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的人看到了字條上的翻譯,大概意思是明天中午十二點同一位置見面。
——
回到據點後,下屬剛替森鷗外打開門的一瞬間,就被白鴿撲了滿臉。
“呸——什麼情況?哪來的鴿子??森先生退後!”外面好像是冰天雪地吧?所以這鴿子到底哪裡來的?
下屬拍掉臉上的羽毛,然後火速擋在森鷗外面前。
不過森鷗外阻止了他,朝着門内喊了一聲,“果戈裡。”
然後在下屬驚恐的眼神中,一個浮空的頭出現在門口,“森先生回來了?”
森鷗外點點頭,繞過這顆頭,“别鬧了。”
森鷗外自己推開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白發少年。
非常典型的俄羅斯帥毛子,不愧是用生命燃燒顔值的種族。
可惜是白毛,不然森鷗外願意捧着他的臉走到哪帶到哪。
果戈裡:……還好我不是黑毛。
結果他本以為無視了自己,打算漠然走過他身邊的森鷗外是虛晃一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趁果戈裡沒注意的時候薅了把對方的腦袋,果戈裡閱曆不足,沒來得及把腦袋用異能力送出去。
果戈裡:……
森鷗外咳了兩聲,無視了果戈裡“殺人”的眼神,說:“明天中午你陪我出去一趟。”
“不……”
“死魂靈。”
剛要拒絕的果戈裡默默坐了回去,寫作是不可能寫作的。
而森鷗外想仰天長歎,明明偉大的亞諾夫斯基先生就在她面前,為什麼她不能讓對方把死魂靈的結局寫出來啊啊啊啊!她穿越的意義在哪裡!!
還有她偉大的陀翁,以及俄羅斯的太陽普希金。
每每想到這裡,她都想直接滅了這個看不到一點文學苗頭的世界,她吭哧吭哧開荒那麼久,也才有了點起色,畢竟文學素養不是一蹴而就的。
沒看日本的芥川龍之介還在上學嗎?
(觀影廳裡——)
好吧,他們又想起來了,森先生非常喜歡文豪普希金和文豪費奧多爾,這樣看來,文豪果戈裡她也挺喜歡的。
果戈裡看到同位體提前被【森鷗外】截胡的這一幕,朝同位體揮手,“嗨!你認為自由是怎麼樣的?”
沒有經過【費奧多爾】引導,反而被【森鷗外】提溜走的他,現在又和【費奧多爾】待在一起的【果戈裡】是怎麼看待自由的?
【果戈裡】摘下面具,這是【森鷗外】送給他的,“想要自由,必須先認識枷鎖。”
“我享受自由的時候,就有人承受了制約和規則。”
“我想我應該更加自由地去幻想,去擺脫自由的束縛,做我想做的事情……”
比如說殺死束縛他的森先生。
“但是我發現我不能。”
自由不能代表一切。
就像【織田作之助】,他想要寫小說,不殺人,森先生就用世俗的殘酷打醒了他,讓他刻骨銘心。
而森先生也是這麼對他的,自由的代價太沉重了。
她愛是真的愛,狠起來也是真的狠。
他喜歡自由,也尊崇森先生,原來他和這裡的所有人一樣——思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