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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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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星跟月朗先是迷惑地瞅着白皓,直到他奔近了,兩人相互望了一眼,這才撐着膝蓋慢慢起身。

白皓天不亮就出門了,他要趕去北城門的包子攤上,這家包子不知怎麼得了他的青眼,自嘗過一次後,令他日日夜夜都在回味,還帶動了白瀾他們,早飯裡必得有這一家包子,不然就相當于早飯白吃了。

這家包子攤的隻在早晨出攤,做的生意是那些趕早的商販,等天一亮,這家包子攤就搖身一變成了茶水攤了。

顯然白皓應是從北城門一路跑來的,因為他渾身都被晨霧浸濕了,碎發一绺一绺的貼在臉上,面頰也因劇烈的跑動漲得通紅。

“師哥……”白皓在楚南星三五步的距離急停了下來,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朝楚南星揮了揮手裡攥着的紙張,“……你快看看,”

楚南星接過白皓手裡的紙張,展開一看,臉色瞬時陰沉了下去,一旁的月朗見狀,忙偏頭去看……那張紙上畫着一隻箱子,與他們昨夜收到初家贈禮的箱子,一模一樣。

箱子一側還有一段話,簡意就是初舍行說,此箱中藏有五絕之物,他的愛子亦為此死,說若有此箱線索者,賞金萬金,若發現此箱在誰人之手,贈秘寶。

在中州對于秘寶,大家都心照不宣。幾乎所有大一點的仙門,都有一份不為外人道的寶貝,而這寶貝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金銀。

初舍行的意思也很明顯,箱子在誰手中,那便是殺子的兇手。

“這紙你從那裡得來的?”楚南星将紙合上,寒着一張臉問白皓。

白皓沒見過冷臉的楚南星,不禁有些被吓到了,小心地回道:“城裡,城裡到處都有,”

楚南星深吸一口氣,手上幾乎把那張紙抓破了,才堪堪壓住沖騰的怒火,以平靜的口吻對白皓道:“此事不要慌張,吃飯去吧。””說完也不再看白皓一眼,扭身就往裡屋裡走。

“沒事,”月朗拍了拍白皓的肩,“告訴家裡的人,屋裡屋外保持不變,心裡多留隻眼睛。聽你師哥的話,回去吃飯吧,”

“我……”白皓擔憂地看着楚南星進了屋,又看了看眼前的月朗,這才稍稍從被楚南星冷臉驚吓中回過神來,“好,我這就告訴他們。”

看着白皓三跑一回頭,心有餘悸地去遠了,月朗這才撈起被楚南星撇下的箱子進屋去。一進屋就見楚南星黑着一張臉坐着,商陸披着外裳拿着那張紙站在燈下,眉頭微微隆起,臉上倒是看不出别的情緒。

月朗走到桌前,将箱子放在楚南星眼前的桌面上。這一下像是碰到什麼閥門一樣,楚南星突然伸手推了那箱子一把,險些推到了地下。幸好有月朗見勢趕過去攔了一下,這才避免箱子砸在地面的結局,随後就聽到楚南星氣憤的道:“你說這初老頭什麼意思!拿我們當猴耍呢!他兒子死了好些年,骨頭都漚成土了,如今才來說要找什麼殺子的兇手,糊弄鬼呢!我他娘的像鬼麼!”

一旁的月朗看了看楚南星,默不作聲的也坐了下去,把手挎在箱子上,然後擡頭往商陸的方向看去。

那張紙上的文字并不多,可商陸硬是反反複複地看了好幾遍,似乎是想從文字中琢磨出初舍行的意圖來。反而對楚南星如火的憤怒,以及月朗同樣熾熱的視線忽視了。

此時屋裡坐着兩個火桶,一個正嗤嗤往外蹦火星子,一個隐忍不發蓄謀更為猛烈的爆炸,還有一個仿佛置身事外的人。

“如此也好……”半晌後,商陸走了過來,将那張紙展開平整的放在桌上。

“嗯?什麼也好?”

“好什麼?”

楚南星跟月朗倆人聞言,皆是一怔,緊接便是滿腹的不解,眼睛跟着商陸的手,緩緩移到他的臉上。

“你此前不是一直懷疑初舍行居心不良,而又苦于毫無實證,”商陸攏了攏外裳在楚南星身邊坐了下來,“如今他主動撕破僞裝,你也無需再為心中的道德束手束腳,可以盡情的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初舍行的每一個行為。畢竟眼下是他先不仁,而非你白家不義。”

确實,正如商陸所說的那樣,從一開始楚南星就在心底埋下了懷疑的種子,但又礙于初家曾經的那份恩情,加之後來初舍行面面俱到的禮節,都讓這顆種子難以肆意萌芽,每每的揣測總是點到為止,從未向着最壞、最惡的方向探索過。

“砰”的一聲,月朗這個悶罐火藥桶終究還是炸了,一拳重重砸在箱子上,豁然站起身,“去找初舍行問個清楚!”

楚南星眼向上翻,瞟了他一眼,“就你這渾身燎火的模樣,初家未必能讓你進門,”

月朗垂眼俯望着楚南星,“你不氣了?”

“氣當然氣了,”楚南星雖心中氣憤不已,灼熱的氣息運行過幾周後,竟有了幾分理智,反問月朗,“你覺得依初舍行的手段,即便我們進了門,又能從他嘴裡問得出什麼呢?”

月朗一哽,繼而大聲憤懑道:“就算問不出什麼來,那小爺這場氣也不能白白受了,咱今天就把态度擺在明面上,省得他初舍行日後又花言巧語的蒙混。再說了,他初舍行佛大動不得,家裡不還是尊小佛麼。自家的事,總比我們這些外人知道的要多些吧,”

楚南星,“那,我叫阿意過來一趟。順便問問除了這箱子,初桐可還有别的東西送來,”說着,便從懷裡拿出鸢尾花佩,以指為筆,懸在玉佩上空勾畫了幾下,随後就再次收入懷中,“好了,我讓阿意一人過來,”

不大一會,已梳洗停當的白知意走了進來。她進門來,先向屋裡幾人淺淺行了個禮,随後才走到楚南星身邊,直截了當道:“阿桐已經走了。昨夜她進了我房就開始哭,将近兩個時辰才止,然後一句話也不說,大約醜時初就走了,”

楚南星與月朗對視一眼,心裡暗暗有了計較,這布告一事,想來初桐應是知曉的。緊接着白知意拿出一物,證實了這一點。

“阿桐走前給了一件東西,形狀與之前在雲霁山發現那兩塊鐵片相似,”白知意邊說着邊從袖中拿出一長形的紫色物件。

“我看看。”楚南星拿過這紫色長形的物件。此物不長,隻有一掌之高,約二指寬,通體色彩為深紫色,可在光耀下,又泛有波光粼粼,像是上面鑲滿了寶石,但觸手卻光滑的。這件物件兩面都篆有字,一面篆有鬥大的一個“初”,一面是兩行小字——蝶栖梧桐樹,鳳禮讓之。

“這是,初家的身份牌?”

不去解意那兩行字,單從字上去看,初桐的名字赫然在上。

“可是初桐給這個給我們幹嘛?”楚南星将那物件拿在手中反反複複的看了幾遍,實在領悟不了初桐的暗喻。

白知意輕輕地搖了下頭,“阿桐别的沒說什麼,隻是說拿這個,凡有初家分支的地界,都能行個方便,”

楚南星忽然想到仙門分支大多聽令掌門……“難不成初舍行是打算向外宣告初桐繼承人的身份了?所以是在給初桐樹威?”

月朗,“宣告便宣告了,那又為何牽扯上我們?我們是雞,還是猴?”

“又或許,我們什麼都不是呢?”沉默許久地商陸兀地說道:“為什麼要将這兩件事拼成一件事去看,就為了自圓其說嗎?”

“可是……”楚南星眉頭緊皺,“左想右想,都不明白是怎樣一件事,讓初舍行甯願兩面三刀,也要拆了他與我白家的橋?”說着,心中的火又複燃了起來,“父親此前還來信說,讓我顧及往日恩情,多多照顧初桐。我倒是處處小心照顧着,可他呢!過了河就拆橋,早知今日,就該讓他孫子永遠沉在河底!”

“哥……”白知意也少見楚南星動怒的模樣,此刻也有些無措,把手搭在楚南星的肩膀,似尋求安慰般輕輕地喚了一聲。

被白知意這輕柔地一喚,楚南星才意識到自己失态了,連忙側過身,抓着白知意的手,張嘴正要安哄兩句,就又聽見屋外傳來叫嚷聲。

喊聲由遠及近,一息間,門外又見白皓的身影。

“師哥!”白皓的抓着一張似紙又似的布的東西,風風火火闖了進來。

一進門,氣都不歇一口,就要張嘴說話,楚南星見狀忙悄悄沖他做了個停聲的手勢。

白皓見了,抓着手上的東西,往後退了一步,貼着門框站着。他不知是又出去過,還是吃飯時将飯食灑在衣服上,他進了屋後,屋子裡立時多一股蔥燒肉的氣味,也正因為這股氣味,楚南星開口就問道:“那家包子好吃嗎?”

白皓被這突然的一問吓住了,怕楚南星誤會他在這個時候了,還在四處亂跑,急忙解釋道:“我,我沒有瞎跑,就是之前太着急了,忘記給錢了,剛剛想起來,我才出門的,”

楚南星明顯也愣了一下,見白皓曲解了他的意思,于是招招手讓他過來,“那你這次出去,又撞見什麼驚天大事?”

“師哥,你看,”白皓幾個箭步蹿到楚南星跟前,将手裡抓着的那張紙抻展開,“初家那邊又出了新的告示,”

聞言,屋中幾人,立時圍湊了上來。這張告示上的字,可比之前那一張上多不知幾倍,洋洋灑灑,密密麻麻寫滿了一整張。

“…………提供線索者,可得金銀數兩。”

直至看到最後一行,楚南星不由地念出了聲。

“我按這告示上寫的去看了,”白皓繼續說道:“那初家真的橫街擺了個亭子,又在亭裡放了張桌子,桌前擺着兩個籮筐,一筐金,一筐銀……”

這張告示上寫的是當年初桐雙親之事,看得出初舍行尋兇之心甚切,其上所抒,多是當年不曾披露的線索,卻在七年後的今天暴露了出來。告示上還說,凡是能提供線索者,無需驗明,隻要初家将此落于紙,皆有報酬,限期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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