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無框的是主世界人物
『名字』是BEAST世界人物(首領宰那個)
【名字】是我設定的世界人物(E線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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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影屏幕中,一個長發的身影站在月光中,周圍漆黑一片,隻能看到對方穿着修身的燕尾服。
他閉着眼睛,高高地舉起左手。
周圍隐隐約約有如流水般潺潺的音樂聲。
隻是看了個開頭,觀影外的E線世界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時候了,包括後面坐着的一堆超越者們。
尤其是【中原中也】……
“可惡,幹嘛一上來就放這個啊!”
他眼睛紅了。
【江戶川亂步】會心一笑,“中也很有排面哦,第一個就是你。”
哪怕是【太宰治】看着這短短的一個舉手動作都笑了,露出一個懷念的表情,“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後排中的超越者——
德國的【歌德】遺憾地說:“真可惜,我當時太忙了,收到邀請了卻沒空去。”
然後他環顧一圈,可惡,在場超越者就他一個沒去現場。
他們和諧歡快地談論着過去,談論着屏幕中的那個人——【森鷗外】。
其他世界的人好奇地看過來,其實他們剛剛反應了很久,差點沒認出那個長發的男子是【森鷗外】,包括“森鷗外”本人。
觀影還在繼續——
森鷗外把手高高舉過頭頂,打了個響指,這聲音在空曠寂靜的廣場上顯得是那麼的微弱,可他身後所有的建築都亮起了燈。
與其一起的是他一直緊閉着的雙眼睜開了,露出下面紫紅色的眼瞳。
下一刻他雙手展開平攤在兩側,随着他動作變換,他身後長長的昏暗大道兩側上,一盞盞路燈瞬間按順序飛速亮起,直到盡頭亮起璀璨的光輝。
光芒的源頭是一棵參天的仿生巨樹,上面無數的流蘇吊燈垂落,精緻得仿佛有精靈在上面居住。
而它就坐落在這個“城鎮”的最中央。
明明沒有光束打在森鷗外身上,他卻像世界的最中心。
他右手拿着指揮棒,一直存在的音樂聲随着他的指揮開始變大,建築的燈光也随着她的動作或亮或暗,交相呼應。
無數的金色立方體從建築的角落裡飛起,黑色長發的法國人從不遠處走來。
是蘭波的彩畫集。
他溫柔地看着眼前這盛大恢宏的一幕。
随着悠揚的音樂進入高潮,人們也魚貫而入,進入巨樹下面的廣場,小孩子們在這個童話般的場景中肆意奔跑,一時間歡聲笑語。
下一刻,漫天的金色立方體消失了,裝在裡面的玩具沒有瞬間墜落,而是緩緩飄下來,落到小孩子們的面前,一瞬間歡鬧的聲音更加的熱烈了。
是魏爾倫的重力異能。
他從另一邊走出來,然後與蘭波并肩而立,燈光照射在他們臉上,默契地誰也沒有說話。
鏡頭開始無限拉遠,從高空俯瞰這個地方,是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輪廓。
而觀影外的大家通過這個俯瞰的視角看到了整個地點的全貌,“中原中也”們第一個認出這裡是哪裡。
“擂缽街?!”
“怎麼可能!”
聽到他們話語的其他人爆發了劇烈的讨論聲。
這個答案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沒有一個人猜到這裡是哪裡。
哪怕是江戶川亂步都呆住了,“天哪……”
隻要看過橫濱擂缽街的都會為這個童話般的地方震驚。
而魏爾倫則是注意到異世界同位體的異能力掌控比他更加精細,還有就是……活着的【蘭波】!
【魏爾倫】和【蘭波】此刻就在觀影廳,坐在了E線世界後排的超越者裡。
——
而超越者裡則是截然相反的反應。
中途【莎士比亞】指着屏幕中一個小黑影說:“看到沒,那個是我,我當時在音樂廣場上跳舞,那裡的音樂噴泉挺有趣的。”
【雨果】也指了指一個地方,“我在這,未來公園。”
“……”
他們分别指了指自己所在的位置,并再次分享了那天的所見所聞。
就在他們或是震撼,或是喜悅,或是懷念的時候,更加重磅的一幕落下。
——
巨大的引擎聲響起,高空上的是一架直升飛機。
呼嘯的風吹起飛機上鍺色頭發少年的衣角,在夜空中肆意張揚。
駕駛員旁邊的座位上有一塊平闆,直播着下面的場景。
他身上覆蓋一層紅色光芒,然後從飛機上一躍而下,在音樂即将結束的那一刻,穩穩落在森鷗外面前。
森鷗外停下手裡的動作,今晚連風都偏愛他,輕輕吹起他的發梢。
他溫柔地注視着眼前明豔的少年。
遠處的廣播大屏一直廣播着這一幕,也廣播了他之後的話。
“生日快樂,中也。”
“我把擂缽街送給你。”
這一刻,萬衆矚目。
看到這裡,觀影廳迎來一瞬間的寂靜,下一刻爆發了更加激烈的讨論。
主世界和B線世界的“中原中也”目瞪口呆地看向E線世界的【中原中也】。
無論是屏幕裡還是屏幕外的【中原中也】都是那麼的萬衆矚目。
坂口安吾不可置信,靈魂和□□仿佛分離了,“怎麼辦到的……政府同意了嗎?”
【坂口安吾】頭疼地捂住頭,“别問,問就是我們世界的森先生是魔鬼。”
森鷗外也是不可思議地注視着屏幕裡的這一切。
中原中也神情恍惚,有很多想問的問題盤旋在腦海裡,發生了什麼,怎麼辦到的,你和你們世界的【森鷗外】什麼關系等等問題,但他最後隻是問:“擂缽街裡的居民呢?”
【中原中也】:“都安置好了,可以離開,也可以留下,這裡能建成也有他們的一部分功勞。”
『中原中也』也一樣,但他問出的是:“真的嗎?”
像夢一樣。
這次【中原中也】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被【太宰治】搶先了,“當然是真的,在那之前,擂缽街的署名是‘森鷗外’,那天之後就是‘中原中也’了,森先生為那天準備了很久。”
太宰治側目,看着這個異常“活潑”的同位體,突然感覺胃部有點不舒服。
“……”
“……”
大家熱烈地讨論着,但觀影還在繼續——
鏡頭一轉,離開剛剛的一幕,仿佛之前的是盛大的開幕式,剩下的隻是回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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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的□□大樓樓頂,是森鷗外攬着太宰治肩膀,他通過落地玻璃,野心勃勃地看着這座城市,應該說是這個世界。
他轉過頭,用那雙妖異的紫羅蘭色眼睛居高臨下地看着鸢發少年,“我們是少有站在這個世界的頂點的人,為什麼要害怕這個世界。”
然後伸出手,又緩緩收緊,“把世界牢牢掌握在手裡,變成我們想要的樣子。”
他彎下腰,對視着少年出現奇異神采的眼睛,“這個世界在我們腳下,讓它臣服我們。”
“啪啪啪——”
屏幕裡【森鷗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道掌聲響起,是【太宰治】,隻有他一個人,沒人附和也沒關系,但是……
“中也!你怎麼不為我鼓掌!?”
然後露出一臉受傷的表情。
【中原中也】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跟着鼓起了掌。
所有人無語。
【莎士比亞】痛苦地捂住頭,“森先生啊啊啊!你就是這麼對那個小混蛋說的嗎?!”
【歌德】也捂住臉向後仰,“額啊……太宰治……太宰治……有一段時間我看見他的臉我就胃疼。”
【阿加莎】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說:“請不要随意往世界投放病毒。”
【太宰治】像個小女生一樣擺手,被他們的話“傷”到了,“為什麼這麼說我,我做得難道不好嗎?”
好!太好了!好過頭了!
大家咬牙切齒地想。
說到這裡,【波德萊爾】也頭疼了,“還有你!說的就是你們!費奧多爾!别把頭轉過去!”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紛紛把頭别開,欲蓋彌彰。
“别再把歐洲當做對練場了!!”
“之前偷偷摸摸我忍了,最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這兩個人堪稱國際上的攪屎棍,又牽扯甚多,真有哪個高層忍不住對他們動手,其他高層又會因為利益拉住他,或者有一件更大的倒黴事情等着他們。
森先生說過,後手要夠多,鍋要找人背,傻要記得裝。
實在沒辦法了,整個大的,驚豔所有人。
别讓他們知道是你幹的。
看着他倆裝傻的歐洲超越者:……
【波德萊爾】:“托爾斯泰!!!管管你家小孩!!!”
在劃水摸魚的【托爾斯泰】:“啊?”
然後不痛不癢地拍了下【費奧多爾】的帽子,“你後注意點。”
“好的老師。”
可惡,更生氣了。
觀影繼續——
然後是在一片廢墟中靜默的森鷗外。
身後的巨大碎石發出細微的響動。
他轉過身,看到的是别别扭扭的黑發綠眼、穿着偵探服的少年。
少年雙手背在身後,用腳踢了下地上的小石頭,一副我路過的表情。
而森鷗外張開雙手,像是發出什麼信号一般。
江戶川亂步微微睜大眼睛,下一秒,少年如風一般,在碎石林立的廢墟中奔向了溫柔地看着他的森鷗外。
——他們在廢墟和曙光中相擁。
看到這裡,屏幕外的【福澤谕吉】低頭看【江戶川亂步】,“原來你那天留下是在等森醫生嗎?”
【江戶川亂步】點點頭,他長大了,卻依舊像個孩童般,“社長,我得到了那麼多,那麼多的零用錢!”
雖然我并不需要。
主世界的江戶川亂步則是被辣到眼睛一樣閉上眼睛,不想問也不想看。
福澤谕吉也差不多。
森鷗外眼睛亮了下,又在心底遺憾,他們世界的武偵核心是不可能過來□□的。
觀影裡的畫面轉動——
海平面的盡頭是海浪,是日出。
蘭波攬着森鷗外,他們在黎明中起舞,細軟的沙灘上是他們的腳印,海水蔓延到腳邊時也沒有停止,像兩顆永不墜落的黑色星星。
波光粼粼的海面,無數紛飛的海鳥,清涼的晨風,遙遠的天際,黎明的霞光上的那顆晨日像一隻孤寂的眼睛,注視着下面影影綽綽共舞的二人。
屏幕外看到這一幕的【蘭波】隻是很平靜地說:“我恨他,還有森先生很喜歡跳舞。”
“如果有機會,我還想和他在海邊再跳一次。”
中原中也不解:請問你這兩句話有什麼前後關系嗎?
【魏爾倫】:“阿蒂爾,我也可以和你跳,你願意嗎?”
【蘭波】微笑,“當然可以,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