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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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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

虎杖悠仁本能地站起來,眉梢下壓,連帶着厚實的脊背也一并弓起,像極了蓄勢待發的老虎崽子。

“看來悟沒有好好教導你們,連最基本的禮貌都做不到。”

現代咒術師,除去部分有漫長曆史的咒術師家族,基本上不會知道這個名字,自然也不會知曉這個名字背後的含義,當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那就是知道了。”禅院直哉笑了,“告訴我,禅院琉華的事情。”

“我不會告訴你任何有關她的事情。”虎杖悠仁的聲音冷了下來。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無緣無故打聽宇智波神奈的事情,當然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我隻是在通知你。”禅院直哉擡了擡下颌,“告訴我禅院琉華在哪裡,雜魚。”

被罵雜魚還沒點反應,是個人都會生氣,再加上對方針對的人還有宇智波神奈,翻滾的情緒席卷上眉梢,怒火即将要傾瀉出來的時間,突然出現的力道壓着他坐回榻榻米。

對方的力氣大得像是無法撼動的山。

“别沖動。”宇智波神奈放輕了手裡的力道。

虎杖悠仁看了她一會兒,乖乖聽話坐了下來。

禅院直哉看了宇智波神奈一樣,“小真依認識的人裡,果然有識時務的女人。”

“雖然他很弱,但現在的你打不過。”宇智波神奈說。

禅院直哉的表情僵在了臉龐上。

眼瞅着虎杖悠仁要消沉了,宇智波神奈一巴掌削在他的粉毛腦袋上。

“分得清楚戰鬥雞和弱雞的區别嗎?”宇智波神奈說,“你以為人人都能做宿傩的容器嗎?”

前者是潛力股,後者回爐重造都晚了。

即使是前宿傩容器,但在宇智波神奈眼裡,虎杖悠仁屬于前者。

“為什麼都是雞?”虎杖悠仁哭唧唧地擡起頭來。

“因為我突然想吃炸雞。”宇智波神奈直接抓起茶盤上的點心塞進了他嘴裡。

“話說回來,真依學姐去了好久。”虎杖悠仁把點心吞進了肚子裡。

“父親和女兒會有很多話要說。”宇智波神奈盯着空了的茶杯,自顧自地給自己倒滿了一杯茶水,“但僅限于會做父親的人。”

“哈。”這兩個自說自話的家夥終于把注意力放回禅院直哉身上,幾乎是被無視的人心底卻非常惱火,連帶着語氣也變得非常惡劣,“所以你們要做什麼?你們能做什麼?”

“在禅院家的地盤,憑你們這些雜魚。”

成年人的面龐上浮現出得意又惡劣的笑容來,他托着腮,彎下腰,想要看看宇智波神奈的表情。

茶水慢悠悠地住滿了瓷杯,水波微微顫抖,搖曳出柔軟的水光。

“讓真依的老爹出來,不然我打斷他侄子的腿。”宇智波神奈托着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甘澀的茶水。

黑色的墨鏡恰好順着鼻梁滑了下來,露出那雙蒼藍的眼睛。

禅院直哉的表情凝固在了臉龐上,帶着還未冷靜下來的表情之中開口:“交流會之後我就聽說了一件事情。”

“生于千年前的六眼活到了現在。”

原以為是無稽之談,但沒有想到——

“原來是真的。”禅院直哉看着宇智波神奈,“從一千年前存活到現在的老古董,沒有變成灰,還真是幸運。”

蒼藍色的眼珠轉動了一下,有意無意地将目光停留在空無一人的門口,思緒開始遊離,目光在門口兜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原地。

“我果然不喜歡這個地方。”

即便這個地方是她四百年前出生的地方。

“我數到三,沒看到人我直接打斷他的腿。”宇智波神奈冷冷地開口,“三。”

禅院直哉:“……”

一和二呢?

說到做到,幹脆利落地打斷了禅院直哉的腿後,躲在門口的侍女被這動靜吓得驚慌失措,在宇智波神奈涼薄的目光裡逃離了現場,匆匆忙忙地往家主所在的院子裡跑。

“沒學會反轉術式嗎?”

宇智波神奈在潑滿血迹的榻榻米上,找了塊比較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空氣裡翻湧着潮濕的鐵鏽氣味,空氣艱難地從肺部擠出,斷裂的傷口裡露出被折斷的筋骨,沉重的呼吸聲在室内一下一下地響起。

“也不奇怪。”宇智波神奈的眼睫擡起又落下,落下又擡起,目光最後停在屋頂上,“這個時代學會反轉術式和領域展開的也就那麼幾個。”

“除去五條悟,壓根就沒有值得多看兩眼的術師。”

手指在沒有濺上血迹的桌面上敲了敲,宇智波神奈托着腮,“無論是四百年前還是四百年後,你們家的男人依然是這副德行。”

“小少爺,看清楚,我不是禅院家的人,沒義務把你捧在手裡。”

禅院直哉的腿被打斷沒多久,他沒了一條胳膊的老爹禅院直毘人匆匆忙忙跑到了這間待客的茶室裡,看到坐在軟墊上的宇智波神奈,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這茬。

禅院直毘人痛苦面具,“您……”

宇智波神奈翻開茶盤上倒扣的茶杯放在禅院直毘人面前,提起茶壺,傾瀉的流水注滿了茶杯。

茶壺被放下,宇智波神奈擡起眼皮瞥了一眼站在門口不敢輕舉妄動的禅院家家主,“坐,禅院家家主。”

壓力山大的老頭從善如流地坐下。

“招待不周,萬分抱歉。”禅院直毘人說。

“知道他們想對真依做什麼嗎?”

宇智波神奈突然開口。

禅院直毘人頓了頓。

“看來是不知道了。”宇智波神奈看着冷掉的茶水,“五條悟最近的動作很大,總監會最近傳來的消息不少。”

禅院直毘人沉默不語。

涉谷事變之後,五條悟對咒術總監會的高層的耐心差不多要到達臨界點了,隻是礙于他自己的考量,沒有把人趕盡殺絕。

五條悟對咒術總監會高層态度的變化顯而易見,繼續任由五條悟這樣發展下去,在未來,咒術總監會如今的地位恐怕會不複存在。

這一次沒有動手,那下一次呢?

在下一次來臨之前,必須做好準備。

為此,他們向和五條家從來不對頭的禅院家發出了邀請,禅院直毘人遲遲沒有回應,他們幹脆越過禅院直毘人,向公認的次代家主禅院直哉發出了邀請。

眼前發生的事情,用不着宇智波神奈多做解釋,禅院直毘人便大緻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禦三家從來都是依靠強力的術式立足的地方,丢掉一隻手臂之後,禅院直毘人的實力已經打了折扣。

宇智波神奈瞥了一眼被丢在角落裡的禅院直哉,而後看着禅院直毘人,“就算還活着,能繼續坐在家主的位置上的時間也不長了。”

“惠沒有回到禅院家的打算。”宇智波神奈說,“繼續這樣下去,搞不好這個喜歡被人捧着的小屁孩真的會繼承你的位置。”

小屁孩指的禅院直哉。

禅院直毘人閉上了眼睛,“禅院家還留着您的結界。”

“我又不缺這一個結界。”宇智波神奈漫不經心地開口,“送你們了。”

禅院直毘人頓了頓,而後慢慢地開口,“我明白了。”

得找個時候,和五條悟談談了。

禅院家和高層合作是沒有未來的事情。

“我打斷你兒子的腿,你不會介意吧?”宇智波神奈說。

“我們是您的子孫。”禅院直毘人說。

“我沒有留下孩子。”宇智波神奈反駁他。

“祖先留下的族譜裡,我們是您的子孫。”禅院直毘人表情不變。

“随你們喜歡。”宇智波神奈說,“反正,五條奏已經死了,我現在也不是「禅院琉華」。”

宇智波神奈起身,在腳步跨出門檻前,慢慢開口,“既然如此,我去打斷你弟的腿,不過分吧。”

“扇冒犯了您,這是他應該接受的懲罰。”禅院直毘人說。

宇智波神奈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茶室,虎杖悠仁随即跟上她的腳步。

走出和室之後,兩個人沿着宇智波神奈記憶裡的路線,一路找到了禅院家修築在底下的懲戒室,看到了熟悉的兩姐妹。

和宇智波神奈說的差不多,禅院家的人果然把禅院真希一起叫回來了,這對相似的雙胞胎姐妹像是兩隻待宰的兔子,被自己的父親拖拽着走向滿是咒靈的懲戒室,平整的地面被拖拽出長長的血迹。

禅院真希是五條悟的學生,解決掉禅院真希,就是在得罪五條悟,進而向咒術總監會表面自己的立場,屆時在将禅院直毘人拉下家主的位置,整個禅院家也就光明正大地站在咒術總監會麾下。

“真希學姐!”虎杖悠仁瞳孔收縮。

“白癡,快走!”禅院真希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宿傩的容器。”禅院扇松開了拖拽着他女兒們的後衣領子的手,老人回過頭來,看着虎杖悠仁,手扶上腰間的刀柄,語氣平靜地開口,“來的正好。”

“去把真希和真依帶過來。”宇智波神奈看着禅院扇,仿佛人類俯視泥土塵埃間的蟲子,“不用管這東西。”

這玩意兒在伏黑甚爾手裡甚至撐不了一招。

磅礴的咒力在刀身出鞘的時候傾瀉出來。

宇智波神奈看着禅院扇,突然笑出了聲,“真是個會給女兒拖後腿的。”

與生俱來的咒縛身軀,可以憑空構築物質的術式,這個人從來沒有意識到,他的兩個女兒是多麼優秀的存在。

禅院家的男人。

“狗改不了吃屎。”宇智波神奈說。

一閃而逝的術式幹脆利落地削掉了老人的一隻手臂,筋骨斷裂,粘稠的血液從斷裂的創口裡湧出,老人歇斯底裡的哀嚎聲瞬間湧入了地下室。

◆◆◆◆◆

禅院真希再次醒過來之後是京都的意願,宇智波神奈坐在陪床的椅子上削蘋果。

“悠仁呢?”

“去給你倆辦住院手續了。”

“你沒有告訴五條悟你回禅院家的事情。”

“回家而已,沒必要告訴他。”禅院真希倔強地說,明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家裡的情況。

宇智波神奈頓了頓,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換了個話題。

“我教了惠一種結界術。”

那是一種基于十種影法術構築出來的結界。

“你和真依的問題是活人的聯系。”

刀鋒貼着蘋果表面旋轉,薄薄的的果皮一圈一圈地往下落。

“影子原本就是存在此世和彼世夾縫的東西,它所構築出來的結界能暫時隔開你和真依。”宇智波神奈把削好的蘋果放在盤子上,“天與咒縛的事情你可以問甚爾,錢到位了,這家夥什麼都幹,實在不行你去找惠。”

伏黑甚爾誰都不怕,唯獨怕他老婆,而伏黑惠的性格,在很多方面都非常肖似他過世的母親,執拗、幹淨、澄澈。

禅院真希擡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為什麼……”

“心血來潮而已。”宇智波神奈說,“就像五條悟當初推薦你到高專念書一樣。”

禅院真希沉默了一會兒,而後開口,“你們這些我行我素的六眼,真是……”

“謝謝。”禅院真希輕聲開口。

宇智波神奈走出病房,明亮的發色像是冬日裡燃燒的火炭,猝不及防的撞進了視線裡,差點和她撞了個正着。

“對不起!”差點撞上她的男孩急急忙忙地道歉。

宇智波神奈沒說話,隻是盯着男孩的發色,“……竈門什麼來的?”

“啊,您認識我。”男孩詫異地看着她,突然擡手撓了撓那頭火炭一樣的頭發,“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您身上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宇智波神奈眨了眨眼睛。

男孩叫做竈門炭彥,據說是跟着家裡人來看望幾代相識的老人,據說那是為長壽的老人,從久遠的大正時代一直活到了現在,已經是超過了一百歲高齡,刷新了日本的長壽記錄。

男孩手裡拎着保溫水壺,“産屋敷爺爺說想喝水。”

空蕩蕩的保溫水壺裡蓄滿了溫水之後,男孩提着水壺,鬼使神差一樣一路和宇智波神奈聊着天往回走。

醫院的中心是個專門提供給病人散步的花園,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停在樹下,宇智波神奈眼尖地看到輪椅後的粉毛腦袋。

“奈奈!”虎杖悠仁朝氣蓬勃地朝宇智波神奈揮手。

“産屋敷爺爺!”竈門炭彥提步跑了過去。

竈門炭彥上上下下把老人看了一遍,發現老人隻是在輪椅上打起了盹,松了一口氣,鄭重地向虎杖悠仁道謝,“非常感謝你照顧産屋敷爺爺。”

黃昏的夕陽潑滿了被綠色植物簇擁在中央的小徑,腳下連綴的影子被拉得老長。

坐在輪椅上打盹的老人突然醒了過來,擡頭看着宇智波神奈,目光清澈得宛若八九歲的孩童。

“您回來了啊。”老人輕聲開口。

宇智波神奈沉默地看着這個快要老死的孩子,輕聲開口,“輝利哉。”

老人眯起眼睛,布滿褶皺的面龐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來,像極了他早逝的父親,“您會很辛苦嗎?”

宇智波神奈頓了頓,想了想,而後開口,“沒有。”

“那真好。”産屋敷輝利哉輕聲開口。

天色漸晚,氣溫開始急速下降,連帶着路過腳腕的風也帶着一股子透心的涼意,竈門炭彥推着輪椅把人送回了病房,給他的水杯倒滿了水,确認老人沒有感冒也沒有着涼,給他蓋好被子之後,在老人的目送裡離開了病房。

在竈門家代代相傳的故事裡,這個世界上曾經存在一種專門吃人的生物,不知曉這種生物來源的人将其稱之為「鬼」,産屋敷家曆代與鬼抗争,成立了一個專門斬殺吃人鬼的組織,叫鬼殺隊,大正年代滅絕了最後一隻鬼後,便随之解散。

老人便是那一代鬼殺隊當主,竈門炭彥是鬼殺隊某個隊員的後代,經常會讓他想起過去的那個隊員。

産屋敷家有個一直從戰國時代流傳到現在的故事。

戰國時代的疫病和兵亂橫行,被丢棄的嬰兒數不勝數,鬼殺隊的劍士在一次外出斬殺惡鬼的途中,遇到了一個帶着狼群的女孩,附近一帶的傳言說她是被父母丢的孩子,後來被深山裡的野狼養大,于是終日與狼為伴。

“然後呢?”虎杖悠仁問。

“據說後面與鬼殺隊的某個劍士同行了一段時間,後來……後來就不清楚了。”竈門炭彥說。

潮水一樣的夜色漫上京都的天空,城市白日的喧嚣沒有沉寂,反而越發的興奮,全然沒有平安時代宵禁留下的影子。

“奈奈和輝利哉爺爺認識吧。”虎杖悠仁輕聲開口。

“大正時代就認識了。”宇智波神奈說。

老舊的屋檐底下挂着紙做的燈籠,燈火将表面的紙張氤氲地溫暖,流麗璀璨的燈火在遠方的城市起落。

風鈴搖曳發出的清音從街道的另一端傳來,穿過時間,一直落在耳畔。

宇智波神奈的腳步停了下來,前方的燈火闌珊,發梢支棱的男人站在老舊的店鋪門口,紅狐狸在他腳下晃了晃紅豔豔的尾巴。

“回家了。”宇智波斑說。

宇智波神奈扁扁嘴,站在原地沒有動。

宇智波斑無奈地開口,“我不會打你屁股了。”

宇智波神奈想了想,撅了撅嘴巴,一路小跑過去,像隻小貓一樣鑽進了宇智波斑懷裡。

離家出走的貓咪終于肯回家了。

宇智波斑摸了摸小家夥柔軟的發頂,擡頭,有意無意地看了站在對面的虎杖悠仁一眼。

虎杖悠仁撓了撓臉頰,莫名覺得自己的存在感有些高。

離家出走結束的第二天,一個被打包得很好的紙箱寄到了高專,寄件人是“産屋敷輝利哉”,收件人是“奈奈”。

宇智波神奈拆開了紙箱,發現是一大堆不動産和流動資産證明,其中包含了大量在京都和東京的房産,還有老牌子的工廠股份持有,前前後後加起來,經濟價值甚至超過了三個鼎盛時期的盤星教。

“這是……”

“我在大正年代的一點小生意。”宇智波神奈說,“全部交給了輝利哉,現在他還給我了。”

送出去的東西她原本就沒打算要收回,現在對方把東西送了回來,多半也不會拿回去。

五條悟的白毛腦袋擠過來,擡了擡眉梢,發現大多數都是些從大正時代開始的資産,有些地皮甚至分布着不少政府極力主張保護的古建築,在當地都是非常有名的老街,之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被開發,是因為房地産找不到地皮的所有者,拿不到開發權。

五條悟在成堆的文件中抽出了一張泛黃的紙張,“這是和五條家從大正年代開始的的合作投資哦。”

宇智波神奈看了一眼,轉手把厚厚一沓文件拍到了夏油傑胸口上,“我要回家了,這些東西對我沒用,送你了。”

五條悟拍拍手,“恭喜你,傑,現在你是五條家經濟上的合作夥伴了哦。”

一夜之間變成億萬富翁的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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