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核到底是女生的森鷗外,非常地注意形象,因為今天就要去歐洲了,所以最近都在調理生物鐘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剛起床就看到森鷗外已經打扮好了。
還有點犯困的中原中也,看到森鷗外立馬睜圓了眼睛,快速跑過來,“森先生今天好好看!又正經又好看!”
森鷗外彎腰,親了下還在犯困的中也的臉,被中也的話逗笑了,“中也這是什麼形容啊。”
太宰治走近,“意思是你今天的正裝太潮了,潮流意味大過正式感。”
黑色的大衣,微微撸起的袖子,昂貴的手表,白色手套,耳環和各種鍊墜加上,各種小細節加起來,時尚和色氣直接拉滿,而且頭上還戴了墨鏡。
等她拿起那根手杖的時候又有種該死的紳士禁欲感。
您去歐洲幹嘛來着?
森鷗外也親了下太宰治的小臉,主打一個公平,“不好看嗎?”
太宰治頓了下,還是如實道:“……好看。”
森鷗外:“你覺得民衆是看那些肥頭大耳的正經老頭還是我?”
太宰治:“……你。”
森鷗外:“那就可以了,衣服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快去換上吧。”
(觀影廳裡——)
“這身衣服我記得!”
“我當然是看您啦!”
“森先生!我是你的狗啊!踩我!”
“森先生!看看我!看看我!”
“要是能再來一次,我一定沖到森先生面前大喊愛我一次!”
“……”
其他世界的人看着這一個比一個瘋的【超越者】,滿頭問号。
虎狼之詞頻出,這個世界是沒有你們在意的人了嗎?
那個世界的森先生是給他們洗腦了嗎?
(觀影繼續——)
被中原中也拉着走的太宰治第一次疑惑,“我們不和森先生一起走嗎?”
中原中也,“和森先生一起走的話我們就出不去啦。”
于是先一步出去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就遠遠地看着人山人海的接機盛況。
太宰治:?
太宰治:“森先生還兼職偶像嗎?”
他其實不是特别了解森鷗外在歐洲這邊的産業,隻知道好像幹得不錯。
但沒想到是這種程度啊!
——
森鷗外向瘋狂的人群揮了揮手,人群一下子比之前更加沸騰了。
有個話筒瘋狂地怼到了她的面前,“森先生森先生!這是您第三次來歐洲!有沒有定居……”
結果記者還沒說完就被後面的人擠走了。
森鷗外走了兩步就停下來,摘下墨鏡,靠近離她最近的一個記者,“要采訪我嗎?”
看着森鷗外靠近的臉,記者沒想到自己會被選中,“可……可以嗎?”
森·甄嬛·茶·鷗外揚起一個完美的形容,“當然可以。”
然後指了指扛着攝影機的壯漢,“是直播還是?”
記者已經進入狀态了,“是直播!很榮幸我們被森先生選中了!”
森鷗外很知道怎麼面對鏡頭,時尚的搭配,年輕有為的身份,一下子觀看人數就登頂了。
森鷗外在歐洲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了。
尤其是這個時候的人哪見過這樣年輕潮流,顔值高的領導人啊。
“在我上車前,我們可以邊走邊說?”然後邁開了她的大長腿。
“好的!”記者知道這段時間隻夠他問幾個問題。
記者:“距離您上次來歐洲已經是兩年前了,您這次的行程目的雖然是保密的,但還是問問能否告知一下您此行的目的嗎?”
森鷗外:“可以,因為我打算帶我的繼承人遊覽一下他未來的産業。”
哦豁!這可是大新聞,要知道森鷗外很年輕,沒有家室,聽說隻有一個收養的小孩,已經有無數的人絞盡腦汁送女人和小孩了,希望能撞大運,繼承這潑天的富貴。
記者:“能說說您繼承人的事嗎?”
森鷗外:“是個很可愛的孩子,才十四歲,我會在後天宣布這件事,可以期待一下哦。”
記者趁熱打鐵,繼續道:“那麼接下來……”
(觀影廳裡——)
看着這接機盛況,森鷗外狂汗,那個世界的森小姐已經在大氣層的範圍了嗎?
立原道造不可思議,“她到底在歐洲幹了什麼啊?”
中島敦也狂汗,“怎麼就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了。”
太宰治也感興趣地說道:“不過這種類型的領導還挺特别的啊,果然能給民衆留下深刻印象呢,至少要比那些領導人要顯著。”
【波德萊爾】:“于是很多國家紛紛效仿,推了高顔值的領導人到台前。”
别問,問就是他被推上去了。
(觀影繼續——)
森鷗外聽着聽着,就遠遠地看見一個綴在人群後面的小女孩,和太宰年齡差不多,因為她太特别了,和狂熱的人群格格不入的表情,而且還拉着個小男孩,所以森鷗外一眼看見了她。
直到她想鼓起勇氣擠進來後,反而被撞倒時,森鷗外歎了口氣,還是決定上前拉起這位殘疾的少女。
能看出來,她并不是特别舒服,右腿穿的是最便宜的義肢,看上去走了很長的路,衣服也是洗得發白,她手裡還牽着七八歲的弟弟,看上去已經很累了,但是顯然沒想到森鷗外會突然來到她面前,“我……那個……”
她低喃了幾句,最後低下頭,“我隻是想來看看您……”
弟弟不吵不鬧,扯了下姐姐的手,用着懵懂的眼神看着森鷗外說道:“我們想看看森先生是怎麼樣的人。”
“已經看到了”,說着姐姐拉起弟弟的手就想離開。
還沒來得及轉身男孩就被森鷗外抱了起來,她騰出手摸了摸女孩的頭,“為什麼想來看我呢?”
原本十分狂熱的場面一時十分寂靜,全都看着這兩個受難的孩子。
——人類隻有在感受沉痛時才會冷靜下來。
姐姐拉了拉弟弟,男孩明顯不好意思,有點想下來,但是森鷗外穩住了他,“其實我也想抱你的,女孩,但是我沒那麼大力氣。”
看着女孩沾了塵土的衣角,接着柔和了聲線,“很累吧。”
女孩突然就冷靜下來了,扯了下弟弟,“弟弟。”
于是男孩開始翻口袋,結果什麼也沒找到,突然崩潰起來,帶着哭腔,“沒有了,姐姐……不見了!”
姐姐也震驚了,立馬安撫住弟弟,“沒事沒事,我還有。”
然後舉起挎在肩上的小包,拿出裡面的一點點零錢和硬币,加起來不過十幾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