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樣,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不過是歐洲遭了森鷗外罷了。
說實話,書還挺好奇森鷗外幹了什麼的。
森鷗外:“再次聲明一下,我是俄羅斯人。”
書:不要頂着一張森鷗外的臉說出這種話啊。
森鷗外才不管它,自顧自地接着說道:“不過俄羅斯早就沒了,日本島也沉沒了,包括英國、法國、美國都沒了……”
“第四次世界大戰後,世界隻剩烏托邦和伊甸園。”
書:你不覺得你們世界有點草率嗎?
森鷗外:“我也覺得,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書:……到底哪裡不重要了!
他都快好奇死了!
森鷗外舉起酒瓶:“自由的俄羅斯人不在乎!大家可以在時代大廣場上高呼民主自由!……反正我家就在舊俄羅斯的莫斯科上,我出生那年國家才完成統一。”
簡而言之幾十個國家雜糅在一起,完全沒有歸屬感,全靠家庭教育。
你們世界才最應該毀滅吧!
書:所以呢?
森鷗外:“所以我稍微操縱了一下英法德三國,國與國之間,民族、殖民以及外來人口和本地人之間的矛盾。”
“黨派、人民、超越者可以不用那麼團結……我們普通人為什麼要為他們擦屁股呢?”
她他還七拐八拐的通過這些線路間接推動了某些黨派的崛起。
書:????
書:稍微?
不對!這話題是否跳得有點快!
森鷗外:“我隻是在媒體上誇大了某件事的一點事實,模糊一下概念,以及暗地裡發點傳單,還有就是和比較激進的人稍微聊了一下。”
書:你現在在日本。
森鷗外:“自由!民主!不分國界!”
書:為什麼?
心好累,别問他一本書為什麼會心累。
(觀影廳裡——)
看到這裡,觀影的衆人:他們也心好累!!
主世界和beast世界的衆人:“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江戶川亂步】喝了口波子汽水,和【中原中也】一起神情恍惚,“森先生是無敵的!”
【太宰治】顧左右而言他。
【果戈裡】/果戈裡:“自由!嗚呼!”
森鷗外:“在場的聰明人很多,但是這位森小姐的聰明……”
森鷗外環顧了一下四周的人,但這種方向的聰明對他們來說還是太超前了。
他也是這方面的人才,但攪成這個樣子對他來說也很難。
如果他們□□有這種人才……不對,他一定會被踢下台的!
(觀影繼續——)
森鷗外:“這個世界太危險了,想要保護中也太宰他們僅僅成為□□首領是不可能的,我要成為執棋者。”
一個荒神實驗體,一個戰略性的終極反異能力者,如果被國際上的人發現,小小日本怎麼護得住啊。
“先從輿論開始,我要操縱這個世界的政治、經濟。”
書:不可能!
森鷗外歪了歪頭,有些疑惑,“為什麼不可能。”
她彎起腰,像個惡魔一樣,“有的人知道今年肉價漲了,隻是感歎一句又變貴了就沒有然後了。而有些人……能從國内房價股票變動看出另一個國家的經濟趨勢,緊跟着購入抛售手裡的股票或者資産。”
“這也是為什麼有的人終其一生都在努力卻沒賺多少,可能坐上管理層工資漲了不過還是在給資本家打工……”
“而有的人卻越來越有錢。”
書:……
“在這個政治經濟都這麼爛的世界裡,我不做點什麼真的都對不起我自己。”
森鷗外站起身,燈光打在她身上,紫紅色的眼睛卻透不出一絲光彩。
“有人說這是最壞的時代,對我來說剛好相反,經濟蕭條,民生困苦,政治腐敗……”
話鋒突然一轉,“如果當權人有腦子的話,我相信這幾起事故很快就能解決……不過現實告訴我,戰火可能會蔓延半個歐洲。”
書:你都已經預言了歐洲的結局了。
書:萬一他們……
森鷗外:“高層出動超越者的概率幾乎為零,最後反抗的民衆有90%甚至更多的人都是普通人,而且經過七個超越者事件後的這段時間裡,也是高層最不信任他們的時候……”
森鷗外眯起眼睛,輕聲歎道:“終歸是高層之間的博弈啊。”
書:……小心被發現。
森鷗外:“事情一旦失控沒人會在意源頭,我還可以幫他們翻翻舊賬。即使有戰敗國的賠償,但戰後撫恤,超越者問題,都需要大量的金錢,還有我不信士兵的撫恤金全部到手了,戰士遺孤、殘疾士兵的工作安排等等都是可以大做文章的事情。”
“這些或許是當局人最頭疼的問題,國家信譽可能會降到最低,但卻會成為我入侵歐洲的最有利武器。”
“我爬上來了,他們将不再有機會。”
她将活在他們的噩夢裡。
說到最後,森鷗外又坐回椅子上,接着寫計劃,“我需要錢,很多很多很多的錢。先定個小目标吧——成為世界首富!”
書:……
書:說了那麼多,你最終目的是什麼。
森鷗外:“讓歐洲亂起來,橫濱租借地的外國人能安分點?水混好摸魚,更容易插手歐洲的政治經濟?”
然後她露出一個運籌帷幄的笑容,“讓那些人下台,也可以讓那些超越者們跌下神壇。”
沒有人會怕死,這種國情下崇尚個人英雄主義和自由主義的普通人隻會沖上國會。
他們崇尚自由,英勇無畏。
不過歐洲更多的是貴族分級,而且那邊很信神……
書:……記得燒掉這個房間。
他到底拉了個什麼人來拯救世界啊。
森鷗外笑眯眯地道:“我會的。”
(觀影廳裡——)
場面一時十分寂靜,這群棄文從武的文豪同位體哪見過“森鷗外”這種人。
一邊覺得槽點太多,一邊覺得話題過分跳脫嚴肅,誰能告訴他們為什麼跳脫和嚴肅兩個詞能放在一起啊!!
中島敦咽了口唾沫,“她成功了嗎?”
雖然已經提前知道了,但他還是想問。
【太宰治】:“有人說她是本世紀最大的惡魔,但更多的人說她是本世紀的上帝。”
以上事情好像說起來很容易,但實行起來卻寸步難行,首先【森鷗外】是個被當局人推出來頂鍋的家夥,其次這裡的每一步都需要錢,大量的金錢,那麼錢又從哪裡來,而且你一個日本人怎麼控制外國人的輿論等等都是問題。
(觀影繼續——)
“一起看電視嗎?蘭波?”
蘭波不懂為什麼自家老闆突然邀請他一起看國際新聞。
但他沒有拒絕。
新聞很亂,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不對勁,但他說不上來,他摒住了呼吸,從未有過的刻骨寒冷刺入了他的靈魂。
森鷗外從廚房洗完手回來,就看到呆坐在沙發上的蘭波,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迷茫的氣息,以及靈光一閃但找不到線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