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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在家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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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伯父。”

回京路途颠簸,公儀林、陶修一衆都身負重傷,隻能乘船溯水向西走一段平穩的水路,後又從新洲登陸,乘馬車緩緩入都城。

阿八快馬加鞭先行進城,提前告訴司子盡快打掃房間迎接貴客。

公儀林把陶修送至無名小院連家門都不敢進就匆匆趕去宮中複命,片刻不敢耽擱,上馬要走時,心裡忽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惬意和愉悅,調轉馬頭朝門前走近幾步朗聲喊道:“康樂?”

陶修正由司子扶着,聞聲慢慢轉過身看向他。

“在家等我回來。”他露出一嘴整齊的皓齒,那張笑意燦爛的臉令旁邊的人看了也覺得舒心。呵,家,這個還沒有名字的小院像等來了主人。

“嗯,你快去快回。”

尚不知等待公儀林的是口誅筆伐還是嘉獎賞賜,不管哪種,他都做好擔下全責的準備。

公儀達已在宮門前等候他多時,一見風塵仆仆的侄兒,先眉毛倒豎罵了他一頓,才将最壞的結果告訴他:“你離京的日期遠超走時定下的十日期限,這算一樁可大可小的事,聖上念在你忠心耿耿可以不計較,可你居然跑到胡墅領兵打仗,這事非同小可,要提防。”

“漳南不是回到吳州了麼?這就夠了。”

“回是回來了,可後果不堪設想,現朝臣吵成一片,都在議論這城該不該奪!”

兩人徐步慢行,一起朝太極殿東閣走去,“聽到漳南重歸大陳疆域那日,朝中多數人都覺得痛快、欣慰,但藏在後面的危機也不言而喻,等見了聖上,小心楊弘易等人在聖上面前盡言弊端。”

“姓楊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隻要他敢在聖上面前說一句不該奪回漳南的話,我一定找機會收拾他。”

公儀達拍拍他的肩耐心說教:“你這逞口舌之快的毛病要改改,毛躁無腦的話少說。楊弘易投聖上所好,整日聚一幫文臣、清客飲酒彈唱,又兼現在四方無戰事、天下太平,聖上早就不知何為居安思危、防患未然,朝中大小事皆是楊弘易說了算。你不在的這二十多日,他把族中一個妹子獻給聖上,聖上見之大悅,當即冊封昭儀,哼,此人現在到處橫着走。”

連大伯這種不怒自威的人都用鼻孔去蔑視一人,可見這姓楊的真的招恨。

“聖上自幼就囿于皇宮之内,對民間疾苦和大陳周邊虎狼環伺險境的了解都是靠幾張不放在眼中的奏折知悉,老太傅和諸位老師先生告知他再多,可聖上終究沒到過民間,也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威脅。萬人之上的高位,若身邊都是楊弘易這樣粉飾太平的的小人,我一時竟不知那些舍身衛國的将士之死到底值不值得。”

“休要胡說。”公儀達朝他後背來了一掌。

公儀林進入東閣,等着他的除了陳明俨,還有陳颛、楊弘易、周燃一衆老臣,以及一臉欽佩之色的陸颢。他先看見陸颢充滿善意、欽佩、羨慕的臉,才對這次闖下的“禍事”有點清晰的摸底,不至于嘴上說着不怕心裡還是惴惴不安。

他向陳明俨稽首時刻意誇大背後傷勢,以緻于站直時險些摔倒,扶額不停地自責在殿前失儀:“陛下,臣頭痛腳跟不穩,在陛下面前有失儀态,實在不該。”

“公儀将軍受傷了?為何沒人跟朕提起,快賜座。”

公儀林推辭一番後落了座,挺直脊背準備單身力敵其他朝臣的聲讨、批評、口誅。

東閣的人都在等他複命夜襲漳南一事,都明白是要讨伐他,但誰也不敢先開口。

還是陳明俨咳嗽一聲,把這事擺上台面:“你說去京口會友,為何領兵殺到了漳南城?”

“想必陛下已收到盧将軍傳來的文書,知曉經過。漳南自周軍入城之後,伊婁振明以侵略占有之心對待城中百姓,燒殺搶奪無惡不作,漳南百姓苦不堪言,紛紛拉家帶口逃到胡墅。盧思苌不忍百姓受難,更悲憤他親手奪回的疆土丢失在周手中,所以才借擾境之名把漳南重新拿回。臣确實是去京口會友,卻不知那位友人正參與此次的奪城之戰,臣在胡墅領兵攻城,一是見友人身處險境,二來,漳南本就是大陳的疆土,我很不甘失之他人之手。”

楊弘易冷笑一聲,把兩手攏在袖中,趾高氣揚道:“右衛将軍意氣用事。雖以擾境之名奪回漳南,可伊婁振明手下近三千人被俘,這可不是擾境的小事啊?”

“葛伏已将三千俘虜悉數放回,僅擒獲伊婁振明和幾員大将,周軍卸甲離去心存感恩,沒有給他們太大重創,活着來活着回,周還能找出什麼借口。”

“七月把漳南割讓給周,十月就以小動作取回,試問此事若發生在我朝身上,誰人不怒?周現在被突厥所纏無心南下,若等他們安定北方,新仇舊恨一起來算,到時候恐怕就不是割一二城就能和平解決的事了。”

這時公儀達恨恨地開口:“楊尚書之言是有理,但你忘了漳南之于陳的重要,漳南的西北是壽陽,壽陽自古就是軍事重鎮,若無漳南在中間做屏障緩沖,守着周軍不敢過界,楊尚書就不怕哪天一覺醒來碰上敵人抵在你額頭的長槍。何況一國若以割城求自保,恐怕不是——漳南城是必定要取回的。”

陳颛也出言道:“丢失城池是一國的恥辱,盧思苌、公儀林的舉動皆是為國,絕無私心,望陛下對二人重重嘉獎。”他望一眼楊弘易,露出鄙夷厭棄的神色,翻個白眼:“楊尚書很愛幹割城求生的事,聽說前年楊尚書腿患膿瘡久治不愈,明明喝幾副藥就能根治的事,硬是哭着讓醫工卸掉那條腿,醫工被纏無奈,隻得加重藥的劑量方把腿治好,可見楊尚書為人是為了自保,不惜把大腿都要割掉的人。”

楊弘易也不冷不熱哼一聲:“命都保不住,還要腿做什麼?”

“那試問醫工是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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