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但無論怎麼觀察,那些被工藤新一吸收的詛咒似乎都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影響,因此在觀察了一段時間,且意識到工藤新一似乎有所察覺了之後,夏油傑果斷阻止了伏黑惠繼續觀察的念頭。
這就是先前工藤新一第一次覺得有視線在背後的原因。
“那這一次呢?”
談論完去年全國大賽之後發生的事,毛利壽三郎又一次好奇這一次的原因。
“是夏油老師找到了什麼,”伏黑惠說道,“他最近跟我借了小白,說是有結果了再告訴我。”
所以伏黑惠也不知道原因。
雖然乍一聽真實原因有些擔心工藤新一,但聽完了莫名覺得多少有些好笑的毛利壽三郎決定換個話題。
“所以你今天來這兒其實和新一哥沒有關系?”
伏黑惠搖了搖頭:“巧合。”
要不是遇上了毛利壽三郎,他甚至都不知道工藤新一今天也來了這場美術展覽會好嗎!
壓低了聲音,伏黑惠垂眸道:“我隻是受五條老師的拜托,最近在帶着乙骨前輩散心而已。”
“那個孩子怎麼了?”
見乙骨猶太還坐在另一邊,低着頭看着自己的手機,毛利壽三郎這才發問。
伏黑惠這回沒有多說也沒有解釋,隻是搖了搖頭。
也是這一出意外,讓毛利壽三郎直接在找到工藤新一之前解決了心頭之患,——雖然事情還沒完全解決吧,但至少今天的有事在身直接轉變為了真的來玩的狀态,一時間整個人似乎都輕松了不少。
“等會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嗎?”毛利壽三郎又提了一嘴詢問道。
伏黑惠再次搖了搖頭:“不了,我和乙骨前輩兩個人就不去了。”
于是四人組就此分别,再次回歸二二組隊的狀态。
“總感覺像是遊戲裡面去找NPC接任務結果遇到了一個隐藏人物告訴你這個任務可以直接跳關的即視感。”和伏黑惠分别以後,毛利壽三郎這般評價道。
越知月光簡單道:“事情解決了就好。”
毛利壽三郎剛想應和,想趁着還沒到集合時間再逛逛,便聽見身後展廳穿來了一陣騷動。
并伴随着數聲尖銳的慘叫的那種。
很熟悉的感覺。
總感覺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什麼話也沒多說,下意識地也就選擇往傳出慘叫方向的展廳沖去。
仗着身高優勢,毛利壽三郎輕易在一片混亂的展廳裡找到了不知是一開始就在這個展廳,還是和他們一樣,是聽見響動了之後趕來這個展廳的網球部衆人會和。
好巧不巧,一個不落地全在。
安保人員也在混亂發生之後迅速趕到了現場。
但似乎也對這般情況束手無策。
“發生什麼了?”算是最後到場的毛利壽三郎開口問道。
幸村精市一臉嚴肅:“有人死了。”
最終不知道是誰報的警。
在警察趕到現場以後,現場終于有序了下來。
所有在場人員按照要求接受排查,若無嫌疑可以先到外場等候,會有美術館的工作人員為大家先提供飲食和用水,稍作休息,等待現場勘查完畢後方可離開 。
本來就是因為聽見騷亂才趕來的衆人按道理來說自然是沒有嫌疑的無關人員。
但切原赤也卻被負責排查的警察攔了下來。
“唉,我?”切原赤也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疑惑。
警察核對了一下監控,确信地點了點頭:“沒錯,這位同學,你是最後一個見過死者的人,還請到隔壁稍作等候。”
看着面前不過國中生年紀、怎麼看也不像會是兇手的學生,警察還安慰道:“隻是走個流程而已,不用太擔心。”
話是這麼說。
但從小到大雖然天天被老師留堂、但着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的切原赤也還是一時間慌了神。
小孩下意識地看向自己身後的前輩。
毛利壽三郎主動開口:“我們可以陪他一起等嗎?”
警察猶豫了一下,拿出對講機和另一頭的人說了些什麼,片刻後才點了點頭。
“可以,但是最多兩個人。”
幸村精市和警察道了謝。
最終是毛利壽三郎和幸村精市陪着切原赤也去了隔壁屋子。
越知月光領着剩下的一群仔出了展廳,來到剛剛他們休息的角落坐下。
“會沒事的。”他不太熟練地安慰着這群毛利壽三郎的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