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失間衆怎麼回答嘛,畢竟是失間啊~”
雖然早猜到失間真的被問時會做出什麼樣子的反應,但真的聽到時還是很開心呐~
——一個,永遠不會騙他的失間~雖然曾經被打破,但他可以當做那并不存在。
太宰治笑眯眯地看着失間。
“不是說最後一個問題嗎?”
“沒有啊~”
“……好吧。”
拿你沒辦法。
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
“首領,太宰大人不見了。沒有離開的的痕記。”
“辦公桌沒拉到能直接出去的程度,文件散在桌面的邊邊角角,但是沒有鞋印。”
“除此之外,桌子上還停着一枚正面朝上的硬币。”
某不知名的港.黑成員進行報告。
“橫濱附近的河流,臨近市郊的别墅,商業街也都看過了?”
森鷗外手指微曲折,一下一下敲擊着辦公桌,微微沉悶的聲音仿佛在敲擊着這人的心髒。
“是的。”
“嗯……”
不會是太宰君自成功了吧?
不可否認地,森鷗外有這樣一個猜想。
他此時不免每有了這樣的想法,随即頭疼起來,見問不出什麼,揮揮手,讓那人下去了。
電梯中,那人捂住了跳個沒完,不聽使喚到簡直要跳出胸膛的心髒,舒了口氣。
時間依舊不緊不慢地流逝着,隻是兩天讓太宰治閉門不出,鏡域裡也就喜慶得不象個樣子了。
他會在養螃蟹的鏡子前晃來晃去,時不時丢點東西挑釁一下,看着螃蟹們在水與泥沙處晃悠。
有時露出一個邪惡至極的笑看它們。
這真是,大事不妙。
失間當即又分了面鏡子裝了幾隻螃蟹默默封住了原本裝螃蟹更多的那面鏡子。
他一并把太宰治扔進去的,已經被磅蟹撕壞的繃帶,扔進去的半作廢情報再抄一遍,扔進去的大罐飼料拾回來,重新包裝。
他聽到治君不滿地“切”了一聲,用手指截着磅蟹,引得磅蟹也着急起來,鏡子裡咔嚓咔嚓地響着。
……不怎麼安全的樣子。
失間有一種把螃蟹的鉗子掰下來的沖動。
——至于為什麼太宰治能在鏡域裡看到東西,可以看作是心靈般的“想象”出的世界。為什麼會看不到自己想的東西呢?
失間隻得安靜地盯着太宰治玩,心思卻飛往了鏡子所記錄下的,那枚翻轉着的硬币。
所以,隻是為了讓他在心緒混亂時更慌,然後從他口中套得那治君之前看不懂的資料?
但是出了意外,因為這個意外,治君臨時改了計劃?
失間去看那個難懂得像是海底針的小黑貓,揮散了他的想法。
「書」在治君手上也沒關系,世界意識為了以防萬一,已經重新鑄造了一本「書」,把他手裡的「書」的權柄盡剝去了。
早沒有了實現低于「世界性」更改力的「書」,即使到了有「人間失格」的治君手裡……
也沒關系吧?
——這裡的「世界性」指的是使世界的生死存亡級别的更變,即,安全性界定。
治君現在作了什麼呢?
小打小鬧,破壞環境;
鬧大一點是破财;
再大些就是調酒,加飲料加曼陀思,想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