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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第一百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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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一聽高興了,她也想趁此敲爸爸一竹杠,因而笑着說道:“哎,媽媽,這個主意好耶,要是不嫌我礙事,那我是很想陪着你去!”尋常的時候,母女倆不管誰買衣服,多半都是一起去的。

聽得段永昶不禁“哈哈”大笑。三人間說話一直就這個樣子,反正都要受女兒的調笑。因而連真藍現在的臉皮已是厚起了一層,假裝生氣說:“你還說陪我去呢,誰不知道你那鬼心思,你是自己想買呢!”

“哎呀,媽媽,你可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哦,我全是為的你,幫你挑件漂亮的衣服,過年時穿在身上,那準是模特一個,看得爸爸呀是心旌搖動,哈哈…”蓉蓉調笑媽媽說。

連真藍上去想擰女兒一把,好讨回些便宜來。那知女兒比她閃得快,早跺在爸爸身後,女兒沒擰着倒擰着了段永昶。

“你倆倒好,又打又鬧,還把我白白地搭進去” 段永昶笑着說。

連真藍腳一跺,故意氣呼呼地對段永昶說:“你看看,你看看,你那人精女兒,老來調笑我這當媽的。”

段永昶說:“我女兒怎麼了,我女兒好耶!”

蓉蓉挽上爸媽,三人親親熱熱地出得門去。本來可開車去的,可是那輛走私車三天兩頭要抛錨,弄得段永昶不敢再開它,去修卻一時沒零件,無奈隻能讓它停到修理廠去等零件。因而三人隻好打的去。其實段永昶早想買輛新車了,隻是現在手頭不寬裕,等幾筆貨款回籠了便立馬就買。用慣了一下沒有真得不方便,老是去朋友那兒借也不是個事情。其實連真藍手裡就有這筆錢,連女兒蓉蓉都沒告訴,備着為的是應急用的。她畢竟是個女人,又是做财務的,因而想那輛車是原版的外國貨,隻要修一下仍舊蠻好用,這個錢是完全可以省的。她已和修理廠老闆說好,盡快把零件去弄進來,家裡等着要車的。

一家子逛來又逛去的,連真藍想要的衣服終究沒看下來,隻好作罷。倒是蓉蓉心滿意足的,爸爸同時陪她們母女出來買衣服的日子真是千載難逢,買的又全是她喜歡的衣服,自然高興個連蹦帶跳的。連真藍故意氣着對段永昶說:“你看她那鬼心思,我還不知道啊,打我的名頭,她卻顧自得實惠。我們被她牽着鼻子走不說,還讓我一路替她提包。”三人說笑着回家。

林之韻一人上得樓後,呆呆地坐在哪兒,看着他晃蕩着走出院子,她下樓來重新鎖了一邊門。這麼一幢樓,要是段老闆不回來,就她一個人住,起先是很不習慣的,心裡總有些怕怕地。因為村裡多半是外地人,原住民反倒成了少數民族。後來時間長了才慢慢地習慣。她回到樓上,把房間門鎖上這才安心。她洗了澡靠在床上,電視開着卻不想看,隻想有個人能和她說說話。這間房子以前一直空着,裡面用的東西雖都有的,但卻沒有電話。她猶猶豫豫的想出門去打電話,可是轉而一想,給爸媽打電話,也隻能問問無關緊要的事情。爸媽問她生活得好不好,習不習慣,她隻能說一切都好的,讓他們不要擔心。她還能說什麼呢?給胖婆打電話,但有些事情也是說不得的,至少現在還說不得,再說電話裡頭一下也說不清。她撩起一角窗簾往外看,黑黝黝的沒有一點聲響,讓人産生一種慌兮兮的感覺來,因而打消了出去打電話的想法。

段老闆現在是愈來愈不像話,隻要兩人發生争吵,他就索性出門整夜不歸。過兩日問他,那去處一大堆,自然都是光明正大的去處,可你敢相信麼?隻是除了聽他說的去處外,她也想象不出究竟去了哪?她真想去找他,想當面揭穿他的謊話來。可是那又能怎樣?不過是白白地受一夜氣而已,再說也不一定找得着。有時再想一想,也許他真的去了他爸媽處也保不準,她隻能用這個結果來安慰自己。她忽然想到自己收集的那一疊資料,因而就從那旮旯裡起出來,重新檢視一遍,心裡想道:“這裡并非穩妥之處,得另尋一處才放心。”想來想去,霍然有了去處,明日去銀行時,要個保險櫃,存哪兒就安穩了。在這裡,自己有眼卻看不見東西,有耳卻聽不到響聲,有話卻說不得人聽。哎…都怪自家有眼無珠,一塊美玉錯佩浪人,被他所騙。這個人腦子靈光又夾有無賴的習氣,看來我真是拿捏他不了的。這樣東想西想的,直到朦胧睡去為止。

此後有一日,林之韻去稅務所辦事出來後,想到支票簿和收據這些用品已快用完了,因而就順便拐進隔壁那家專賣财會稅務用品的文具店,這也是她的一項工作内容。這家店其實就是稅務局的外包店,她買好後拎着包走出來。門口有一個公用電話,忽然聽到有人在吼段老闆這三個字,她不由得駐足靜聽,一邊裝作在尋找包裡面的東西那樣子。

隻見一個瘦高個的中年男子,臂上挽着一個薄薄的黑皮包,手裡拿着話筒,另一隻手雖拿着傳呼機但同時遮擋在嘴邊,不想讓别人聽清他的話。也許是事情過于緊急的緣故,隻聽那人繼續吼道:“你怎麼辦事的?這是段老闆親口答應給的貨款!他不在,那就去找他老婆,她是财務部經理,頂樓到頭的那一間,那個小巧女人就是。快去,我等你傳呼。”

林之韻一聽這話氣都要炸了,原來那個女人是他的原配!天天在一幢樓裡,自己居然被蒙在鼓裡!還有那個小女孩是什麼人,難道是她…對了,應該是的,隻見她倆挽着胳膊同進同出,說說笑笑的。都在一個樓裡,難免“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偶爾總免不了要打個照面,雖互不答理,甚至都不用正眼瞧對方一眼,原來心中竊喜的反倒是她們。現在雖然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可她卻直想吃冰棍。她坐在了台階上,心想這段永昶真是可恨,當财務部經理的居然是那黃臉婆,居然把我安排在這裡來受她的轄制!

她從沒進過連真藍的辦公室,什麼經理不經理的,我才不來屑你呢!就是段老闆的辦公室,她也隻去過那一回。不過若論職位,她還真夠不着直接去段老闆處彙報工作的資格,凡有事要說均是段永貞去的。剛來的時候,她還想着自己以後要管理公司事務,因而要多了解公司的情況才好,難免要東問西問的,但段永貞總是面無表情的說,做好自己的事情,别人的事不要去打聽。她現在才明白,怪不得段永昶要這般護着她們,原來都是那黃臉婆的親信。她霍然想到,他和那黃臉婆是否一直在來往?他去的是否就是她哪兒?哎呀,這…啧啧…雖說樓道裡并無一人,但她的臉還是發起燒來,一陣紅一陣白的。你不是極想知道他的去處麼?她就在你的眼前,就是三天兩頭打照面的這個女人!

還說我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老闆娘呢!呸!我不過是低大娘一等的小三。我這是咋的啦,等着我的總是小三這等角色!怪不得那班村姑鄉婦會這樣的小看我,不把我放入眼裡。這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豈有此理?她猛然站起,通通地趕回公司。她不知道自己想去做什麼,是去吵架還是罵人?隻感覺那胸口裡全是火,那是憤怒在燃燒,隻感覺那胸口裡全是冰,那是屈辱和委屈。

這時已過了下班時間,隻有段永貞一人還在哪低頭忙着事。段永貞看上去四十七八的年紀,面色白淨,不施胭脂粉黛,素顔樸實,一看便知是個本分而又帶有些許鄉村味兒的女人。她雖隻是初中畢業,可當時已算是村裡同齡女孩中學曆最高的一位。但她生就寡言少語的脾性,尋常時候言語不多,隻顧低頭念書或是幫家裡幹活,後來嫁到鄰村,有一子一女,均在外念書。她一直在夫家所在的村辦企業中做财會,丈夫則在同村的另一家廠裡做工。後來這家廠子倒閉,而娘家這邊的堂弟和弟媳正好合辦起這家電器公司,因而就過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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