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隻實心的肌肉猛貓啊!
僅憑借着一人、一吉他、一分鐘,諸伏景光就完成了一穿二的戰績,限制他的并不是他的能力,而是因為————吉他斷了。
雇傭兵們幾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才堪堪把想要繼續的諸伏景光攔住,吉他斷掉之後,他身邊趁手的武器隻剩下背上的AWM,這玩意兒可是金屬造的啊!要是真打在人身上,以諸伏景光的力氣,那不得直接成為潮汕牛丸嗎!
“蘇哥!蘇哥!算了算了蘇哥!這把槍還不至于啊!”雇傭兵A一邊死死抱住諸伏景光的左手,一邊心痛的看着諸伏景光手中的AWM,就像是看着自己求而不得的老婆一樣,“要是粘上人肉泥,這把槍就髒了啊!”
“這不是重點吧你個把槍當老婆的死變态!”另一個和他相識的雇傭兵B抱住諸伏景光的右手,用盡全身力氣和自己的體重壓制住諸伏景光的行動,“蘇哥!要是真把他們打碎了!打掃衛生要加錢的啊!”
諸伏景光默然,諸伏景光欲言又止,“真的?你認真的?你這比他好到哪裡去啊?”
雇傭兵c在旁邊捂住自己的眼睛,不願去看這讓人尴尬的一幕,他還不想年紀輕輕用腳趾扣出芭O夢幻豪宅。“直接用一把火燒了不就完了嗎?你們到底在糾結什麼啊?”
此話一出,包括諸伏景光在内的所有人紛紛投過來驚恐敬畏的目光。
“……我又沒說錯,看我幹什麼!”雇傭兵c惱羞成怒,推了一把身邊的其他人,想要制止住他們無禮的目光。
“沒想到你才是那個最危險的…放火燒山牢底坐穿啊大哥……”雇傭兵A語氣複雜,雇傭兵B也贊同的點了點頭,諸伏景光更是欣慰的表示贊賞。
“我說你們幾個别太抽象了……”
他們幾個人倒是聊得開心了,地上手腳骨折扭來扭曲痛不欲生的基安蒂和科恩倒是忍不住要崩潰了,“蘇格蘭!你要殺要剮就給個痛快!不然我必然殺了你!”
他們至今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在三年前被确認過死亡的蘇格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一想到琴酒現如今叛逃,兩個難得動腦子的家夥靈機一動,立馬就聯想了起來,“是不是琴酒!我就知道是琴酒那個家夥!肯定是他早就想要叛逃組織!”
諸伏景光表情微妙,這确實在他的意料之外,讓他本來想物理靜音的想法都延遲了很多。
“琴酒!他才是組織最大的那個老鼠!叛徒!”基安蒂恨得牙癢癢,特别是一想到自己的手指全部被蘇格蘭砸斷,今生今世哪怕能活下來也不可能繼續殺人、更不要說狙擊之後,更是想要現在對着琴酒的腦袋狠狠來一槍,‘’我會殺了你的,我會殺了你!
蘇格蘭彎腰撿起地上斷成三節的吉他,衡量了一下它的長度大小,直接用手用力一掰,将掰下來的木頭塊塞進吵吵嚷嚷的基安蒂和科恩的嘴中,強制性讓二人安靜下來。
“情緒太激動對身體不好,我還需要你們活着贖罪呢。”諸伏景光溫柔而又充滿擔憂的看着他們,和手上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啊對了,吉他的報銷費就從你們的賬戶裡面劃走了,你們肯定沒有意見對吧?”
身後的雇傭兵們安靜極了,這些年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殘酷的血腥場面,但是像諸伏景光一樣裡外一套還下手穩準狠的家夥還真不多見。
但是他們不敢說,因為他們也是真的打不過對方。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