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顯然，他的情況也是被布魯斯韋恩看出來的。

然後就是這樣的。

蝙蝠俠：盯 ing——（bgm 蕩氣回腸 ing）

超人：……哈哈哈（想捂嘴但沒手）哈哈哈……

4.

當然，蝙蝠俠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就真的綁他的。畢竟蝙蝠和他的關系還是很不錯的，偶爾除外。在那天之後，氪星人就住在韋恩莊園。原因之一是布魯斯想探查出他能夠瞬間得知蝙蝠俠隐藏地的秘密。其二就是想看看，生效距離是多遠。其三是，到底是隻對蝙蝠俠生效嗎？後面兩個超人也想知道。

對于克拉克隐瞞他這件事，布魯斯沒有強迫他一定要吐露事實——但氪星人開始住在莊園裡，開啟“水深火熱”的生活。

誠實地說，蝙蝠俠對于真相探究的心足夠真誠。并且非常執着。先不說平常吃飯工作時，時不時響起的音樂，也不說在莊園晃蕩時，bgm 的匆忙詐現，單是克拉克窩在廁所聽見布魯斯身上音樂時，就緊張得要炸毛了。

“布魯斯，我在廁所的時候，請不要‘偷襲’我——這非常的不尊重我的隐私！”氪星人大聲喊到，證明他在廁所聽見韋恩的聲音了。

……随後外面幽幽飄出一個簡短的聲音。

“哦。”

這時候需要詳細解釋一下背景音樂的差異。當布魯斯作為蝙蝠俠時，他的 bgm 是恢宏的史詩感音樂，隻要他戴上頭盔就是這樣。但布魯斯不一樣，布魯斯韋恩狀态的音樂是輕盈的，調子他聽不出是哪首熟悉的歌曲。可整體是比較歡快的。

剛剛那時候的就是，響起的是布魯斯專屬的 bgm。而且在他說過之後，音樂依舊停在廁所門口。

克拉克：“……”

“布魯斯，你還沒離開！”

音樂輕飄飄地遠去了。克拉克聽見了男人沉重的步伐，以及不高興的哼氣聲——剛剛布魯斯吓到的氪星人感覺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

嘿，才不是看見布魯斯吃癟的模樣呢！

除去韋恩本人，他的兒子也被他拉過來參加這個“間距”的任務了。不知道布魯斯怎麼跟迪克格雷森解釋的，但迪克對于行為跟尋常的惡作劇吓人沒有區别。

你指不定就在哪個小角落裡發現一直偷偷摸摸藏着的小鳥。至于蝙蝠？他可藏不起來，一靠近就被氪星人發現了。

迪克在床底下探頭：“哈！”

……

迪克：“所以為什麼呢？你跟布魯斯有什麼心靈感應嗎？能夠在他靠近的時候發現他，卻有時候發現不了我——你們兩個之前一定有秘密，但應該隻有你知道。”

克拉克把他從床底下拉出來，拍拍莫須有的灰塵：“這是大人的事情，迪克。”

迪克好奇極了：“你知道布魯斯最近因為這件事該了多少次制服嗎？他把我和阿弗拉過來，讨論很多次了，我給他提了很多很多建議——他是個獨裁的人，他從來不會采納我的建議。”

“可那是非常酷，非常帥氣的建議，他看我是小孩！從來不采納！一定是這個原因，那還不如不叫我提建議呢。”

克拉克瞧着他氣憤的模樣，臉蛋都氣紅了，也可能是在床底下憋着了，他問：“……所以這就是你藏我床底下的原因？”

迪克讪讪笑了一下：“這是布魯斯交給我的任務，他說讓我看看你是否能夠察覺到我來着。事實證明可以的！你之前也好幾次發現我了！”

克拉克：“我是氪星人，迪克。你沒穿特定的制服，你的心跳在我耳邊打鼓一樣明顯。”

迪克：“啊！我忘記了。”但他又問：“那為什麼布魯斯穿了你還是能發現他呢？我也很好奇，這些天他天天在糾結着呢，雖然嘴上不說，我敢肯定，他介意死了！”

“你能告訴我嗎，親愛的肯特先生。”

克拉克颔首，瞧着他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他應該是着實好奇，要不然每天下課後，夜巡後也要跑到自己面前探究着氪星人是否能夠發現他。氪星人清清嗓子，在男孩滿懷期待的目光中開口：

“這是個秘密，迪克。”

5.

“作為一個合法公民，你不能逼迫另一個合法公民做自己并不情願做的事情，不是嗎？”

終于有一天，某個人忍不住了。夜巡之後便跑到某個“白吃白喝”的外星人面前。自己還未開口，面前這個氪星人便這樣對他說。

布魯斯：“……”

盡管克拉克面容上是認真，沒有其他表情的。他心裡是要笑瘋了。面前的布魯斯韋恩欲言又止着，倒是想逼問他這個秘密，卻又被克拉克所謂“合法”的原因堵着了。

迪克在旁邊看着。

克拉克還強調着：“遵紀守法，合法公民，你是我也是。”

迪克：“那我也是嗎？”

克拉克：“你也是，迪克。”

迪克拉拉布魯斯的衣袖：“克拉克是要走了，是嗎？我以後還能見到他嗎？”

布魯斯沒說話。屬于他的背景音樂在這安靜的環境不絕于耳，這是屬于布魯斯的輕快樂曲。但很顯然，音樂是輕快的，本人則是深沉的，他甚至沒回答迪克的問題。隻是摸着男孩的腦袋，輕輕地說：

“會有一天，我會清楚的。”

克拉克聳聳肩：“人人都有秘密，親愛的。那這是我的秘密，我之前對你來說沒有秘密。那麼現在有了。嘿，我也是有秘密的人了！”

“我相信你以後會找到的，但不是現在哈哈哈……”

迪克：“！”

氪星人跟火箭似的直接從莊園飛走了，留下輕微的破空聲。還有神情緊張的迪克，以及一臉面無表情的布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