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九人的隊伍已經足夠龐大的毛利壽三郎沒想到,這次參觀美術鑒賞會的的隊伍竟然還能更加龐大。
“惠?”
意料之外在人群中看到熟悉背影的毛利壽三郎出聲喊住了身前不遠處的黑發少年。
以及站在黑發少年身邊,身着白色制服上衣的另一位看起來就很膽怯的同齡人。
伏黑惠聽到呼喚回了頭,剛好和快步走過來的毛利壽三郎打了招呼。
“你這是回了東京小一周 ,還順便去做什麼去了?”見伏黑惠身邊的少年一看到自己和月光さん就便下意思地躲在了伏黑惠的影子裡,毛利壽三郎更加好奇。
不過他還是很友善地和那少年打了招呼,介紹了自己和月光さん的名字。
“請不要這麼說,”伏黑惠等他們說完才應了毛利壽三郎的問話,“這位是乙骨憂太,目前高一 。”
“在、在休學。”乙骨憂太補充了一句。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毛利壽三郎下意識地沒選擇追問,而是詢問起了為何伏黑惠會在這兒的原因。
畢竟這人已經一周多沒來上學了。
自從上周臨時被五條悟一個電話喊回了東京,每天似乎都很忙的樣子,怎麼現在反而有空來美術館參加美術鑒賞會了還。
“是出了一些事,”伏黑惠沒有避諱,但也沒有過多解釋,“是乙骨前輩的式神問題。”
所以這位也是召喚師?毛利壽三郎下了判斷。
大庭廣衆之下确實不适合談論這些,于是兩人都默契地轉移了話題。
“毛利今天不用訓練嗎?”伏黑惠問道。
他自然是知道立海大網球部幾乎稱得上全年無特殊情況不休息的訓練菜單有多離譜。
明明還是一群國中生的社團部門活動,其訓練量卻堪稱可怖。
快比得上咒高的體術課訓練量了都快。
這就是能夠稱霸全國的冠軍王者的日常嗎.JPG
“意外?”毛利壽三郎自己也不太清楚怎麼解釋比較好,“可以把今天當做是網球部大家的團建哦。”
“和冰帝的越知前輩的團建?”
“所以說,是意外嘛。”
四人又并肩走了一段路。
等到走到某個拐角的時候,毛利壽三郎趁着沒人,快速問詢了一句:“對了,惠。”
“你知道有能夠盯梢人、但不攻擊、至少現在還不攻擊人的詛咒咒靈什麼的嗎?”
伏黑惠嚴肅地皺了皺眉:“發生了什麼?”
“詛咒如果标記了某個人,那麼造成傷害是十有八九的事,差别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于是上周從姐姐那兒聽到相關情況、便想當面問問伏黑惠的毛利壽三郎簡明地将情況和伏黑惠重新講述了一遍。
聽到工藤新一的名字,伏黑惠下意識地便搖了搖頭:“不可能。”
“嗯?”毛利壽三郎疑惑歪頭。
“他身邊沒有詛咒,”伏黑惠道,“而且最近——”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伏黑惠突然一頓。
毛利壽三郎這時也聽出了不對勁。
他們停下腳步,面面相觑。
最終還是越知月光領着三人來到了休息區找了個角落坐下。
背靠在越知月光身後,毛利壽三郎稍微總結了一下剛剛伏黑惠說的話。
“所以,新一哥最近感覺到的目光,是玉犬?”
伏黑惠沉默。
伏黑惠無言以對。
事情的起因在去年的全國大賽結束之後的那場慶功宴上。
因為被當初的三年級前輩攔住的關系,毛利壽三郎并沒有目睹工藤新一靠近屍體時的異樣,就像是時間再往前推小半年,他們第一次相遇時那樣,在命案發生時,沒人注意到工藤新一的異常。
但是玉犬看到了。
借由玉犬,伏黑惠這才發現不對。
但同樣也是第一次見到能夠像是吸收分解了屍體身上的詛咒且還不受影響的人,就連從小就在咒術界長大伏黑惠也覺得奇怪。
他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毛利壽三郎,反手就趁着暑假還沒結束去了趟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五條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同樣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情況的夏油傑也沒有頭緒。
他們一起偷偷去看了看情況。
但最終得到的結果無非兩點。
一是因為不知名原因,工藤新一非常容易吸引詛咒;
二也是因為不知名原因,工藤新一并不會被詛咒纏上,甚至能夠無意識地吸收并不強大、擁有強烈進攻欲望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