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二次元的能有啥正經人.jpg
應當說大廳内部裝潢依舊富麗,紫色天鵝絨安樂椅和藍色的玻璃先一步為這裡定下一模奇幻的色彩。空氣中好像還有芳香四溢,那香氣幾乎凝為實質上的琥珀色樹脂般,或者别的——在這樣的地盤,見到一群盛裝打扮的俊男靓女,彼此相輔相成,簡直是顔狗天堂……如果能忽視他們談話的内容的話。
雖說都是晚上十點的場次,但是上的電梯畢竟不一樣,見到的NPC就不同,過劇情的速度也多少有點差别;比方說那一個轎廂裡帶個琴酒,NPC被他看了一眼馬上就去安排住宿,一句話不敢多說,全程老實得像一隻鹌鹑。談及此處,皮下一度感情充沛的表示自己是一個與人為善的小女孩,看了一眼真的就是看一眼;而路過的别桌貝爾摩德聽後放肆地留下笑聲,同事随便一笑,勞模崩潰一夜。另一桌coser大批發,警五抱團出來玩還在電梯裡碰上另外倆小女孩一個出黑羽快鬥一個出工藤新一,NPC表示大樓封鎖時,兩夥人都相當有默契:Hagi,上!堂弟(?),上!于是從衆多的毛米中竄出兩條狗味比較重的,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可勁擱那撒嬌。NPC還剛好是個女生,給人家樂的電梯按鈕都忘記摁了(。
雖然他們費了老大功夫,但說起來來的最慢的甚至不是到處撒嬌那桌;來的最慢的竟然是泥磚菜盤的外交部,那桌的禦劍非常還原,死也不肯坐電梯,也不好意思讓大家陪他一起爬樓,于是在和NPC打過招呼後走樓梯。當然,劇情需要,每一層的入口都被黃黑相間的膠帶封鎖,他一路爬上頂樓,再被勸阻,離開大樓,此時也随便撿了一桌坐下。他到的時候,貝爾摩德正在給别人看她拍到的赤井秀一。有人有印象,有的人沒有,扯來扯去沒有結果;然而禦劍憐侍卻皺了皺眉:“……是赤井秀一?”
貝爾摩德分他一個眼神,禦劍憐侍頓了頓:“我以為他叫安室透。我認錯了嗎?”
“他長什麼樣子?”
“金發,深色皮膚。就像牙琉檢察官一樣。”他舉了個例子接着說,“我從樓梯口出來的時候,沒有人攔我。我是在周圍走了一圈,才被安室透攔下來,讓我立刻離開。我想我沒有認錯?但話又說回來,我聽說原作中安室透似乎假扮過赤井秀一?真讓人搞不懂……”
“先不提易容的事。你拍照了嗎?他穿的什麼衣服你還記得嗎?”一旁一個毛利蘭湊過來,“沒準可以通過衣着定位TV劇集确認時間線呢。不過如果是自發的COS大概就不能拿來作為證據了吧。”
“沒來得及。不過我基本可以确定他是官方安排的coser。”
“……真的?你怎麼知道?”
“巨帥。”
邊上喝酒的差點沒嗆背過氣去兩個。這個禦劍憐侍皮下應該挺開朗的,若隻一笑把所有人整無語後才繼續道:“而且他一上來就管我叫禦劍檢察官,勸阻也很專業很入戲,……聲音都有點還原!應該是準備好的台詞。”
“所以說那個天台一個赤井秀一一個安室透?”一位宮野志保端着酒走過來,“而且——你的酒。”
沒有出什麼裝扮的遊客輕輕道謝接下來,宮野志保問她:“你剛才說自己看到了那個警察脖子上的挂牌對吧?警察廳?情報課?”
“後面具體的職位我開始忘記了,也許等一下上網查的時候能記起來。”那個女生說,“但警察廳這三個字我保證沒有記錯,更不會忘記。”
“那也就是說那個天台上赤井秀一不光和安室透在聯合行動,或者别的什麼,Whatever……反正他倆不光站在一起了,還在一起——呃,保護現場?”宮野志保斟酌着用詞,“我覺得這太可怕了。他們兩位,亮明身份還同框出現……我不能想象行動目标是什麼,更難以想象那種畫面。”
“……我也很難想象那種畫面。”人群裡有人悶悶地接了一句,大家回頭去看,确實有安室透滿臉複雜,邊上還剛好坐了一個赤井秀一——兩人不約而同搬着凳子往邊上一撤,恨不得跟對方劃清界限,大夥紛紛高呼着又看一集轉過頭去。是的,就算重制版劇情已經部分亮明,安室透為紅方,并且在TV版中已經被自己的後輩正式“自願”與FBI接洽,然而即便如此,如此重量級的聯合行動也令人精神一振。
難道真要在環球影城打大決戰啊(。
大夥心中大概都是這麼想的,有人問難道電來電去的意思是咱們會參與大決戰,并且會死去活來?邊上一個汐華真理安安靜靜冒出來一句:我打琴酒,真的假的?那個在電梯裡把NPC吓得不敢吱聲的琴酒從帽檐底下冷冰冰看他一眼,伸出手開始清點:我打赤井秀一,打降谷零,打江戶川柯南,打汐華真理,打阿萊塔,打……他都數不完,邊上的貝爾摩德早就笑得樂不可支,攬着琴酒的脖子安慰(嘲笑)。邊上的人有樣學樣,全都挂過來,把人家好好的一個top killer挂的像個聖誕樹。從人山人海中還能聽見這個琴酒一聲大喊:萊伊你個老鼠是來幹嘛的!當然等工藤新一挂過來之後,聖誕樹已經懶得噴了。
就在這一通混亂中,隔壁桌的舟橋佑希好奇地湊過來,聽完前因後果後,随口說道:“……應該說是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吧?考慮到他們片場的名字也很多,代表的含義也各不相同。我應該沒有說錯吧?雖然我主要還是打泥磚菜盤,對你們的主線不算太熟悉……”她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因為警察也在啊。這至少可以證明在那一刻,卧底并不是卧底,而‘安室透’所持有的身份也變成了‘降谷零’吧。”
她下定這個結論的瞬間,整個大廳,或聊劇情,或閑談,或交友,或拍照合影,或直播……等等等等,所有人的随身終端,同時震動。
這令的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四下一片寂靜。而在這寂靜中,卻依舊有唯一的響動。哈維,那位侍應生,狀似無事發生般,繼續調配他的雞尾酒。
“……血腥瑪麗。”他垂下眼睛,手輕輕推了一把酒杯,酒杯順着光滑的吧台表面滑行,内部的液體卻沒有一絲波動。酒杯不偏不倚地剛好停在顧客面前——舟橋佑希,才從剛才的死寂中回神,“哦,哦!對,謝謝你。”
她接過酒又放手,手足無措地開始掏終端。舟橋佑希的cos服比較繁複,找起來也有些麻煩。當然也有不麻煩的,已經點亮了屏幕。同樣的新的字符出現在屏幕上。
“哈耳庇厄之恨”。
芝加哥沒有海。牡蛎帶來了海。
[區域已解鎖]
[何時才能觸碰天空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