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小姐……好久不見啊,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沒問完,就見面包車上依次走下了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還有三個同齡的小孩,同時還有開車的毛利小五郎。
“麓……雪櫻哥哥?”
“……”
“柯南,這個大哥哥是誰啊?”
如月麓銘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毛利蘭就發現了他懷裡抱着的禅院惠,疑惑問道:“雪櫻,你牽着的這個小男孩兒是?”
“額……”灰原哀無奈扶額。
如月麓銘臉上的笑容徹底維持不下去,他暗自感歎道:“事情變得棘手起來了啊……”
毛利小五郎道出了自己的推理:“你現在兼職做起了保姆麼?這是你雇主家的孩子?”
禅院惠正要應聲,他看出了他父親此刻遭遇的尴尬處境,想要來幫助他渡過。
然而如月麓銘卻拍了拍他的手,率先道:“是我兒子,叫惠。”
毛利父女驚呼:“你兒子?”
禅院惠瞪大了眼,立刻擡頭看去:“阿父?這樣不會給你……”
“惠從不是我的麻煩。”如月麓銘說得斬釘截鐵,禅院惠沒說話,但牽着如月麓銘的手卻攥得更緊了一些。
禅院惠發現,毛利一家在怔愣片刻之後,就接受了這個答案。
毛利蘭也道:“原來他就是惠啊,真是可愛。”
毛利小五郎也在一旁說道:“長得可比柯南那小子好看多了!”
毛利蘭對這一拉踩行為非常不滿:“爸爸!”
“好了小蘭别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毛利小五郎立刻擺手認錯。
倒是柯南和灰原哀在怔愣過後意識到了什麼,湊了過來,問出了禅院惠心底的好奇:“你替換了大叔和小蘭的記憶?”
如月麓銘解釋道:“不是,我隻是淺顯混淆了他們的認知,将他們對有關我的年齡和家庭狀況略作修改,類似于心理學的精神暗示,隻要柯南你不說漏嘴,就不會對他們産生影響。”
畢竟總不能一直躲着毛利一家吧?
“原來是這樣。”
柯南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放下了擔憂,好奇地問起了來意:“所以你帶小惠是來?”
“來玩啊。”如月麓銘摸了摸自家兒子的腦袋,道:“你們不也是麼?”
灰原哀趕忙撇清關系:“不是,毛利大叔接到了一個委托任務,委托人特意指明要他帶家屬過來遊玩,所以我們才來的。”
柯南也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也緊接着證明道:“沒錯,我們才不會幼稚到去遊樂園玩呢!”全然忘了,自己變小就是在熱帶遊樂園挨了一棒子後。
“嗯?委托偵探還要讓他們把親屬帶過來?這委托人是在做慈善?”
如月麓銘還沒感歎完,一個穿着西裝的迎賓人員忽然走了上來,熱情地歡迎道:“請問閣下就是毛利偵探吧?跟我來,委托人已經在房間裡等您了。”
“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
毛利小五郎熱情道:“雪櫻跟我們一起去吧!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原本是借機提出告辭的如月麓銘隻好放棄,同禅院惠道:“正好惠可以一起和柯南他們一起玩。”
說話間,西裝男人帶領着衆人來到了城堡中一間寬大的套房内。
然而,剛到門口,如月麓銘卻倏地停了下來,他望着眼前徑直的房間,凝起了眉——他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窺視感。
“嗯?”
如月麓銘釋放了神識裡裡外外掃了一遍整棟大樓,很快找出了這異樣的源頭——隐藏在這間套房裡的一間密室。
望着那個操控着密密麻麻監控攝像頭的男人和他手邊有關毛利一家的資料,如月麓銘看向柯南的眼神無比複雜。
柯南發現了不對,好奇問道:“怎麼了?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如月麓銘拍了拍他的肩膀,由衷感歎:“柯南,去找個佛寺,上柱香吧,你這死神體質簡直沒誰了。”
走到哪兒出事到哪兒就算了,還特招人惦記,他就一點不怕麻煩麼?
“算了,來都來了。”
說完,領着禅院惠進了屋。
柯南:???
“啊?”
柯南正摸不着的時候,帶領衆人前來的西裝男人已經推出了一個小推車,熱情地說道:“這是能夠暢通無阻遊奇幻樂園的通行證,毛利偵探在查案的過程中,各位可以在遊樂園裡面打發時間。”
一個個手環被擺在了衆人的面前,就連如月麓銘和禅院惠都有一個。
“好耶!”
少年偵探隊伸手正要去拿,就連柯南也拿起準備帶上,就在這時,腦中突然收到了如月麓銘無奈的一聲歎息:“裡面裝着的是炸彈。”
柯南二話不說,就将手環甩飛了出去,同時爆頭高喊道:“蘭、大叔、灰原,快蹲下!有八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