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過山車其實和普通遊樂園玩的過山車大差不差,隻不過一個在森林裡,一個在平地上。
兩人玩了一圈,浏覽了藏在森林裡的優美風光後,緊接着揣上門票往下一個娛樂地點走。
晏遲生買的門票好比無限暢遊,通俗點來說就是什麼項目都可以玩,這種票在遊樂園裡随處可見,在這卻很是一票難求,網上也隻有一千張。
要不是晏遲生是小鎮上的幕後老闆,這票也很難搞到。
為什麼呢?因為這裡的娛樂項目被資本家給大炒特炒,炒到了天價不說,還整上了“物以稀為貴”的套路,限票發售。
就拿雪地過山車來舉例子,一張門票就是三千美元,換算成人名币就是兩萬,誰家冤大頭會花兩萬來玩一次過山車?
那怕不是腦子有坑。
但你别說,還真有。
這種消費就是專門面向有錢人的,有錢人不差這點錢,普通人眼裡的一百萬,在他們眼裡可能就是一元的零花錢。
兩萬對于他們來說不過雁過拔毛,随随便便就能掏出。
沈亦白在檢票口注意到這個電子通票時,委實有些驚訝,他轉過頭問晏遲生:“哪兒弄來的?”
後者面不改色回道:“搶的。”
沈亦白露出困惑的表情:“可我那天看票的時候顯示的是它已被搶空了啊。”
晏遲生臉不紅心不跳地拉出一個莫須有的朋友給自己背鍋,補充道:“一個朋友搶的,他本來是要來,但臨時有事,這票就到我手上了。”
“這麼巧?”沈亦白沒有懷疑什麼,隻是驚訝于他們要來這裡玩,晏遲生的朋友手裡剛好就有票,還正正好是他們遊玩地點的票,不僅如此,還掐準了時間,這票的截止日期就在明天。
晏遲生: “嗯。”
沈亦白噢了一聲,難怪對方在購票的時候不點官網頁面,隻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就買到了。
兩人快坐上輪胎時,沈亦白忽然一個低呼不對,他拽住晏遲生的手臂,嚴肅臉問道:“等一下,你哪個朋友這麼有實力?是你前金主還是什麼人?老實交代,你現在還和他們有聯系嗎?”
晏遲生:“……”
這一連串的發問就好像是在質問他有沒有出軌一樣。
晏遲生無奈又好笑地看着人,他手裡也沒閑着,使了點力捏人,待人在口袋裡躲避他的手後,又纏上去握住,手指輕點,似是安撫。
“不是金主,也沒有聯系。”
沈亦白半信半疑:“真的嗎?”
晏遲生重新與人在口袋裡五指相扣:“是真的。”
聽到肯定的答複,沈亦白暫時心安了:“好吧,你可不能騙我啊。”
“不騙你。”晏遲生說。
兩人自從确定關系後,言語表達上愈發暧昧不清,相較于沈亦白的大膽狂熱,晏遲生就顯得有些含蓄了。
比如——
沈亦白和晏遲生在玩雪地過山車時,一前一後的座位,沈亦白在前,晏遲生在後,工作人員還沒開始發車,沈亦白便自然地将身體靠後貼近晏遲生的胸膛。
一句騷話還沒過腦便脫口而出:“你頂到我了。”
晏遲生:“…..”
晏遲生:“那你往前?”
沈亦白搖頭,不僅沒有往前,還變本加厲地蹭對方,邊蹭邊說:“不要,我就要貼着你,情侶之間貼貼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晏遲生兩次被調戲後,終于反擊。
他傾身,湊近對方的耳畔,慢條斯理道:“那晚上你也試試這樣?”
沈亦白一瞬間聯想到對方在落地窗前對他做的種種事情,頓時聳了。
“…..我錯了。”
他剛想往前移動,一隻勁瘦有力的手臂就環住了他的腰身,低低沉沉的聲音随後落在耳膜之上。
“别亂動。”
沈亦白被這聲音酥得當真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沈亦白問:
“….那,我就不動了?”
晏遲生似乎是笑了一下。
“嗯。”
再比如——
倆人玩雪地摩托車時,晏遲生和沈亦白各租了一輛,在起點開始,約定終點在五百米開外的兩棵樹之間。
“你會玩這個嗎?”沈亦白問。
晏遲生從小到大除了學業和工作外,平常也會抽出時間鍛煉身體,沒事的時候還會給自己安排旅行和競技活動。
比如爬山、遊泳、跑步…
還包括極限運動,沖浪、蹦極、潛水、攀岩、跳傘等等。
不管是什麼,晏遲生都玩的來。
别說賽車了,他甚至十五歲就學會開遊艇和飛機。
那一手槍更是玩的出神入化,百分百中,靶靶十環。
說到槍械,就少不了格鬥,這是他身為繼承人應該掌握的,雖然平時出門都有人在暗處跟着保護,但為了以防萬一,學點技能防身是基本要求。
所以,雪地摩托車這種東西,在晏遲生眼裡就跟三歲孩童開的玩具車一樣,沒什麼技術含量。
“會玩一點。”晏遲生這麼說。
“那就行”,沈亦白戴上頭盔,手一下滑,護目罩就落下來。
雪地摩托車是不帶輪子的,前面是通過兩個雪橇轉向,後面的履帶才是負責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