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IDW威震天回答,“我們隻是在打麻将。”
“好玩嗎?”補天士問。
“還行。”IDW威震天說。
補天士沉默了片刻。
“那我也回去玩好了。”補天士說,“伽馬,天災就交給你了!”
“好嘞!”漂移答道。
正在監聽的猛大帥:“……”
他有些擔心尋光号的未來。
基地金剛一邊思考,一邊控制裝甲在城市内逃竄躲避。雖說狂歡周是降低末日裝甲在群衆眼中威脅性的重要途徑,但他可不打算被人抓住。
整個鐵堡都是來碰運氣的飛行單位,甚至還有變身飛艇和熱氣球的稀有品種。他們有可能從城市的任何角落突然竄出來,饒是猛大帥也無法預判到全部目标,隻能慌忙躲閃。
頻繁躲閃帶來的後果是衆多動作變換,裝甲内部的天災被外殼牽連着不斷改變姿勢,積累的愉悅感讓他難耐極了,可他甚至做不到擦拭一下自己布滿清洗液的面甲。
“你是……唔,故意的……”油罐車帶着哭腔說。
當然。猛大帥想。
現在,是時候實踐蜂巢給他的提議了。
末日裝甲擁有觸手模塊,而那些觸手不一定全都得向馬甲外伸出去。
它們還可以出現在裝甲内。
猛大帥啟動了末日裝甲的觸手模塊。
……
感受到腰側蹭過什麼東西時,天災沒有立馬反應過來。
直到那突兀出現在馬甲内部的觸手一路下滑,撬開了他濕漉漉的對接面闆。
天災:?
那一刻,天災意識到了,自己将會輸得多麼徹底。
“大猛,等等!!”油罐車驚慌失措地尖叫,“唔——”
一根礙事(對猛大帥來說很有用)的觸手卡住了天災的嘴。
天災:???
多年後,油罐車仍不願意回想當時的場景——他很少被那樣鉗制得死死的,隻能一邊挨拆,一邊眼睜睜看着馬甲外的機子時近時遠地追逐他。在别人眼裡,他嚣張地甩掉了所有挑戰者揚長而去,而實際上,他感覺自己幾乎要融化在堅實的外殼裡。接口裡的觸手旋轉着前進,把萬惡的玩具裹挾到了内裡,緊貼着他的次級油箱墊片跳踢踏舞。過載來勢洶洶,可他甚至沒法暢快地叫出聲。
終結這一切的是末日裝甲的返航。大白機綴着一堆追逐者,一路從鐵堡飛到了水晶城,就在路過猛大帥城上空時,‘嚣張跋扈的天災’終于翻了車。龐大的猛大帥城以讓所有人始料未及的速度啟用局部變形,一隻巨大的手掌拔地而起,劃過夜空,抓住那讓所有人恨得牙癢癢的白桶頭,然後翻轉回落到了城市裡。猛大帥城在夜色中靜谧安逸,就好像那個大白機從未出現過一樣。
天災被抓住了。
在那之後的好幾萬年裡,沒有一個飛行單位敢去猛大帥城上空溜達。
真相往往隻有少數人知道。
比如可憐的天災。
回到猛大帥城後,基地金剛終于用末日裝甲的大輸出管替代了觸手和玩具。管子進入接口的感覺讓天災幸福得想流淚,他用盡了剩餘力氣,賣力地接納了火熱的管子。猛大帥難得人性化地調高了投影對本體反饋的靈敏度,以此加快自己的過載,減少了拆天災的時間。
天災天真地以為猛大帥良心發現了。
直到他們完事兒後,末日裝甲把精疲力竭的油罐車清洗一遍,扔進了隔壁艙室。
SG通天曉在五分鐘後淫♂笑着打開了門。
天災當時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