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咒術高專,校長室内。
夜蛾正道一臉肅穆地将手裡的文件遞到了夏油傑和五條悟的面前:“我最後重申一遍,這次的任務很重要,你們給我認真對待。”
“嗨嗨,為了保證帳的運行,一定要保護星漿體并護送她和天元大人同化,夜蛾老師你都說了十幾遍了,你不嫌煩我還嫌煩悶呢!”
五條悟撇嘴一臉不爽的模樣令夜蛾正道一個頭兩個大。
“我要強調十幾遍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混小子——”
夏油傑趕忙緩和氣氛:“夜蛾老師,你就放心吧,關于咒術界存亡,我和悟一定會全力以赴。”
夜蛾正道靠坐會椅子上,臉上已經是一臉疲憊:“好,那祝你們順利。”
二人離開了教師辦公室,朝着輔助監督車走去的時候,談論了起任務的細節。
“為了保證信仰的對象不被玷污什麼的,真是聞所未聞,盤星教這群家夥可真是一群迂腐的家夥。”
夏油傑還補充道:“還有詛咒師Q那群人……”
“安了安了,敢來就把他們全殺了就好了!畢竟我們可是最……”一句話脫口而出的五條悟忽然想到了前幾日的那場遭遇,臉上的笑容尬住了:“那個家夥,應該不會過來湊這個熱鬧吧?”
夏油傑面色凝重地說道:“說不準,夜蛾老師動用了一切消息也沒有查出與他有關的情報……”
“用不着這麼擔心,隔壁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麼?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五條悟大咧咧道:“先去把人接到再說吧。”
夏油傑點頭:“悟你說得對,那我們走吧。”
夏油傑和五條悟乘車趕往星漿體所在的學校,他們的消息被潛伏在高專外的線子及時更新到了暗網之上。
孔時雨推開小酒館的門,将信息轉告給禅院甚爾的時候,他剛洗漱完在吃早飯。
“啊呀啊呀,等他們接到了人,我轉告你的布置就可以開始了。”
孔時雨點頭答應,但在離開前,他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從一進門就發現的問題:“你不是要做任務麼?有必要穿得這麼……額,花哨?”
隻見他的合作夥伴,雖然依舊穿的是T恤和褲子,但卻與往常大相徑庭。
今天他這一身,不論是修身卻不影響活動的版型處理,還是衣擺處處栩栩如生的圖紋刺繡,處處都是肉眼可見的高級與精緻,一看就是花了大心思。
孔時雨合理的做出懷疑:“定制的?”旋即又否認:“不可能啊,就憑你那衣品也選不出來。”
他的贊歎禅院甚爾聽着非常受用,他用手托起了衣擺,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昨夜的畫面,随口答道:“是不是很棒?”
一看就是他的口味。
牛頭不對馬嘴回答的令孔時雨皺起了眉。
“伏黑,你……”
禅院甚爾打斷了孔時雨的陳述,卻是為了糾正稱呼:“不叫伏黑了。”
“?”孔時雨丈二和尚摸不着的頭腦:“不叫你伏黑那叫什麼?總不能是禅院吧?”
“對,我又把姓改回來了。”
孔時雨:“……”
“伏……禅院,你未免積極地過了頭,半夜翻進我家裡,把我從床上拉出來就算了,還說要把不做的任務接回來……”
看着一臉樂呵顯擺的禅院甚爾,孔時雨實在是看到這麼多年搭檔的份上,才沒問出來那句:你被凍壞了腦子?
禅院甚爾忽然道:“啊,跟你聊這些有的沒的快把正事給忘了。”
孔時雨正了臉色,發揮了自己作為合夥人的專業素養:“五條悟的行程我已經派人密切監視,還是星漿體那邊……”
“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先放放,你先去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
禅院甚爾道:“幫我查一下他現在人在哪兒。”
孔時雨:“?”
啊?
禅院惠疑惑地看向突然愣住的少年:“阿父?是有東西忘記帶了嗎?”
如月麓銘正領着禅院惠出門,隻不過在看到了那些照片後,他就無情地将培養父子感情從今天的日程中劃掉。
他怕看到自家伴侶就控制不住本性,将他拖回窩……
望着兒子一臉的真摯,如月麓銘趕忙将腦海中那些惡劣的念頭全部清空,道:“沒什麼,惠,今天阿父帶你出去玩好麼?”
禅院惠點頭:“好。”
恰巧此時,如月麓銘看到了公告欄上貼着一則廣告。
“樂園盛大開幕……真是瞌睡了送枕頭!”如月麓銘道:“惠,那我們一起去這裡吧!”
“正好不東京内,想必不會像昨天那樣遇到熟人了。”
然而……
一個小時後,橫濱,奇幻樂園。
如月麓銘剛下出租車,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道驚喜的女聲:“雪櫻?”
“這個聲音……”
如月麓銘付車費的手一個顫抖,愣愣的回頭看去,就見毛利蘭欣喜地從一輛面包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