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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太宰治他下嘴了。
為什麼呢?
失間想,應該是因為現在這副情況下,治君覺得洗不成胃了吧。(磨牙)
失間冷靜了一下,現在的首要任務應是催吐!
他勒令太宰治躺好,一邊時不時回頭自盯着他,一邊四處翻找用得上的東西。
從今天在失間的太宰養育手冊上又多了一條“養胃”的長期任務。
即使鏡域裡是相對來說的安全,但太宰治總能在這裡作出新花樣。
但不等他拿出東西耒讓大宰治催吐,他就看到——治君腕的紅繩泛起了更為明亮的白茫茫的一層光,或音說,原本的光變得更濃烈了。
太宰治難受地捂住了他的喉部,他不受控制地嘔了n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團不明液體回到了太宰治面前,然後一點一點湮滅了。
“……”
太宰治他為數不多的,保持了八年的興趣愛好,要變成難以複燃的灰燼了。
與此同時,失間的“養胃計劃”還沒有開始進行就破滅了。
“失間,你還摘得下來它嗎。”
他語氣穩定平靜極了。
“……我們試試?“
失間忍着笑意,摸了一把太宰治的頭發。
——剪刀,腐蝕性藥劑,吹毛斷發的刀,高溫的烘烤灼燒,低溫凍上後上刀斬……
——沒有半分成效。
失間具象化回了他的手腕,唉聲歎氣起來。
他把撸上去的衣袖放了下來,把用到的危險物品再次埋到了附近一面記錄了資料的鏡子裡。
……
太宰治揮了揮用絹做成的和服衣袖,挑眉,擋在了将要開口的失間前面。
——這側面體現出了失間的單純,和太宰治的“護母之心”。
來人不由抽了抽嘴角。
“這裡是離開近井村的唯一一條路。”
那人說。
“既然知道怎麼走,你問什麼路?”
太宰治不講理地噎了他一聲。失間稍微一頓,他也不阻止,也不打斷太宰治說話,隻是歉意地看這人。
像是一個還算禮貌的熊孩子的家長。
“我來問路,不代表我完全找不到的地址。”
“你去幹什麼?莫不是……害近井村大家的妖孽!想要回來看看自己幹的好事!”
太宰治話語間帶刺,警惕地看他。
啊,不過那人看不到太宰治被蒙住的眼,但他如此猜測。
配合演出,失間也适時沉下臉來,拉了拉太宰治的胳膊。
那人本被太宰治的态度氣得不行,但大緻是閱曆不夠,或是見美色忘常理了,可憐起來姐弟二人。
——沒錯,是姐弟。
誰讓失間的頭發已經足夠長了呢?
為什麼?
因為在鏡域裡作天作地不成的太宰小可愛盯上了失間,無意間讓紅繩誤會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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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hi tsu ka n~”
失間手一抖,筆下的哒宰丢去了健全的右眼。
“……怎麼了。”
失間好似鎮靜地說。
太宰治看看失間逐斷佛系的樣子,那一種,無論什麼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的氣勢呢。
他走神地點評了句,複而又打起精神來了。
“想給失間紮辮子!”
太宰治理直氣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