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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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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内一陣寂靜,兩個電話湊太近甚至還有回聲,但也沒有林渝繪臉上的尴尬喧嚣。

遊斯淺一副悠然自得等着她解釋的表情告訴林渝繪,這件事他是真不知道。

林渝繪惺惺挂斷,然後換上看變态的眼神,“好啊遊斯淺,你居然取了個粉紅兔崽子網名在網上找女室友合租!果然不正經!”

網名和頭像過分貼近女生,性别顯示也是女生,證據确鑿,色狼。

遊斯淺:“那是我上一個租客。

林渝繪:“你跟女生合租過了?!”

遊斯淺:“……男生。”

“男生起個這樣的…你們…我…”林渝繪乖乖閉嘴,慢慢後退,眼神規規矩矩。

遊斯淺歎息一聲,朝她微笑,“他還沒搬進來,剛簽合同就要走,我懶得管就讓他找機會轉租,誰知道居然诓到你這麼個冤大頭,恭喜。”

林渝繪語塞,合着她租了個二手的,那個男的也太不厚道了,居然騙她說對面是女生,為了轉租臉都不要了!

“那你把錢退給我,我重新找地方。”林渝繪伸出手掌。

她可是交了一年房租,還花了好多心思才找到的。

遊斯淺打量她一眼,握手,然後嘿嘿一聲,變臉打掉,“找人兔子要去,你的錢又不是給我的。”

“可你是房東啊!”

“那你愛住不住,”遊斯淺拉長音調回,“我肩膀疼得慌,上去擦藥了,你要是喜歡睡車裡也行,一晚一百,明早收錢。”

打開車門朝她揮手。

遊斯淺:“晚安~”

關上,往門口走去。

林渝繪:……

她氣鼓鼓趴在方向盤上,思考下一步要怎麼辦。

全部家當都交房租了,哪還有錢重新找房子。

可遊斯淺頭也不回,不會真就不管她了吧?

蒼天啊,有沒有王法了。

她撅嘴,發出一頓無可奈何的嗚嗚聲。

叩叩叩-

幾分鐘後,遊斯淺走到她旁邊敲兩下車窗,林渝繪按開,轉頭。

“你還真打算住這裡啊?”遊斯淺打量車廂環境,朝她挑下巴,自豪說,“哎,幸好我這車空曠~”

她想,如果不是因為遊家二少爺的身份,還有那張總是讓人輕易原諒的臉,遊斯淺肯定因為這張嘴挨過不少打。

林渝繪翻了個白眼趴回去。

孤身一人來到京北,先是搞錯定位被打劫,又碰上前男友,情緒還沒緩和就被告知租房出問題,真是絕望的一天。

遊斯淺點了點她肩膀,腦袋湊近,“真哭啦?”

滾!賤人!

林渝繪内心咒罵,但現在她沒力氣搭理他。

“行了别賭氣了,房租都交了就上去吧。開後備箱,我給你拿行李。”遊斯淺點點她腦袋,往後面走。

林渝繪斜着眼神警覺。

他能有這麼好心?

遊斯淺走了半步又退回來,“放心,我還不至于變态到連前女友都觊觎。”

林渝繪上下疑惑打量他。

長得這花花腸子樣,也不是不可能。

讀懂她眼神,遊斯淺不可思議攤手。

林渝繪還在懷疑。

遊斯淺退回來,“那實在不行我給你發誓,我要是讓你少了兩根頭發,就再替你挨兩下磚頭行不行?”

舉起右手,發了個“四”

“這還差不多。”

敢動手動腳就剪了他。

林渝繪開門下車,仔細看着周邊環境。

藝術街36号房子是個獨棟,四周沒有挨着别的房子,隔了七八米才是下一棟,整個街道都這樣,像是小型别墅。

紅色伸拉門,牆面都是藝術噴漆,很符合這條街給人的刻闆印象,充滿了創造力。

要真換地方還有點舍不得。

思索間,後備箱悠悠傳來遊斯淺發力擡行李的喘氣聲,還有喃喃抱怨,打斷林渝繪的觀望。

“真行,給自己找了個祖宗回家,上輩子欠你的。”

林渝繪忍俊不禁,一個小少爺又是把衣服給前女友,又是車子借給前女友,還幫前女友提行李,甚至還讓前女友進自己家,脾氣也是真的好啊。

以前遊斯淺脾氣就好,她約會遲到一小時他都一聲不吭,就呆在車裡寫歌,沒想到一朝不歡而散,他居然一點沒變。

玩弄的心思湧出,她開了句玩笑,“遊二少爺,哦不,小淺子,手腳輕點,别弄壞哀家的寶物了。”

遊斯淺嗤聲,放緩了動作,提着行李箱走向門口。

白T恤染了灰,背後一片斑駁,這會兒她才看出闆磚砸的位置,在他右肩膀附近,痕迹清晰。

這個人情可大了。

反正她付過房租,又沒有地方去,暫時住下來找個機會還他恩情,然後再找機會拿回情債。

林渝繪點頭,跟上去。

遊斯淺拿出鑰匙。

嘩-

一陣鐵皮聲,整面牆的門全數打開,遊斯淺走到左邊牆面,按下開關,燈光亮起,裡面空空如也,隻剩一台架子鼓擺在正中央。

不搬走的話留在這兒還能給她解解悶,實在不行以後讓遊斯淺給她打鼓吸引學生。

兩全其美。

不過,雖然京北寸土寸金,這樣一個小别墅也價格不菲,但跟遊斯淺的身份依舊有出入,況且照明光源隻是個節能燈,怎麼看都有些寒酸。

“哎,二公子,你因為玩樂隊被家裡趕出來了?”林渝繪打趣。

她隻能想到這個理由,高中時候遊斯淺就因為玩樂隊跟家裡鬧過幾次,還是她好心帶他出去蹭吃蹭喝。

現在某種意義上,他們也算同病相憐了。

遊斯淺走到林渝繪跟前,勾起一邊嘴角得意笑,“趕出來是真的,但不是玩樂隊,畢竟這個小窩也是我玩樂隊玩出來的。”

林渝繪知道遊斯淺不喜歡被接受安排的性格,況且這張臉加什麼技能都是絕殺,偏偏還長了一副好嗓子,又從小學習架子鼓,這三樣東西加在一起在網絡發達的時代簡直如魚得水。

她在來京北前一天還知道了一件事,之前自己随口在朋友圈罵遊斯淺渣男的事情傳到京北圈内,加上貼合渣男的臉蛋,遊斯淺瞬間變成海王人設。

關鍵是所有人都叫他海王,卻說不出他海王的事迹,導緻故事撲朔迷離。就傳成了遊斯淺本來是個海王,後來被傷害了,變成專一深情的海王,楚楚可憐,還讓衆多人覺得拿下他很有成就感。

遊斯淺就索性順着人設搞率真深情那一套,不簽公司不走娛樂路線,主打一個看心情,一下吸引很多real粉絲。還在京北郊區開了一家繪夢營Livehouse,光是門票就賺了不少,别說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承認就遊斯淺這經商腦袋,即使沒有遊家養着也能自己混出頭來,但不妨礙他是渣男這一點。

“可以,遊二少爺看來還真是餓不死,可惜照我差點。”

誇他可以,自己不能落下,畢竟他的人設她有一半功勞。

遊斯淺聳聳肩,恭恭敬敬行了個王子禮,“請。”

林渝繪沒理會他上一句的毒舌,仰頭,傲嬌往裡面走。

嘩-

又是一大聲,林渝繪回頭盯着門縫,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遊斯淺拍了拍門發出咔咔兩聲,确認關緊之後轉頭,勾起一邊嘴角,帶着邪惡的微笑。

“現在你逃不掉了。”

如同是長了獠牙的吸血鬼,在白牆背景裡遊斯淺更是白得發光,勾起的嘴角滿含得逞之意。

“你要做什麼?”林渝繪雙手抱住胸口,眉頭皺成川字。

京北小巷子能有流氓,那京北小别墅内有吸血鬼也不稀奇。

是的,林渝繪應激到就是告訴她遊斯淺變異了她都信。

“你别亂來啊!亂來的話我動手打你了!”林渝繪雙手握拳,聲音卻弱下去。

能怎麼打,體型差力量差擺在那。

見形勢不對,林渝繪撒腿往門口跑,指甲挂在鐵皮上發出刺耳的尖聲。

後方,遊斯淺故意輕緩的腳步慢慢靠近,門卻怎麼也打不開,急得林渝繪五官皺成一團,委屈巴巴。

“你能跑?這周圍像是有人的樣子嗎?”遊斯淺惡魔低語。

他的聲帶可以有很多音色,比如這個時候,像是電影裡反派的台詞,故意将人逼到極限,然後得意反問你在害怕什麼那樣,聽得林渝繪毛骨悚然。

剛從對面廢墟跑出來又落入虎口,加上沒吃晚飯,林渝繪身體冒着虛汗,索性蹲在門邊,腦袋埋進膝蓋裡,抽泣。

爛命一條,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你就非得弄哭我才甘心是不是!”林渝繪委屈大喊。

眼淚止不住落下來。

這一天過的是什麼日子,撿垃圾都比這幸福!

本來是逗她玩,畢竟高中兩人都互相捉弄,可林渝繪突然的應激讓遊斯淺迅速撕開佯裝的惡魔面具,蹲到林渝繪身旁,不知所措。

遊斯淺想碰又不敢碰,手虛放在她肩膀,“不是,我就隻是跟你鬧着玩,你别哭,我不是故意的……”

“嗚嗚嗚…”一安慰,林渝繪哭聲更大了,回音響徹整個一樓。

她隻覺得好困好累,手還很疼,哄不好了!

下一秒,林渝繪額頭便抵在一個寬厚的胸膛上,還有遊斯淺急到慌亂的聲音,“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不鬧了。”

遊斯淺一手拍着她後背,一手護住她腦袋,下巴抵在她頭頂,将她整個人護在懷裡。

沒察覺到她反抗,遊斯淺緊繃的神經松下來。

他繼續柔聲說:“或者你打我一頓消消氣好不好?不是學過柔道嗎?用那個打我。高中你就老用那個揍我,我其實就想跟你玩一玩看你技術進步沒有,真不是想氣哭你的…”

哄好了。

林渝繪偷偷睜眼,遊斯淺滿帶歉意的目光盯向地面某一處,思緒飛出去,手上卻沒停止安撫。

遊斯淺:“對不起。”

林渝繪偷笑,然後一把推開他,吼道:“我今天都沒有吃飯!還被兩個流氓欺負,現在你還騙我!柔道,我看你像柔道!”

遊斯淺往後倒,拉扯到肩膀又咧了一下嘴巴,語氣寵溺道:“好好好,我的錯,我沒能未蔔先知去機場接你是我不對,你手上還有傷,先上去塗藥,感染了就更疼了,先不哭好不好?我待會兒給你弄吃的。”

林渝繪抽泣兩聲,抹掉眼淚起身,“好。”

不鬧了,沒有力氣鬧了。

今天的戲就演到這兒。

光是蹲這一下站起來就兩眼冒黑,扶着門站半會兒才好。

轉變太快,遊斯淺驚愕一番。

但已老實,趕緊幫她拿行李箱上去,兩步一回頭,似乎很怕她又哭那般留意她的狀态,伸手揉揉她腦袋,又要幫她擦眼淚。

林渝繪一把拍掉。

煩人。

沿着木樓梯往上抵達二樓,兩室一廳,淺棕色木地闆,灰色柔軟沙發前茶幾上擺滿了零食和樂譜,整齊幹淨。

林渝繪坐在沙發上打量,客廳牆面貼着舊報紙,鑲着舊唱片當是裝飾,角落裡還有一台架子鼓,鼓上蓋滿了樂譜,每一處都透漏着房屋主人對音樂的喜愛。

遊斯淺将行李箱推進她房間,走到電視機下方翻出醫藥箱,坐回在她身旁,輕聲說:“手給我,先消毒。”

此刻,他可靠到像是鄰家善解人意的哥哥,似乎她要什麼他都會給。

讓你犯賤。

林渝繪暗喜,然後乖乖伸手。

“這麼嚴重?你不是說沒事嗎?”遊斯淺皺眉,眼神擔憂盯着她。

“嗯…本來沒事,但刮了兩次。”

林渝繪有氣無力回,努力想着受傷的場景,帶着怪罪說,“第二次是你走過來的時候,磨了好久。”

遊斯淺:……

“那你不早跟我說,還翻白眼,我以為你沒事呢。”他無奈。

林渝繪語塞了,能不翻白眼嗎?誰看見前男友不翻白眼?

“嘶……”

正想着,沾了消毒水的棉簽碰到傷口,林渝繪倒吸一口氣。

真疼啊,比剛受傷時候還疼,差點沒忍住就給遊斯淺一巴掌了。

遊斯淺迅速挪開棉簽,掃了她一眼,說:“你…忍着點啊…”

“噢……”

林渝繪咬緊牙關。

做好了第二次接觸的準備。

遊斯淺俯下身子,薄唇微張慢慢往她手背吹氣,涼風覆蓋在傷口上棉簽才落下去,她絲毫沒察覺到疼痛。

頭頂隻是一盞平常的節能燈,光線打下來卻襯得遊斯淺膚色更加白皙好看,側臉線條幹淨利落,前額碎發在鼻梁上留下陰影,加重了他五官深邃感。

因為俯身,T恤領口下移,她能瞧見遊斯淺寬厚有力的鎖骨連接着胸膛深處,透漏着一股穩重的男子氣概。

肩寬了,是成年人該有的構造,看得林渝繪嘴角泛起淡淡笑意,如果沒分手,靠上去應當挺有安全感。

隻是,遊斯淺盯着她手背的雙眼飽含深情,似乎在看一個許久不見的情人。

不舍,挂記,心疼,各種虐戀情緒在他不羁的臉上體現得淋漓盡緻。

強烈反差看得林渝繪愣神。

腦裡突然想到了湘婉說的那句話,“遊斯淺這渣男樣,眼睛看狗都深情,你這是被他騙了。”

她頓時從幻想中醒來。

好啊狗東西,還在诓騙她!

林渝繪哼唧一聲,差點又心軟。

遊斯淺将棉簽扔進垃圾桶,點點她額頭,“哼哼唧唧的,看來情緒恢複了。”

她恢複正常,他的聲音也才敢全部放出來,擔心落下一半。

林渝繪撅嘴。

遊斯淺收拾好藥箱,起身。

“你去哪裡啊?”林渝繪喊住他。

“做飯啊大小姐,不是餓哭了嗎?我怕你待會兒又怪我。”遊斯淺站在沙發旁,沒挪開腳步,等她發話。

呃……

“我先幫你塗藥吧。”

剛剛遊斯淺受的傷不比她輕,磚頭都碎了,不快些塗藥怕傷口更疼。

“你又不餓了?”遊斯淺驚訝歪頭。

似乎她的關心是什麼不可多見的東西。

“你别管,先塗藥,我怕你以後出什麼毛病了,訛我。”林渝繪嘴硬。

“好。”

現在這狀态可一點不敢忤逆她。

放下藥箱,遊斯淺利落脫下上衣扔到沙發靠背上。

白皙的肌膚,紋路明顯的腹肌,走向性感的腰線就這樣攤開在林渝繪眼前。

“你脫衣服幹什麼?!”林渝繪轉走眼。

太刺激了,正是血氣方剛一點就着的年紀,一個身材修長薄肌緊實長得還不賴的男生在眼前脫掉衣服,林渝繪喉嚨幹涸得像是被抽走了口水那般。

“不脫怎麼塗?又不是沒見過。”

遊斯淺不以為然,坐回她身旁,将跌打藥塞進她手裡,轉向另一邊背對她,說:“呐,塗吧。”

見過也是以前,現在分手了,不得注意點嗎?

可遊斯淺都不介意,被看的又不是她,慌什麼?這類薄肌不看白不看。

這樣想,林渝繪心裡舒坦多了。

回頭,怔住。

她已經全然管不上他後背肌肉有多麼誘人,多麼可靠多麼有安全感了。

右上方肩膀烏黑一片,還有密密麻麻的劃痕,看得她頭皮發麻。

林渝繪:“怎麼這麼嚴重?”

“半塊磚頭,這都算我命大了。”遊斯淺一隻手撐在沙發靠背。

林渝繪抿嘴,說得輕巧,可這傷是幫她擋下來的,她沒有及時幫他查看傷口就算了,剛剛開車還二次傷害,怪内疚。

“讓你逞強。”道謝的話跑到嘴邊還是變成了嘴硬。

棉簽沾過消毒水,觸碰到泛紅的劃痕傷口。

“嘶……”

遊斯淺立即從牙龈擠出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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