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森鷗外又劃掉了一項工作日程後,她在内心對自己微笑着說,恭喜你,離猝死又近了一步。
這種高強度的工作下,能活着都是萬幸。
而真相卻是她又活過了一年。
去年事情太多,心髒排的太緊,她差點忘記拉上福澤谕吉去假裝聽說三刻構想,不然今年可能就見不到偵探社成立了。
她閉上眼睛,再次睜眼後,眼裡什麼情緒都沒有。
她從去青森遇見太宰治開始僞裝自己到現在兩年多了。
原來她已經花了兩年多了,她可以去見亂步了,也可以去見太宰治了……以森鷗外的樣子。
(觀影廳裡——)
【太宰治】歎了口氣,“森先生這個時候已經是究極體了,她已經不懼怕見任何人了。”
“她也已經把過去收好了。”
太宰治自從來到這裡,就一直在計算着時間的流逝,包括中場的休息和交流。
原來他們已經看了這麼久了。
從【森鷗外】到森小姐,再蛻變到【森鷗外】……
她折服了每個人。
她可以是降下洪水的上帝,也可以是帶來災難的惡魔。
她可以留下方舟,也可以寄過去一絲希望。
她不是好人。
但她就是折服了每個人。
(觀影繼續——)
森鷗外坐上了前往青森的車。
她隻是去旅遊的,帶着中也和蘭波。
青森不像東京和橫濱那樣的高發達城市,這裡更多的是鄉野和田地。
拿着相機給中也拍照的蘭波突然擡頭看向森鷗外,“森先生,要現在去看看嗎?”
他看到森鷗外一直看着一座神廟。
荒霸吐?
中原中也顯然是想起來什麼,拉着森鷗外的衣角一起去了那座神廟。
“現在看還是好醜啊。”
中也說着就把自己逗笑了。
蘭波看着那個奇怪的雕像,贊同的點點頭。
森鷗外好笑地摸摸他的頭,沒忍心告訴中也你就是荒霸吐。
晚上他們去泡了溫泉,隻有蘭波和中也,蘭波裹着厚實的大衣問:“你怎麼不去?”
然後得到了森鷗外一個古怪的眼神。
就這樣,他摸不着頭腦地帶中也離開了。
(觀影廳裡——)
【蘭波】心情複雜地說:“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現在終于知道她為什麼不去了。”
因為她是女的,不想和他混男池,去女池又不可能,那就都不去了。
樋口一葉:“那豈不是享受不到很多樂趣了?”比如去海邊,比如泡溫泉……
【太宰治】:“她可以買一座私人小島,還有開發一家私人溫泉。”
“不過沒必要。”
她不做這種讓别人看出不對勁的事情。
所有人:……
可惡的有錢人。
(觀影繼續——)
因為太冷了,蘭波不想一個人睡,所以他現在和中也睡在一起。
疊了兩床被子,兩個人還擠在一起,感覺中也要被這不可承受的熱量熱死了。
但沒辦法,他心軟。
而森鷗外隔開了他們,睡在另一邊,心軟就會被熱死。
她現在可以很自然的睡榻榻米了。
森鷗外盯着天花闆,思考完明天的安排後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森鷗外是被熱醒的。
森鷗外:……蘭波去死吧。
此刻三人的墊子擠在一起,蘭波躺在了森鷗外和中也的中間。
不過雖然這麼想着,她到底沒有做什麼,因為中也昨晚肯定一起參與了,他真的不想一個人承擔溫暖蘭波的職責。
森鷗外輕輕翻過身,拿起旁邊的手機看看現在幾點。
——五點。
拳頭又硬了。
但真實情況卻是她連歎氣聲都很小,轉身更靠近蘭波一點。
(觀影廳裡——)
太宰治在屏幕外啧啧啧了老半天,“都說感情是相互,蘭波先生被愛支配的情況下,森小姐肯定也是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