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的刀泛上了紅光,刹那間,紮到了對面房子的牆上。
小腿随之而來的疼痛,他吃痛,不由放開了太宰治。
随後——
他跪倒在地上,紅光壓在他身上,他再無力擡起雙腿,隻餘一些艱難的掙紮。
小刀被中原中也一并銷毀,朝太宰治那裡擡了擡下巴。
“喂,小鬼,沒事吧?”
太宰治不動。
“喂!”
中原中也叫了一次。
“你在叫我嗎?”
太宰治終于回了話。
“我不是叫你又能叫誰?!叫地上那個嗎?”
中原中也語氣驚訝,瞪大眼睛看太宰治。
“我可不是小鬼啊!明明我們看着一樣大吧?”
太宰治嫌棄地說。
“你就因為這個?”
中原中也無語。
“切,小鬼。”
太宰治切了一聲,說。
“哈?你說誰?”
“說你啊,小鬼。”太宰治嘲諷地看他。
“我可是救了你啊喂!”
“要我說謝謝嗎?”太宰治突然正常起來。
“诶?”
“不,不用了。”
中原中也卡殼了一下,不自在地别了下頭,說。
“你還呆在這裡嗎?”
太宰治回身,抽出來一概長繩,試圖把地上的村口捆起來。
他碰到村口,随即朝後退了退,看着村口促不及防地摔了個狗吃屎,毫不留情地笑起來。
“咳,快有過來把他逮捕了。”
太宰治解釋。
“你不走?”
中原中地下意識問。
太宰治一頓,随後誇張地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鄭重地說:
“你說得對。”
然後太宰治轉身就走了。
沒有再對中原中也說他小鬼,繼續做出報複是太宰治為數不多的,對世俗意義上的救命恩人的“報答”。
“又不想去了?”
失間早有預料地問。
“嘛,本也沒打算去能看到江戶川亂步啊,犯人會去,他為什麼也要去呢~”
太宰治說。
“回家嗎?我去放洗澡水。剛剛蹭了些灰。”
“當然的啦,我可不會要現在就回□□大樓啊~”
“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幻象裡那個男人什麼也沒察覺到,我避開些,也髒不了衣服。”
“就是想試試,我有點不安哦。”
“治君,你不想工作的話,為什麼還要留着“世間”這個身份呢?不需要的話,可以不繼續的。”
“做事要有始有終吧,這是失間的工作呢。是我們的最初呀。怎麼不需要呢?隻要失間和我仍在這世界上,就想讓這個身份繼續下去。是異常的開始。我無法不投諸感情。”
“不要再問了哦,我說不出第二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