜真聽着卻總覺得鼻子酸澀。

“仲父……”

左丘始微笑應了,又開始詢問她的生活瑣事,“如今住得可還習慣?吃食合口嗎?夜裡睡得好不好,春日夜涼,莫要貪涼蓋薄被……”

他絮絮叨叨,此時又宛若細膩的阿娘,即便知道孩子受不着委屈,可還是要悉數問過一遍才算安心。

姜真也沒有任何不耐,她雖說早熟獨立,但不意味着毫無對父母慈愛之情的依賴眷戀,全都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回答了。

聽到她親口說一切都好,左丘始才算放下心來。

他接着問起旁的事來,“府裡每日來那麼多孩子,你可有哪些看得上眼的?”

姜真頓時擡頭望向左丘始。

他繼續道:“豐邵五老已在府中住下,我想,也該選出伴讀,與你一道進學了。你天資聰穎,行事通透,縱使開蒙晚些,稍加勤學,定不會落于人後。”

左丘始的語氣仍舊徐徐,其中厚望鮮明可察,但并不會讓人覺得窒息壓抑。

姜真對還未開始的古代學業不敢亂開海口,經曆過埋頭苦讀、生不如死的十幾年,她委實不确定自己還能不能拾起心志,刻苦讀書。

但是!

關于伴讀她還是很有想法的。

姜真觑了眼左丘始的面色,身子坐直,醞釀情緒,随後一鼓作氣道:“仲父,我覺得不必選伴讀。”

她幾乎連停頓都沒有,壓根不給左丘始中斷詢問的機會,語速快得如落線珍珠,“我想在府裡設立學堂!來我們姜家選伴讀的人雖多,且少說也是官吏之子,但卻并非人人都能得名師教導,許多庶族出身的官吏,家中無甚藏書,多是自行教導孩兒,許多聰穎善學者皆被耽誤。

“而且,您也知薊州地處偏遠,不及晉、齊為聖賢正統,素來被嘲諷不經教化、粗鄙淺薄。您費心請來豐邵五老,而府内又有諸多藏書,何不設立學堂,改了薊州的風氣,不說使得薊州人人向學,能多些人願受教化也是極好的。

“至于學堂,姜真不才,略有些想頭。薊州既要向學,亦要尚武。魏、宋、晉等國都對薊州虎視眈眈,而往南又毗鄰蠻夷,争鬥不休。所以,學堂不僅要授聖賢書,亦要設有騎射、武藝等課。待到學有所成,亦可叫學生專研一門,譬如農桑、刑訟、兵法、醫術等等,跟随擅長此道的先生,仔細研學。”

姜真的設想,可謂是稀奇。

騎射也就罷了,君子六藝,不少書院除了教聖賢書,禮樂射禦數也是一個不落的。但連武藝也學,再專精某道,少有書院如此。

左丘始先前雖是耐心聆聽,但不見得多麼指望能有驚世駭俗的見解,可到了後面,愈是聽,面色愈是凝重認真。

而姜真待到講完後,免不得面色忐忑的看着左丘始,不知他會否同意。畢竟動動嘴皮子容易,真正要完善落實這一切的可是左丘始,說與做相差猶如天塹。

在她難得有些忐忑時,傳到耳畔的聲音卻是堅定有力、極為信任的。

“薊州有你,必當有望!”

如此評語,足見厚望。

左丘始眼裡的姜真,是當得起薊州偌大基業的繼承人的。

換成旁人誇自己,姜真肯定笑哈哈接受了,說不準還得拍拍胸脯說誇得不夠有力,她可厲害多了。但左丘始的誇獎,則叫姜真少有的難為情了,低頭撓了撓頭發,羞赧而笑,“仲父過譽了。”

倒是左丘始輕笑道:“我晚些便去同五老商議,還有其他先生的人選亦要細細斟酌。”

姜真驚喜擡頭,左丘始所言便是應了學堂一事。

哪怕知道自己的提議不錯,見被應允了,還是會喜悅。

左丘始不再商讨此事,倒是把案牍上的一個案卷遞給姜真。

姜真雙手捧住案卷,把卷好的紙張攤平,似模似樣地看了一會兒,然後胸有成竹地擡頭,“仲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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