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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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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麗被他羞辱得氣恨交加,吃驚的瞥了他一眼,怎麼這事都知道?真是小觑了他!自己被他那老實巴交的樣子給蒙騙了,沒想到他卻在暗暗的打探,不管他知道多少,現在别無退路,隻能拼死抵賴了,為冬潔、為媽媽,為自己,必須這樣。她一邊抽噎着,心想,這回隻能豁出去了,因而發狠地說:“你别瞎說,不用這樣侮辱我,你若覺得我是個爛貨,那好,我絕不連累你,我們可以離婚。”

這句話又刺着了王雲山的痛處,他晃了兩下才站穩腳跟,沙啞着嗓子罵道:“你這個爛貨,真是死不要臉,你以為換鞋子那麼方便,若是那樣,我早就把你這雙破鞋扔了!”他晃晃悠悠地向前走了兩步,用手勾一下文麗的下巴。文麗本能的向後退縮,一直退到床邊,驚恐的叫道:“别碰我!”

這句話激怒了王雲山,他梗着舌頭說:“做了那樣的醜事,沒有一絲的愧疚,反倒嘴硬。我問你,不給我碰,那你想留給誰碰?你這個賤骨頭,你這個爛貨,告訴你,我想碰就碰,想什麼時候碰就什麼時候碰,現在能補償我的,就是你這個肮髒的身子。”一邊說一邊動手撕扯文麗的衣服。

慌亂之中,文麗不禁喊斥道:“你再不住手,我就去喊你媽來。”她想用這一招來吓阻他,這是她能抓到的最後的救命稻草。

此時,王雲山體内的□□在不斷燃燒,沒有什麼物質可以撲滅它,心中的嫌惡在急劇膨脹,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消弭它。他借酒來壯膽,又借酒去行事。既需要在她身上得到發洩、得到滿足,同時又可作賤她。“誰讓你給我戴這樣的綠帽子?我就要作賤你,我要得到補償。”他一點都不怕,反倒說:“好啊,這樣正好把你的醜事拿出來曬一曬,看我爸媽還會不會把你看作天下最賢惠的女人!順便也去一下你校長哪兒,讓她知道學校的優秀老師,區裡的優秀老師不過是個賤貨爛貨而已。你敢麼?”

文麗氣得都快暈過去了,她哪裡還敢聲張喲,隻能使勁地護住自己的身子,作着無謂的抵抗。可是一個女人怎拗得過一個近似發瘋的男人,立時她被撕扯得□□。她羞愧難當,縮作一團。王雲山把她掼到床上,喘着粗氣,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粗野得和動物無二,龌龊得如□□一樣。那渾身的酒氣就像是從酒缸裡撈出來一樣,文麗隻覺得一灘沉重的、變了質發着惡臭的酒糟“呼啦”一下傾瀉在她身上,讓她窒息得快要昏死過去。王雲山像公豬拱食似地在文麗臉上一陣亂啃。文麗拼命地搖晃着頭,極力躲避,從他嘴裡噴出的那渾濁不堪的氣息,讓她實在無法忍受,可哪裡是他的對手!到頭裡,她隻能默默哭泣,閉着眼睛任由蹂躏。那冤家發洩完了一扭頭便呼呼睡去,文麗沖到水池邊,翻江倒海的吐,想吐盡心中那惡心,她一遍又一遍的洗身子,想滌盡那污穢濁氣。她卷縮在沙發上過了一夜,心中懷着深深地憂愁和痛苦,不知道以後的日子将會怎樣?幸而沒将接冬潔回來,不然讓她看見這樣的…她不敢想下去。她最擔心的是冬潔,她不能讓冬潔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她要盡力保護她,盡力讓她能在健康和快樂中成長。為了自己的名譽和病弱的媽媽,更是為了冬潔,别無選擇,隻能這樣獨自忍受。時下自己沒法去照顧媽媽,但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給她增添心事。她想等過一陣子那冤家興許會好些,那知道這隻是她漫長夢魇的開始。

次日下班,文麗猶豫着要不要把冬潔接回來,及細一想,還是不接回來的好,先回家看看再說。她心裡有一種恐懼,有滿腔的悲憤,但不管有多麼地害怕和氣憤,她别無選擇,隻得含淚照常做了飯菜,她自己草草地吃了,便顧自備課批改作業。那王雲山顧自喝着悶酒,直喝得醉眼猩紅,身子搖晃。完了把杯碗一推,打着飽嗝,抹一下嘴巴便要尋文麗發洩。文麗吓得渾身戰栗,抖着聲音說:“昨天不是剛…”

王雲山噴着酒氣,嗡聲嗡氣地說:“什麼昨天前天的…我說要,你就得給!”文麗本能地掙紮着、反抗着,不過都是徒勞的,結果和昨天一樣,把她折騰得苦不堪言。

本來,文麗的家庭生活也并無什麼歡樂可言,靜如止水,乏善可陳。她可以從小冬潔身上,可以從那講台上獲得快樂。自此以後,凡是那冤家不出車的日子,文麗便不敢把冬潔接回家,幸好那冤家一年到頭在家的日子并不多,否則真會把她逼上絕路。她并不知道,王雲山對此還求之不得呢!這樣一旦回家,他反而可以無所顧忌的喝酒,同時自己體内已聚集起那燃燒的能力,可以恣意的作賤文麗。從此文麗的生活如墜入苦海一般。更苦的是,這事不能跟任何人說,他的父母跟前自然說不得,就連自己的媽媽,自己的閨房密友處都說不得,苦到連倒一口苦水的地方都沒有,憋得她隻能一個人偷偷的痛哭。一次她望着那條大河出神,下意識的揀起石頭往水裡扔,心想:“隻有你才能帶走我所有的痛苦和煩惱。”可是此時她的腦海裡立時閃現出冬潔稚嫩的卻滿含熱望的眼神,也閃現出她媽媽孱弱卻安詳的神情,她閉上眼睛再不敢想下去。這無聲無息的河水,雖能蕩盡人間的一切痛苦和煩惱,但同時它也會帶走我應有的責任和義務。她在心裡說:“大河,你走吧,我不能投到你的懷抱中來,我還有許多的事要做。因為我有幼小的冬潔,我有病弱的媽媽,我還有那麼多的學生呀!”王雲山這樣做有如沸水澆花,文麗哪扛得住這樣的折磨,又氣又羞又愁,郁積不去,終于病倒,延醫修養了好幾天才勉強恢複過來。

有幾次,婆婆見她氣色不好,便關切地問道:“是身體不舒服?我看這幾天你就不要再自家開夥了,我炖點好菜,你過來一起吃。”

文麗強作歡顔,謊稱:“因為熬夜才這樣,不用擔心的。”

王雲山回家後,他媽媽一再逼問兒子:“是不是你讓她怄氣了?若是那樣,我現在就找你廠長去!你信不信?”王雲山矢口否認說:“沒有,沒有,我哪敢啊!她是因為工作忙才這樣的。”文麗有時去看望自己的媽媽,自然也不敢有絲毫的流露。媽媽問她家裡的事,她沒有一樣不說好的,她媽媽一則身體不太好,二則又要帶她哥哥的孩子,再說路也遠,中途還要倒車。因而一般是不去文麗處的。文麗隔一段日子便去看望一下媽媽,有時王雲山也去轉一轉,過過場面。這樣一來,她媽媽當然就放心了,哪還會往旁處想。

以前,文麗對王雲山雖沒什麼特别好感,但卻一直認為他是個老實人,有時還覺得他有點兒可笑,甚至可憐他。現在則不然,文麗認為那根本不是老實而是無知。她嫌惡他,人與人的差異真大喲,若論外表也算得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兒,可他的内心卻那樣的猥瑣下流。文麗根本沒看上他什麼,是他自己一直緊盯在屁股後頭,完全是因為那件事情,才讓他鑽了空子,可說是陰差陽錯的走進同一個屋檐。說句實話,起初文麗也曾想努力改變自己,她不過是想擁有一份平靜的生活,可是她的努力全歸于失敗。原來自己一直小觑了他,總認為他是老實巴交的,她後悔因此而少了一分提防,多了一分松懈,但她想不出是在哪個環節出的錯,讓他打探到此事。她一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和折磨便要恨那冤家。既然兩人的關系如死灰一樣,那完全可以分手呀,何必要把我那件事情當作繩套栓住我。她有時甚至會發狠地賭咒他早點兒去死。她不知道自己的磨難何時是個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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