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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第 1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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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了~”天海走在最前面,戴着墨鏡招呼。

天際的雲像被束起的窗簾,無邊的藍喚起人對自然的本能向往。太陽現在的脾氣比較好,溫柔地播撒光明。

遠處的浪輕輕拍打礁石,半島上的小山郁郁蔥蔥,碼頭船隻鱗次栉比。這次幸村預訂的是中型遊艇,帶客艙。

他們現在位于法國裡維埃拉的海濱小鎮——尼斯。準備出海遊玩。

春季幸村的巡回賽成績一般,澳網在第三輪淘汰。後面的歐洲室内硬地三連也顆粒無收。總勝負8-4,勝率67%。

如果是19歲的幸村,這樣的勝率是正常的,能讓他穩定在NO.20左右。但對世界第一的幸村來說,是大爆冷,是狀态不佳。

幸村其實有點煩悶。盡管諾亞一再給他“打預防針”。他也有充分的餘量維持NO.1的世界排名。但心裡總是憋着一股氣。

“難得出來玩就别想比賽的事了。”諾亞拉了拉幸村牽着他的手。

幸村深呼吸,掃去不愉快的心情,帶諾亞上船,“走吧。”

“小心踏空…再往前一點。”

天海在船上半跪着指引諾亞踩實甲闆,一起幫他上了船。後面早苗、德拉斯等人陸續跟上。客艙裡容納七個人綽綽有餘。

“今天天氣真不錯。”理療師格拉爾·迪米爾特斯吹一聲口哨。

“幾位帥哥挺養眼,啊哈。”體能師法比奧·德拉斯朝三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打趣。

“是啊。”早苗也笑眯眯的。

尚在早春,十多度的氣溫體感偏冷。幸村穿的是一套白色打底襯衫加淺色針織衫。

天海則是一身衛衣牛仔褲,諾亞更習慣圓領長袖加風衣的打扮。均超一米八的三人有修長身材加持,來碼頭的路上賺得不少回頭率。

人到齊後,和藹的船長大叔掌舵出發。白色遊艇慢慢駛出月牙形的港灣。

“喝點?”迪米爾特斯從櫥櫃裡拿出一瓶啤酒。三個大叔三缺一,叫上羽多來打橋牌。

欣賞遠景的幸村一回頭,人少了一半。

“怎麼都進去了?”

“在等着到地方呢。”倚着欄杆的天海悠閑地說,“啤酒、打牌、釣魚,中年人的愛好啊。”

幸村不感興趣,盯着船後螺旋槳掀起的水花白沫沉思了一會兒,沒能找到靈感,于是作罷。

“諾亞,感覺怎麼樣?會不舒服嗎?”

諾亞就在幸村和天海之間,被兩人看護。他正睜着眼朝向陽的一面“看”去。

“沒事。”諾亞回道,“我出過海。”

“真的嗎?小時候?”天海很感興趣。

“是小時候…應該是七年級。”

“七年級?”幸村疑惑。

“我小學就在網球學校讀。”諾亞平靜地解釋,“九年制。雖然讀到第七年就被退學了。”

……

不小心揭開陳年傷疤,幸村和天海都緘口默然。

“那次是第一次澳大利亞的U14全國第一,傑森拉着我和奶奶出來慶祝。我們坐的是小船。”

“隻是繞島逛了一圈,傑森盯着水面看魚,我在數燈塔。有四個。”

或許是感覺到氣氛有點沉悶,諾亞很快結束了這個話題。

“挺好玩的。”

天海于是笑道:“是挺新鮮的。我也出過海,跟别人一起海釣,還有海上遊輪劇本殺,還有…豪華遊輪,十來層那種,不過沒什麼意思。大人的世界。”

幸村噗嗤一笑,“你現在也是成年人,都25歲了。”

“這麼快啊。”天海撐着臉感慨,“離我們第一次碰到的世界杯都快十年了。”

幸村也被勾起層層回憶,“當時記得你和種島桑、優桑都玩得很好。”

種島沒有選擇職業化,而是進時尚圈做模特了。所以慢慢沒了聯系。

明明當時關系好到都被稱為“三人組”過。

所以幸村堅信,哪怕再深的感情,也需要用心去維護。無論是親情還是友情、愛情,像一條條鎖鍊,長久不維護就會生鏽腐壞,不潤滑也會變得“艱澀”。

隻是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幸村隻對一小部分人用心。

他曾和真田的人生“并行”十年,從四歲開始,一整個童年時期。然後在并肩戰鬥的初中三年達到了最緊密的程度。

幸村曾以為他們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真的是理所當然地這麼認為。

然後他們分開了,真田專心于學業,考取公務員。

不受網球維系以後,他和真田像兩個世界的人。他聊植物的移植嫁接、花的品種,畫畫的靈感,真田很茫然;真田興緻勃勃地聊起戰國曆史、擒拿劍道,他不感興趣,他反感打打殺殺、陰謀政治。

聊網球,也沒什麼可聊的。真田對技術的理解維持在“業餘”階段,有些“漂浮”。他無法從談話中感受到彼此對競技理解的共鳴。

似乎就是從初中畢業起,電話聊天也變得罕見,連困難時的關心都不再有。幸村不喜歡單方面的“情感維護”,所以他也不再堅持,把心更多地投入到現有的“珍貴”裡。

曾經保持了十年的友誼,竟然像塵封在記憶裡的“錄像帶”。隻有放映的時候才感受到些微當時的感情。

甚至…覺得那時的自己過于隐忍。

他真的改變了不少。

無論是藍還是諾亞,也都結識了近十年,他現在也相信他們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突然有點傷感和疑慮。

雖然心裡有時覺得天海是身為“兄長”的他需要照顧的“頑皮弟弟”,結果還是天海照顧他的情緒更多一些,很多時候。

諾亞是令人心疼的“弟弟”,站出來替他解決困難卻從來沒有猶豫。作為教練指導時也相當強勢。

未來,也會有一天形同陌路嗎?

想想就心裡發堵。

“阿一!”肩上突然被重重拍了一下,是天海的手,腕上戴着的是去中國的時候挑給他的手鍊。

“諾亞,阿一在發呆。”天海笑意漸濃,“不知道想什麼呢表情超嚴肅。”

“藍,”幸村也繞過諾亞拍他,“别鬧。”

天海做了一個調停的手勢,正好一波浪襲來,船的起伏有點大。幸村臉色一緊,幾乎和天海同時抱住諾亞遠離船沿。

一秒、兩秒…三人已經站得很平穩了,幸村才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漸漸平複。

“吓死我了!”天海長舒一口氣,松手,回頭看去,陸地已經從龐然大物遠得隻剩下一個“小山頭”。

“出海口,這下是真正的出海了。”

“小山頭”變成“小尖尖”,慢慢隐沒在海平面。

于是在萬裡晴空下,360度一眼望去,除了水,還是水。腳下有節奏地輕輕搖晃着,如浮根之木,無所依傍。

幸村仍抓住諾亞的手腕,有些緊張地望着魚鱗般的波濤。

不是很适應這種“浮動”的感覺,有點不安。

諾亞反握住他的手,像在無聲地安撫。

艙裡似乎也意識到船已出海,早苗去問船長還有多久到釣點,回答是十五分鐘。

“今天幾乎沒什麼風浪。你們運氣真好,肯定有收獲。”

“哈哈,謝您吉言。”早苗開心地回去了,四人接着打牌。

天海興緻勃勃地按着欄杆遠眺。

“會不舒服嗎?”諾亞輕聲關心。

“還好。”幸村回複,接着便笑了,“怎麼覺得我才是最不習慣的那個啊?”

天海聞聲回頭,“阿一沒出過海嗎?”

“沒有啊,明明老家就在海邊。哈哈。”幸村略微調侃了下自己。

他也遠遠地望向天際線。

海上漂蕩的空茫,仿佛觸發了人類本能的危機感,和站在海岸線的眺望截然不同,是從來沒有過的新體驗啊。

行駛中的船邊幾乎見不到海洋生物,全然被水“灌滿”的海景,看多了也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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