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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門路有能力的早就另尋他處,唯有我,說的好聽叫念舊,說的不好聽,就是不學無識,胸無大志。
着實丢了天下學子的臉面。
今兒的餅有些涼了。我喝了一口溫水。
“知彰兄,吃飯呢。”有些過分熱情的聲音與我打招呼。
我沉默地咽下嘴裡的烙餅,拭嘴,站了起來,“志傑兄。”
心中暗暗懊悔,我就不該開這窗。
我本以為他還要跟我說會兒閑話,但他很快就轉身回屋了。
我有些奇怪,他叫住我又是為何,或許是禮貌使然。總不是在店裡招待客人慣了。
我沒把這當一回事,正要坐下,繼續臨窗吃餅,餘光卻看到了一處亮光,定睛一看,發現是貼了郵票的信。
怕是剛剛志傑兄掉的。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一番,然而,就在我開門時,剛進屋的志傑兄,又急匆匆地出來了。
“你……”
“知彰兄,我還有事,回頭和你細聊。”
我目送着男人風風火火地離去,“……你的信。”
我沉默地撿起信封,地址卻是空白的,大抵是準備要寄出去的信吧。
我将信件塞到鄰居的門縫裡。
然而第二天,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還是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志傑兄跟我打了聲招呼,又來去匆匆。
這次,我沒有出門,可那封有點眼熟的信,還是出現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