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标的機體似乎花大價錢強化過,他的力量與霸王相當,甚至還要更勝一籌。與此同時,這家夥的戰鬥技巧明顯更精妙多樣。
霸王輸了,輸在了經驗不足上。
接下來發生的事一件比一件糟。霸王被囚禁了起來,除非他打赢界标或者等到那個奪舍的臭嗨回歸,否則他永遠無法重獲自由。界标那個逼非常沒人性,除了隔三差五往房間裡丢足夠的能量以外,他甚至都不給霸王任何娛樂途徑。
霸王連想打遊戲都不行,網也被斷了,一天到晚隻能幹坐着,等待界标把他抓出去上場角鬥。
隻要赢了,他就能幹掉界标,回歸自由。
然而,他不僅赢不了,還被打進了ICU。
恢複意識的時候,霸王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疼,就像每個零件都被切成了好幾片一樣。他的機體被固定在了維修床上,醫生在他周圍忙碌着,修複着他的受損部位。
霸王什麼也沒說,隻是忍着疼,在維修床的桎梏中勉強扭過頭,死死盯着門。
過了許久,界标來了。
他身後還跟着一個……礦工?
區區礦工而已,在霸王看來無足輕重。他現在關注的隻有界标一個。
“我會殺了你,界标。”霸王咬牙切齒地說,“遲早會。”
界标沒有理他。
“霸王全身上下就隻有嘴是硬的。”導彈車轉過身,給那個礦工解釋道,“他的思維應該能恢複,但我不知道需要多久。”
礦工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雖然隻是低賤的礦工,但他看上去像是界标的老闆。
霸王看向那個礦工。
礦工沒有跟他對視,大概是不屑吧。
“你才是那個幕後黑手?”霸王問。
礦工還是沒有回答。
“不要多嘴。”界标說。
界标的反應讓霸王笃定了自己的猜測。
“在殺了界标之後,下一個就是你!”霸王增大了音量,他死死盯着那個礦工,确信自己找到了真正的仇敵,“别以為在做了這一切後你還能全身而退!!”
界标走到維修床前,擡高胳膊,然後狠狠壓下去,“咣”地一聲,用一記幾乎把霸王面甲壓凹下去的肘擊讓藍色機子下了線。
“他不認識你了。”界标遺憾地對威震天說。
威震天抖了抖。
他覺得界标和霸王都好陌生。
……渣的,真可怕。
……
天災來到了一個新的時間線。
這兒與他的過去幾乎完全一緻。從自己初次上線卻動不了,到努力脫困,再到選擇霸天虎陣營,一切都與他的記憶毫無差别,仿佛曆史重演。
天災都快感動哭了。
渣的,他的童年,沒被U球荼毒的時候他多快樂啊!
天災默默圍觀自己抓鳥唱歌喝高純,他看到了自己喝醉後幹的蠢事——他揍趴下了一大票雜兵,又打擊了打擊,擊倒了擊倒,還當着威震天的面向自家陛下挑釁。
威震天包容了他的犯蠢。
多好啊。天災想。
多好啊。
在這樣美好的時間線,天災迫切地想要來一點兒參與感。
比如欺負剛上線沒幾天的大型幼生體。
恰好,這個時間線的天災跑去營救了被人類抓走的打擊。擎天柱帶領着汽車人把他們抓了個正着,在得知威震天帶孩子根本不靠譜後,領袖決定把孩子抓回家自己養。
這是一個好機會。
天災記得,當初自己還是一個發射完炮彈就會沖上去跟領袖剛近戰的鐵憨憨。要不是有打擊提醒,他早就被擎天柱一個上勾拳放倒拖回家了。
果然,就跟天災的記憶中一樣,這個時間線的他跟擎天柱交了火。擎天柱一邊開炮一邊向他沖了過來,他極度缺乏經驗,沒有躲閃後退,而是像個鐵憨憨一樣站在原地,用劍刃撥開了那些能量彈。
在砍飛最後一炮後,天災揮劍想砍擎天柱,卻發現領袖早就不在自己的視野裡了。
“下邊!”他聽見了打擊的提醒。
就是現在!
天災在時間線中逆流而上,穿過時空的屏障,觸及到‘自己’的機體,然後趁着這唯一能影響機體的機會……僵在了原地。
“哐!!!”他的下巴結結實實地挨了擎天柱的一記上勾拳。
噢……好爽。
他用下巴跟領袖的拳頭來了一記親密的貼貼呢!!
“呃啊!”可惜,這個時間線的天災并不這樣認為。
大寶寶的頭雕又暈又疼,芯裡既困惑又不甘,但無論如何,他的意識被迫下線,被擎天柱打暈了過去。
曆史從此轉到了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