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瑾仙公公最近從鴻胪寺走出來了?”
在一間客房中,蕭羽笑盈盈的撐着腦袋看着一紙密報。
他輕輕“唔”了一聲,眼底帶着點兒瘋的感覺:“哈,老頭子就要回來了……這時間還真是趕啊!是誰吧蕭楚河的消息這麼快的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嗎?”
龍邪留着小胡子,臉上有些擔憂:“王爺。我們暗中留下的好幾個後手都被解決了。白王那邊怕是事情不會如願。”
蕭羽笑了笑,一臉毫不在意的撇撇嘴:“下了棋。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落子。哪能事事都跟想的一樣?”
他身邊招了一大群的幕僚,但别人身邊也不是沒人了。都是有腦子的存在。
“金衣蘭月侯,在這個天啟也算是個人物。要想辦法拉攏他。至少他監國的時候,我和蕭崇都做的過分了些。該賠罪賠罪,該賠禮賠禮。”蕭羽微微皺眉。
“上個月送去的珠寶,倒都是收下了。”龍邪說道。
“但是我聽說蕭崇送的字畫,他也照單全收了?”蕭羽問道。
“是。”龍邪應道。
他歎息一聲,略略有些煩躁:“蕭崇畢竟有個‘瞎子’的絕佳借口。為了治眼睛做什麼老頭子都會相信的。但我要是直率的說我去找同母異父的弟弟了,老頭子心情絕對不會美妙。”
“在燕嶺這邊,速戰速決吧!我們早些回天啟,别撞到槍口上了。啧,這兒一群老的甚至帶着些腐朽感的家夥,讓人感覺真不爽啊!”
吩咐龍邪讓岩森去查蘭月侯,又給蕭崇留了些小禮物之後。屋内便隻剩下蕭羽一個了。
屋内焚着上好的龍腦香,蕭羽抱着一隻精緻的枕頭,軟乎乎的靠在了椅子上。這些日子奔波的他臉都些憔悴了。夜夜笙歌,飲酒作樂,雖然是他裝出來的纨绔假象。但他依舊很是過慣了那種比大姑娘都精細的生活的。無一處不精緻,便是他平時随手湊活的的便是别人難得一見的上等貨。
他有些不耐煩的想要砸了房間,最後還是忍耐下來。老頭子最看好的那一位跟他鬧别扭跑了,另一位朝野稱贊的卻還是個“瞎子”。在這種局面下的這五年他都沒在讓局面有什麼大的進展,往後是越來越難了啊!
他低低笑了一聲,
眸中帶着瘋狂的執拗。
蕭楚河恢複武功的事情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但是蕭崇——
想重新複明?
下輩子吧!
凡是三足鼎立的局面,先對付誰都不是恩怨問題。而是在挑選最後的那個對手啊!!!
暗河。
若是忽悠不到他這位二王兄來幫他背鍋,就把人殺了吧。畢竟當初去暗河那邊,那位報的名字可是“蕭楚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