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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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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帶走孟瑩瑩,不帶上我,那他們憑什麼自稱是我的父母!生而不養,難道他們還占理了?!孟瑩瑩一個既得利益者,又有什麼資格喊我哥哥?虛情假意!時宇潇,你和你媽媽一樣惡心,總是一副對所有人都溫和善良的模樣,你們都一樣惡心!”

“你們這種人……少TM裝好人了!還有蔣宏進,和其他人一樣讨好我,他一個窮人,孤兒,不就是為了從我這裡得到好處?我在學校都那樣嫌棄他了,他居然還能假惺惺地關心我,那就别怪我把他關在地下室操得死去活來!我分明是替天行道,懲罰這種心術不正,試圖搞歪門邪道走捷徑的爛人!我在行使正義!你們憑什麼抓我!”

要不是有鐵栅欄,時宇潇真的會狠狠向這個口不擇言的魔鬼揮拳!

他簡直難以想象,别人的善意到了這個人的嘴裡,怎麼就變成世界上最肮髒下作的東西。

可他不能作出任何反應,不能打斷孟德盛現下的情緒,隻有處在失去理智的暴怒中,他才能一五一十地交待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行。

“要不是後來……那兩個老東西發現了被關在地下室的他,給他放了,他哪能多活後面那幾年。呵,就為了這麼一個賤東西,父親居然還扇了我好幾個耳光,那老女人就在一旁哭着喊着,說後悔沒有把我帶在身邊好好教育……虛僞……虛僞至極!”

“既然人已經放了,你後來為什麼要再次找到他?”

警察的語氣也變得凝重而嚴厲,孟德盛卻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陰森的邪笑。

“當然是因為,後來玩兒過再多的人,也沒他好用啊。”

“你這個畜生!!——”

時宇潇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憤怒!

他站起身,毫不畏懼地直直瞪着眼前這毫無人性的惡鬼。

“蠢貨!”孟德盛大罵一句,“如果不是我,你以為就他那種又窮又醜的垃圾,這輩子能過上性生活?被我操是他占了便宜!他還總是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那我就遂了他的意,動不動去找他,讓大家都發現!你看,他後來不就自己主動辭職,跟我走了麼!”

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蔣宏進該有多絕望……才會辭去好不容易奮鬥得來的工作。

他又何嘗不知道,開往甘南鎮的豪華轎車,實際将他帶向的,是條不歸路。

“所以你……殺了他……”

聽到時宇潇這麼說,孟德盛的眼神有倏忽的閃爍。

“誰讓他……說……他說……”

他竟然哽咽了。

“他居然說沒有人愛我!!!——他怎麼敢!!!——”

孟德盛再一次暴起,狂躁得像審訊椅都能掀翻。

“我不需要你們什麼狗屁的愛!不需要!——我隻需要用高爾夫球杆一下一下把蔣宏進的腦袋敲碎,親眼看着血液和腦漿都流到地上!我把他埋進土裡,又把他挖出來,用水泥封進牆壁!讓他親眼看着我把一個又一個人帶回來上床,就在他面前,操給他看!”

他發出一陣冗長而高亢的笑聲,“我要讓他親眼看着!我可是孟德盛!怎麼會缺人愛我!!”

警察摁住他的雙肩,厲聲勒令他老實點。

“那鄭志澤又是怎麼回事!”

警察的質問也沒能讓孟德盛平靜下來,他繼續亢奮地說:

“能怎麼回事,外面那些,我都玩兒厭了,沒意思。見他第一眼,我還以為是蔣宏進,就去跟他搭讪。那才是個真正缺愛,而且是缺父愛的下賤玩意兒,我勾勾手指,他就跟我去開房,無論我說什麼、說要玩兒什麼,他全都答應。”

“他放寒假那天早上,我閑着無聊,說要給他點兒驚喜,就派車去接他到别墅裡,對,就是埋了蔣宏進的那一間。”

“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玩兒窒息的時候,一時手重,真給他悶死了,幹脆一道給他封進牆裡。隻是他那麼迷戀我,後來又看到我帶别人回來,估計會氣瘋吧!”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人的變态和邪惡所震驚,他甚至不能被稱之為人,隻能說是個會喘氣的人形生物而已。

“所以餘東東也是你主動的,對嗎?”

說到餘東東,孟德盛臉上的表情從談及前兩位受害人的得意,轉變為徹底的嫌惡。

“他是主動來勾引我的,唯利是圖見錢眼開的鴨子,要不是因為和蔣宏進長得像,我根本懶得搭理他。”

所以說,孟德盛對蔣宏進,到底是怎樣的情感?

時宇潇想起埋屍之前他落在蔣宏進嘴唇上的吻,一陣惡寒蹿過背脊,他差點坐不穩。

被救之後,據餘東東自己交待,自從換角事件,他沒法找到任何工作,幾乎快要餓死。

他以為孟德盛接受調查隻是商場上的煙霧彈,實際情況根本沒有那麼嚴重。而且,他想在孟德盛面前表現自己“患難見真情”,主動發信息說相信他沒有做過錯事,都是别人害他,願意與他同舟共濟。

所以當收到孟德盛通過其他隐蔽渠道發來的,邀請他前往别墅的消息後,他真的如約而至,且履行承諾,沒有告訴任何人。

然後,就自己把自己帶溝裡去了。

到了别墅之後,孟德盛根本不碰他,把他關在地下室,每天隻給兩個白面饅頭,喝的也是自來水,還成天暴打他。

就算苦苦求饒,得到的答複卻隻有:“蔣宏進都能這麼活好幾年,你憑什麼就不可以?你個賤貨以為自己很金貴?!!”

他說他根本不知道蔣宏進是誰,但當時也完全不敢問。不過他有個習慣,會在身上藏個紐扣型微型設備,原本是随時錄音給自己留證據用的,發射信号隻是附加功能,結果救了他的命。正好前一部劇拍攝需要,背過一些摩爾斯密碼,所以一旦地下室沒人,就不停地給外界發送求救信号。

餘東東心有餘悸,說那天他發完密碼之後大概一刻鐘,孟德盛帶着那夥打手全部進到地下室,讓他們随便做什麼都可以,自己要在旁邊看。

他拼命掙紮、求饒,就在那夥人差一點就要得逞時,警察來了。

但凡孟德盛沒有突發奇想搞這一出,大門口至少是有人放風的,他們也不至于被打得猝不及防,更不至于後來隻剩孟德盛一個人開着最高40碼的小破車在鄉間小路上狼狽逃亡。

審訊室裡,時宇潇心緒難平。

好在他成功了,孟德盛在他的刺激下産生了難以克制的憤怒,從而失去理智,交待了他的犯罪事實和動因。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怒的?

時宇潇回想起來,是從他說,“你父母不要你”,這句開始的。

孟德盛作惡多端,視天地人倫、世間法律于不顧。

可他唯獨破不了的心魔,永遠是幼年時父母牽着妹妹離去的背影。

他永遠沒有長大,即使後來在學校裡一呼百應,在商場上呼風喚雨,這些都隻是他不堪一擊的外殼,内裡永遠是個在刮風下雨的黑夜裡,孤獨地抱膝躲在被子裡哭喊爸爸媽媽的小男孩。

他渴求愛,又厭惡愛;渴望他人的靠近,卻在他們真誠相待時,毫不留情地将人一腳踹開。

“你真可憐。”

看到孟德盛意料之中的臉色一沉,時宇潇心想,作為血親的自己,果然同樣是他的軟肋。

但,不是愛的層面,而是恨。

這種話讓自己來說,他一定會瘋上加瘋。想到這裡,時宇潇心裡生出一股膨脹到近乎扭曲的滿足感。

“你閉嘴……閉嘴!!——”

像是已經預料到時宇潇接下來要說什麼,孟德盛目呲欲裂,緊握的雙拳肉眼可見地在劇烈顫抖。

“沒有人愛你。”

接下來的事就輪不到時宇潇操心了,高大威武的警察把近乎瘋狂的孟德盛押送出審訊室,他的怒罵聲回蕩在外頭走廊裡。

“你到底是誰!是誰!為什麼會喊蔣宏進的名字!!——”

好在他現在的話一律被打成瘋言瘋語,時宇潇暗暗松了口氣,要是警察反應過來這句話指的是抓捕那天,他看到英見畫暈倒時,誤以為是蔣宏進而情急之下喊出的那聲“宏進”,那他可就解釋不清了。

第二天,時宇潇、英見畫和警察一同前往醫院探望小鄭媽媽。

這個可憐的女人自從得知兒子确認被害的消息以後,本就虛弱的身體徹底垮了,隻能每天躺在病床上,由親友照顧。

孟德盛作為全國知名的企業家,被捕之後牽扯出的新聞舊聞可以說是石破天驚,迅速占領了各大線上媒體頭版頭條、熱搜前排不說,還有不少真真假假的知情人在網上爆料,把事情說得神乎其神。

小鄭媽媽沒有心情看那些八卦,但她知道了時宇潇也是受害者。見他來了,眼淚又湧上來,“孩子,你受苦了……”

“阿姨,我沒事,倒是您,多保重身體。”

病房内陷入沉默,她看出所有人的為難,于是主動要求警察将孟德盛的口供轉述給她。

“小澤他……是個好孩子,隻是識人不清……識人不清啊……”

她潸然淚下,枯槁的手指抹了把淚,凹陷的臉龐又迅速被淚水布滿,她毫無形象地嚎啕大哭起來。

“我兒子不是亂來的人啊!!他不是那種人……他隻是想,好好談個戀愛,找個對他好的人……他隻是……嗚嗚嗚……”

“都是我的錯!是我瞎了眼……如果當年給他找了個好父親……他是不是就不會心裡有缺憾……不會……不會去找年紀比他大那麼多的男人……嗚嗚嗚……是不是就不會……年紀輕輕就離開我了……”

這個臉頰凹陷蒼白,形容枯槁的女人,無助地靠在親友身上,聲嘶力竭地放聲大哭。

像一株驟風暴雨打擊下的枯樹,也許不知何時,就會被折斷。

時宇潇不忍心地偏過頭。

回到英見畫家裡,他一直眉頭緊鎖,“川”字紋隐約可見。

最近這段日子,由于英利群也參與進了協助提供線索,而真相也已完全浮出水面,整個家裡都很低氣壓。

“爸,本來警察說,請您明天去現場認屍,我說您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受不了刺激。明天我帶上舊照片那些,代替您去吧。”

面對兒子,英利群猶豫了一會兒,擔心地問:“寶啊,你不怕嗎?”

英見畫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他搖搖頭,“不怕,蔣叔叔是個那麼好的人,我不怕。”

時宇潇在旁邊看着這一幕,聽到這段對話,五味雜陳。

離開醫院的時候,小鄭的媽媽也委托他代自己去現場,她說自己實在受不了那個場景,受不了看到自己親手拉扯大的孩子如此凄慘的模樣。等警方和時宇潇确認那是小鄭以後,隻需把骨灰交給她即可。

和英見畫并排躺在床上,這一夜,時宇潇似夢非夢,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卻一個也捕捉不到。

第二天一早,昏昏沉沉的他被英見畫喚醒。

看見英見畫的裝扮,他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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